算总帐的时候了。『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坛子和沙弼都以为侯龙涛说的是上次被敲诈的事儿,但大胖儿他们都明白,老四是另有所指…三年半以前,侯龙涛还在美国上学,趁着暑假的时候回北京,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他跟两个聊了一段儿的网友儿分别上了床,这对于当时只追求
体满足的他来说,那次回国算是比较有收获了。
侯龙涛回美国的航班是星期一,他的兄弟们又都知道他星期天要去爷爷家,就定好了星期六出去玩儿一趟儿,就算是给他送行了。
刘南出钱在三河市的福禄寿度假村包了一栋别墅,哥儿几个商量好了星期六下午过去,在那儿住一晚,星期天早上再回北京。
星期五晚上,侯龙涛在一个网友儿家过的夜,
了两炮儿,完事儿冲了个冷水澡,一整晚都开着空调,第二天早上就感冒了,但他还是强打
又跟那妞儿
了一次,弄得她“哇哇”直叫。
中午的时候,二德子把侯龙涛接到了大北窑招商局大厦下面,兄弟几约好了在这儿碰面。
加上刘南当时的朋友赵蕊,他们总共也就八个
,却开了四辆车,马脸把他家老
儿的警车也开了出来,还有一辆nssn风度,一辆大宇赛手,一辆富康。
马脸的警车在最前面开路,四辆车排成一队,“浩浩”的向与北京东郊相邻的河北省三河市进发。
一出了北京市区,一群小混蛋就开始撒欢儿了,大胖儿在马脸的车上,前面的车稍微开得慢了点儿,他就把警笛按得“哔哔”响,还用很低沉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一个劲儿的狂喊:“靠边儿,靠边儿,前边儿的车靠边儿。
”一路上他们就没老实过,不光超速,还闯了好几个不繁忙路儿的红灯儿,悠悠天地之间,就好像主宰着一切,就好像他们是万物之主,就好像他们不受任何规则、法令的限制,刚刚二十出
儿的小伙子根本就不能算是男
呢,在意识形态上,他们和十七、八岁的小痞子没什么区别,永远认为自己天下无敌、刀枪不
。
福禄寿度假村坐落在一条双向双车道的马路北侧,当快要到地方的时候,马脸的车开始减速,准备左转,当然了,没打蹦灯儿。
右边的车道上有几辆装满货物的卡车,车速也不快,一辆跟在后面的挂“京g”车牌儿的黑色帕萨特b5一脚儿油就窜上了逆行道。
四辆连在一起的车已经开始左转了,又都跺在马路上,开车的四个都是一身冷汗。
“我你
!”马脸把警灯警笛全打开了,他才不管这里已经是河北的地界儿了,直追下去,其它三辆车也紧随其后。
“帕萨特”发现有警车在追自己,挺老实的靠边儿停下了。
马脸根本没减速,从帕萨特边儿上冲了过去,直到自己从后视镜里看不清对方的车牌儿了才停下,大胖下车就往回跑。
“帕萨特”虽然察觉了对方异常的行动,却已经来不及做出反应了,剩下的三辆车把它别在了中间。
这是一切的开始…第169章年少轻狂(上)侯龙涛敲了敲帕萨特的车玻璃,冲司机勾了勾手指。
外面站着五个凶的小流氓儿,有两个还提拉着长方向盘锁,傻子才会下去呢,但帕萨特的司机好像并不是特别的害怕,虽然车里只有他一个
,他把车窗儿按了下来,一梗脖子,“
什么啊?”“下来。
”“什么就下去啊?问你嘛。
”“你儿挺正的啊。
”“把你们车挪开。
”“我你妈!”侯龙涛突然把手伸进了车里,一把揪住了司机后脑上的
发,把他的
往方向盘上猛撞了好几下儿。
五大也把胳膊伸进了车里,把车门儿从里面打开了,跟侯龙涛一起把已经晕晕脑、额
上都是血的司机架了下来。
“你…你们知道我是…我是谁吗?你们知道…知道这是谁的车吗?”“你他妈还挺。
”二德子上来就一拳,正凿在他的鼻子上,接着又是一拳,再一拳,再一拳,四下儿过后,他已经满脸是血了,鼻梁可定是折了。
“这你妈是谁的车啊?”文龙抡起手里的方向盘锁,“哐当”一声把帕萨特左侧的后玻璃砸碎了,又在后备箱的盖子上很砸了一下儿。
“啊啊…”司机的眼睛都已经睁不开了,但耳朵还好使,现在受的伤还没重到不能说话的地步,“你们…你们等着,没完!”“我,吓唬我?”刘南双手一前一后的握住方向盘锁,像用红缨枪那样,重重捅在了对方的小腹上。
侯龙涛和武大一松手,司机立刻双臂抱着肚子跪了下去,大张着嘴,嗓子里发出“呵呵”的声音,脸上的血嘀嘀嗒嗒的落在地上。
这时候大胖儿冲到了跟前,他也不停步,从侯龙涛和武大的中间钻了出来,飞起一脚,踹在了司机的背上。
“啊…”司机惨叫了一声儿,趴在地上,这下儿大胖儿用了全力,愣是把他踢得在地上蹭了一米多。
哥儿几个谁也不客气,上去围着司机就是一通儿“踩”直到赵蕊从车里伸出脑袋,不耐烦的要他们快点儿。
马脸把警车开了回来,在接近帕萨特的时候开始减速,驶上了逆行道,开窗户朝着趴在地上的司机吐了吐沫,“你妈
的,牛
就来到‘福禄寿’来找我们,弄不死你的。
”八个来到福禄寿度假村,他们包的别墅紧挨着围墙,一下午也没
什么,就是打打台球儿、乒乓,玩儿了几圈儿麻将。
晚饭的时候,一群开车到度假村中心的主楼餐厅要了间包房,服务员端上了自酿的果子酒,明确的告诉他们这酒是甜的,喝起来就像普通的果汁儿,却颇有点儿后劲儿。
侯龙涛本来是滴酒不沾的,不过既然是为自己送行,怎么也得意思一下儿,一小下去,发觉没有一点儿酒味儿,也就把服务员的警告当成了耳旁风。
饭吃得差不多了,几个的酒劲儿也上来了,说起了下午那件事儿,一个个都是
绪激昂。
他们确实是很久没打过架了,除了文龙,其余的都过了二十岁,都想该有个大
样儿了,不能再动不动就耍混的,再加上也一直没
招他们,可实际上他们内心还是把大街上的
力行为当成英雄行为,觉得不打架,不用武力解决问题怎么能算男
呢,岂知这种思想是最不成熟的男孩儿才会有的。
“我,我那
吐沫正吐在丫后脑勺儿了。
”“别你妈蛋了,你丫又没停车,哪儿那么准啊。
”“真的。
”“真个啊,你丫再说两句吐沫就真
出来了。
”“,”刘南一拍桌子,“都别他妈废话了,找几个小姐玩儿玩儿吧,我请。
”“你说什么呢!”赵蕊先不了。
“他们找,我不找,我今儿晚上就你。
”“哈哈哈哈。
”在一帮的哄笑之中,大胖儿拉着二德子除了门儿,“我们先去踩踩点儿,有好货就叫你们。
”其他几个又接着喝酒、侃大山,可过了半个多小时,“侦察兵”还是没有发回信息来,手机也打不通。
“不会出事儿了吧?”侯龙涛站了起来,立刻觉得脚底下像踩着棉花,“结帐吧,过去瞧瞧。
”六个打听好了路,出了主楼,饶到后面的洗浴中心,穿过一条堆着钢筋水泥的小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