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发出的淫糜的水渍声。
言文坤沉浸在一片激动中。
杨诗慧的喉头已经发出痛苦不堪的呜咽,真的怀疑她咽喉深处的嫩肉,已经被自己的阳具顶得神经都在酥麻,阴茎上所有的血管都在和女孩口腔里柔软的肉壁作着全面的糅合,龟头的冠状边缘有一条温润潮湿的卷着唾液的丁香小舌在推挤,马眼上似乎能着力又似乎不能着力的触碰着内喉有一些坚硬的垂体……「咕叽、咕叽、咕叽……」言文坤的眼前已经有一股黑乎乎的晕视感,房间里的四壁都仿佛在摇晃。
他知道,口交的目的是舔硬阳具,自己还是应该插到自己那阳具应该去的地方……就像这件婚纱,终究还是要留作光影绚烂的纪念,但是他已经忍不住了,他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他甚至觉得一座火山都在自己的小腹下爆炸了。
「咕叽、咕叽、咕叽……」性交的意义究竟在哪里?为什么会让饮食男女如此狂热的追逐。
不仅是追逐性交本身的快乐,更是在追逐人心在正常的社会法则下无法得到满足的欲望么?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已经不知道自己能得到什么,只有此刻的快乐和满足!「啊……」他想把阳具拔出来,好歹哪怕象征性的在诗诗的阴道里抽插几下,但是……他却已经没有脑力去控制自己的举动,那种极度渴望宣泄的欲望掩盖了所有的理性。
他甚至是平生第一次,能感觉到一股狂躁的热流,带着「咕噜咕噜」的声响,从自己的阳具的根部,喷射向那温润的腔室。
「啊!!
!……」他发出癫狂的吼叫,甚至在牙根处发出「咯啦咯啦」的细碎声响,用欲火淬炼的精液,又一次在自己的龟头口一泻千里。
「唔……」新娘发出痛苦甚至接近窒息的恶咽……甚至都有被猛然喷射出的浆汁堵住呼吸道的凄楚……言文坤觉得眼前一黑,有一种心脏供血不足的酥软,也有一种达到巅峰后的快乐,几乎就此瘫软了过去。
……他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意识恢复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一只手一只在爱抚妻子的奶头……这一次,却不仅仅是性欲使然,而是……带着一点歉意。
既是歉意今天晚上的疯狂。
也是歉意……自己居然射在妻子的嘴巴里……这是从未有过的。
自己当然收获了前所未有的快乐,但是他不仅有点迷糊,是应该更加愧疚于弄脏了妻子最清洁的小嘴,还是更加愧疚于第二次自己高潮了,却都没有抚慰妻子的阴道……他好像恢复了「言文坤」该有的性格,甚至有点手足无措的,只是爱抚着妻子的乳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良久,良久……「要不要……先去漱漱口……」良久,良久……他才想到一句勉强应该开口的话。
「傻瓜……」妻子的脸蛋除了高潮、羞耻的扭曲之外,已经在慢慢恢复那种精致、纯洁和温柔,但是口腔嘴角还有很明显的白沫,连嘴唇上都沾着……除了自己的精液,估计还有被逼出来的唾液,这副样子,除了可怜兮兮,也淫糜不堪,但是在诗诗身上,却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少爷……你不给你的性奴新娘解开绳子,我怎么去漱口啊……」虽然称呼还是刚才最激烈时的称呼,但是两次高潮余韵之后,言文坤已经能从一片刺激和淫糜中听出更多的闺房戏谑了,那不再是角色扮演一样的刺激,而是夫妻间的调笑了。
他连忙笑着,去解开新娘手腕上的红色童军绳,嘴巴里已经开始碎碎念了。
「对不起……诗诗……我……我……太开心了……所以有点……玩凶了……」「傻瓜……」妻子的手腕被解开,估计是绑了半天疼了,所以她还是捏了一下,却不急着起身去卫生间里漱口,而是痴痴的带着说不清的温柔看着他。
他也看着妻子。
妻子也看着他。
「诗诗……你对我太好了……我也会永远、永远对你好的……」妻子把头颅埋在了他的胸膛里,用细不可闻的声音,像一只小猫在呢喃:「我是你的妻子了……你以后……想要……怎么样我,都可以和我说的。
只要……是我能够做到的,我一定……尽所有的一切,让你满意……我以前就答应过你的……你还记得么?」「记得……不过……你再说一遍给我听啊……我爱听……」今天晚上,已经做了这么羞耻的事情,新婚的妻子早已经沉溺其中,也顾不得害羞,就是温柔的,轻轻的在言文坤的胸前婆娑低语:「嗯……结婚后,你就可以玩我、插我、奸我。
结婚后,我就是你的妻子,每天都要脱衣服给你看,给你玩身体,给你各种玩弄、摆布、奸污、糟蹋、折磨。
给你插进去随便射。
每天晚上,你都可以在我身上,做各种喜欢的事情,你就是我的丈夫,就是我的大少爷,我要伺候好你。
我就是你的妻子、爱人……也是你可以随便怎么样享用摆布的性玩具和性奴隶……」这话,虽然淫荡而刺激,但是也充满了情义,也充满了浓浓的闺房情趣,好像一切都从刚才的无尽疯狂和刺激,梦回一般回道了新婚闺房该有的氛围。
言文坤将杨诗慧紧紧的搂在怀抱里,搂的很紧,很紧……新娘似乎也很投入,依旧在自己的怀抱里有些呜咽不清的倾诉:「……我知道,你会对我好的……但是你也要答应我……」「嗯?说啊……什么我都答应你。
不管是什么……」「永远,永远……不要伤害我,不要做对不起我的事……」「……我发誓,我永远,永远,都不会伤害你……」言文坤将自己的新娘搂的更紧了,仿佛世界的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只有两个人相拥着,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和心跳……忘记一切外物,直到永远永远……只是,有那么一瞬间,他低头,瞧了一眼那件婚纱……唉……撕裂的那么彻底,应该再也无法去退还了。
万年酒店的520房里,春夜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