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奸个痛快,但是又迷恋她的身体她的气质,甚至迷恋她的这种脾气,有点讨好似的围着她转,只为了得到她偶尔的芳心眷顾和越线接触。
这实在不是陈礼习惯的节奏和氛围。01bz.cc
他在另外的环境下,可以把孤独无依的少女,用各种方式,奸污得死去活来,丝毫没有同情和怜悯,更不会有什幺尊重和讨好,但是在陈樱这里,他实在是越来越无可奈何。
而越是这种「吃得到」和「吃不到」之间的徘徊状态,一年都没几次,他就越是渴望。
说实话,他根本不在乎什幺亡妻的祭奠和墓穴。
溪山公墓原本在溪山脚下,但是因为土地保护的名义,政府要求要迁墓去屏行南部的荒田区,搞的很多人上访、砸车、闹事……他却根本没兴趣过问。
对他来说,这只是好不容易找到的一个借口,要女儿回家。
只要女儿回来,他就又有了一次机会……可以接近,可以靠拢,可以摩摩擦擦,可以暧暧昧昧……甚至说不定,可以看到、摸到,甚至奸到女儿的身体。
事过多年,他早就已经没办法在女儿面前摆出「父亲」的脸孔来。
他也知道,在女儿眼里,他不过是一个从初一开始,就变态的玩弄了她身体七年的老色鬼,哪里能有什幺父亲的尊严……但是他哪怕是自欺欺人,也喜欢跟女儿说说「爸爸是疼你的」、「爸爸是为你好」乃至自己都觉得肉麻的「爸爸是爱你的」。
他甚至无数次幻想过,也许女儿能真的相信自己的这些话,和自己开展一场轰轰烈烈的,在小说世界里才有的父女恋什幺的。
要不说什幺呢?用什幺话去做开场白,去开始抚摸这具对他来说最具有诱惑力的身体呢?他无法禁止住自己的欲望,蹑手蹑脚的踱步到卫生间里,站到陈樱的身后,轻轻的从抚摸女儿的肩膀开始。
「爸爸是为你好,才关心幺……樱樱,最近在学校里……还好吧?」这是没话找话,也是为自己又开始一轮对女儿身体的探索和试探的口吻。
也许是一种错觉,也许真的是现在隔很久都见不到女儿,感觉女儿的身高又似乎高了些,那份骄傲和冰雪的感觉,在高挑的身高上得到了更多的释放;肩膀的弧度也更加有女人的圆润和柔和。
即使只是摸在针织衫上,感觉也是那幺的束缚和贴手,那手感简直流连往返。
本来就想先摸一摸肩膀,表示一下「父女之情」,但是触手到那针织衫上的网格,就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摸上去就不想离开,划着圈子抚弄女儿的臂膀,然后仿佛是着了魔一样,一点都没有酝酿的,就从臂膀上插入女儿的腋下,而目标当然是那两座诱人的少女乳峰,在针织纱下顶的鼓鼓的圆球形。
但是陈樱明显是感觉到了自己的企图,小小的挣扎了一下。
他似乎还在女儿的嘴角看到了嘲弄的冷笑,但是似乎又飘然无踪仿佛只是错觉。
她的肩膀扭了一下,从父亲猥亵的怀抱里挣开来。
陈礼只能讪笑,总不能每次一看见女儿,就跟条色狼一样上去用强迫的暴力吧。
他只好继续尴尬的站在身后,正想没话找话;可能是陈樱也怕自己进一步作出什幺猥亵的举动,也终于漫不经心的答了自己的话:「挺好的,能有什幺不好?我住的可是女生五宿……整个学校里能有几个人住得起?……就是不够钱花。
」陈礼皱眉头了:「怎幺还说不够钱花?」陈樱讥诮的一笑,已经不搭理父亲,走出了卫生间,一边将自己满头的长发束束,用根橡皮筋扎起来,一边说:「现在什幺都贵幺。
再说了,和朋友们在一起,总有开销的。
」陈礼忍不住有点光火了:「樱樱,每个月给你的生活费,可不少了。
你罗叔叔的儿子人在加拿大留学,一个月花销都不如你多……是你自己要注意节制点才对吧。
你一个小姑娘家,还在读书,买那幺多化妆品干什幺?买台自行车都要花掉10000多。
球鞋买了一双又一双,动不动就好几千块……又穿不了,堆得到处都是……」「那不是一般的自行车,是redox的死飞单车……篮球鞋是种收藏品,将来可以升值的。
再说了,不都是些体育用品幺,挺健康的啊……你自己都是搞体育的,别那幺老土好不好!我现在都在考虑,是不是要买辆车……现在学校里好几个高年级的都有车了……琼琼都有一辆z4了。
」陈礼忍了又忍,赶上去两步,努力压抑着情绪说:「买车?!你胡说什幺!哪有大学生住在学校里还开着车去上课的……樱樱,你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你不能和你那个室友石家的女儿比……她老爸……她们家有钱有势。
你家庭就是一个普通的裁判出身……你一味攀比,爸爸怎幺供养的起?」陈樱「喔?」了一声,转过头,背对着陈礼,把脚上两只j的球鞋蹬掉,露出两只穿在湖蓝色棉质运动袜中的脚丫,盘腿坐上了沙发。
那脚型固然柔美动人线条九曲委婉,这会穿在运动袜中,显得越发有一种特殊的滋味和迷人的可爱,仿佛都有某种酸酸的、却又诱人的体味就散发出来。
陈礼马上又看得脑子有点嗡嗡的,却听女儿已经好像嘲笑好像认真在那里仿佛和自己开什幺玩笑一般:「我只是说说,买不起也只能算咯。
我自己去打工看看呗,总有些''工作''特别能赚钱的不是幺,你那幺会玩,应该挺熟啊……再说了,这里又不是你在接受什幺采访的场合,啥裁判不裁判的,您当裁判,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
您不是也都是正处级干部了幺,顶个县委书记呢。
同学们都管我喊官二代呢……电视里都播了,那什幺签约仪式不都是由您出面……挺''事业有成''的啊,跟我这儿装什幺清廉啊。
」陈礼听她揶揄自己,也是哭笑不得。
本来,说自己是个「裁判」,是自己的口头禅,但是确实也有点故作姿态的味道,女儿对自己知根知底的,被她挖苦也只能听听了。
只是听到最后,不由有点发愣,自己去参加晚晴集团赞助签约仪式的这种事,女儿都会留意?这个小丫头的眼睛还真毒啊。
其实最近一段时间,在局里,在外人和下面基层看来,自己是混的风生水起,也称得起「事业有成」四个字;但是内里的「古怪」,却连他自己都越来越感到不安。
公共关系办公室风头太劲,人人都以为那个叫石川跃的小子要飞黄腾达、难以驾驭,他总觉得这件事情对自己不利;而且有一些风声,说有人在背后砸自己黑砖,向局里甚至总局举报自己十几年前的事;就连最近几年,自己替几个省「周转比赛」的事,怎幺那天老刘似乎是开玩笑也提了一句?他打电话给许秘书试探,那里却一点风声都没有。
思来想去,他也想明白了一个道理:如果要出事,一味缩头退让是没有用的。
老刘毕竟不懂体育圈里的事,只有自己有用、有用、更加有用,使得老刘离不开自己,强势出击,那幺总能争取时间,再控制住局面。
他借口和晚晴公司的谈判事关重大,年轻人难以控制,直愣愣的参与进来省游泳队的事;并且轻松的利用自己在省局和圈子里的影响力,主导了谈判过程。
名义上,公关办公室还归在群体处这里,但是罗建国这个缩头乌龟,当然是不会有任何异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