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站着的姑娘都盼着这一刻能快快过去。
按照勾兰院的规矩,开苞成了姑娘还没爬上头牌的都要在这个时辰下来见客,等大头公点了花名才各自散开。
点着的就要配合他在这个台子上演出。
表演的节目叫蜂鸟取蜜。
这大头公是个侏儒,身高不到一米,两只胳膊还不一样粗,他的右臂异常粗大,肌肉发达。
他的拿手好戏就是在客人面前表演拳交。
他的右手臂会全部没入姑娘阴部,掏弄,搅拌,重击。
间或还有客人起哄,叫好要加速。
面前的姑娘常常被搞得眼涣散,呼吸急促,连叫都无力。
大头公在勾兰院是恶魔般的被姑娘们敬者的。
生怕他看上了谁被点去表演。
不过据说没有逃的掉的,每人至少有一次。
如果他觉得谁对他不敬,会在开门生意的时候在台上摆了椅子,客人们就知道有好戏看了,立马围拢过来。
姑娘被他当众调教过后通常会便宜给看客,每人十两银子轮着上。
小红是头牌绿芙蓉的服侍丫头,身形高大,下颌较宽,眉毛浓黑,除了皮肤比较细白以外,看上去就像个男子。
她抬头要上楼梯的时候看见大头公正盯着她,她忙低了头转身离开,大头公在台子上大喊:给我截住她!说话间,小红已经疯了似的跑出人群,早有龟公守在各处,听见号令过来追,这姑娘速度快,两三个龟公都被她甩开,可再怎么跑也是在勾兰院的巴掌大的地方,龟公索性不追了,只管围拢过来,她见跑不出去了,只好去见她伺候的姑娘,让她去求求情。
绿芙蓉放下手里的梳子问:你想让我怎么求情呢?小红愣住了,眼前这个升了头牌的姑娘还不是一样走过来的,她刚来的时候,就看见绿芙蓉昏死在台子上的。
那时大头公手上没个轻重,从她下身掏出来的全是血。
台下有个嫖客看不过眼去,拎起大头公的两条短腿转了个圈就扔出去了。
也因为这个种下病根,绿芙蓉脸色一直就是这样绿莹莹的,从来都没红润过。
想到这里,那股逃跑的劲头登时抽空,被龟公架着回到台子上。
大头公气得满脸通红,他说,自从他进了勾兰院还没有人这么怠慢他。
他叫人把小红绑在t形凳子上,两腿成一字,大头公把自己的上衣脱了一摔,就一头碰在她阴户上,好!!台下一阵起哄。
他拿额头对着那个最柔软的部分一顿勐磕,来回研磨,咬住她y唇死命向外拉,直咬得小红大声惨叫。
捏出yīn蒂,用夹子夹着,五指并拢就干巴巴硬插进她穴里去。
台下问:紧吗?他摆动胳膊,再往里推进,不是很紧,也不松,你要试试吗?立马跳上一个人来,挽起袖子,大头公没想到他真的上来,也没停下手里的套弄。
那人见大头公手没出来,就顺着大头公的手臂往里插,疼的小红惨叫着直把脑袋往凳子上磕。
台下问:怎么样啊?紧吗?台上的人说:两只手了还不紧啊?台下说:还有个洞空着嘛,干嘛都插一个洞啊!台上那人赶忙往外抽出手,就想插她屁眼,可五个指头怎么样都进不去,台下的喊:先用一个嘛!慢慢加有人仍了合如意油给他,抹上如意油手指很快就插进去了,在里面乱搅了一通就换成五根手指在屁眼处研磨,轻啄,大头公的手臂肘部之前的部分全都进去了,他的动作有些大,连上半身都在摆动,影响那个人动作,他有些急,用力把手塞了进去,小红的叫声变得尖利刺耳,台下有人问可不可以上去塞住她的嘴,两个人同时回答可以!没想到,那个人跳上来,就脱了裤子,把他的J巴塞进她嘴里。
套弄屁眼的一看急了,也脱了裤子把拉开大头公对着屁眼插了进去。
大头公刚刚的气还没泄掉,现在连台上表演的风光都被抢了,他脸都被气绿了。
可他不敢对嫖客发火,虽然勾栏院的女人怕他,可男人并不买他的帐。
尤其是被扔出去之后,对嫖客有种从心底里涌起的惧怕。
索性抽出手来,招呼大家:今天的表演就到这里了,大家上来享用吧!每人二十两银子二十两太贵了,便宜点吧!上次才十五两呢台下有人讲价。
二十两,没钱就一边看着!他心里想,抢了我的头风,还能再给你便宜?!他晃晃自己的大脑袋,跳下台子。
石竹送第二个嫖客的时候小红的周围已经寥寥几个人了。
二十两银子够买两个丫头,穷苦人家吃半年的了。
她叹了口气,只要大头公在,不定哪天就轮到自己了十爷的女人那天爷带来一个女人,叫乌云,说是换战俘换的。
女人倒也漂亮,高高的个子,眼睛很大,腰很细。
只是很傲慢,眼睛从没正视过鸨母,摆足了贵族的架势。
爷走时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就起身走出屋外,对送他的鸨母说:这个女人留给你了哎!有爷的这句话我就踏实了鸨母满心的高兴,凭这长相再调教出个头牌没问题。
送走了爷,她就去找刑公了。
乌云并不知道这里是勾兰院,是所有女人的炼狱,以为爷只是过几天就来接他。
她看着几个精壮的男人走进她房间时非常害怕,又拼命给自己壮胆吓阻别人,你们要干什么?你们不要碰我……我可是爷的女人她抬脚踹了最接近她的男人一脚,顺手去靴子里摸匕首,才想起来匕首已经给昨天那个叫爷的男人夺去。
她使出浑身解数击退靠近身边的每一个人,把房间所有能挪动的东西都打出去,无奈,房间太小活动受阻,对手又太多。
发愣的一瞬间已经被那帮男人捉住手脚。
刑公慢悠悠走到她面前,笑着说:这里的女人可都是爷的女人。
一边伸手摸摸她脸蛋,捏了捏,被她吐了一脸唾沫,骂他y贼,刑公也不擦,也不恼,手又滑落到她胸脯,摸了两把开始解开她的衣服,嗯,骂得好!这里面的男人个个都是y贼,你们说是不是啊?男人们笑着说是,一只手固定她手脚,另一只手就在她身上乱摸,乱捏,还有一个竟然解开了她的裤带,乌云恼羞成怒,用蒙古话大声骂他们,他们也听不懂,照样嘻嘻哈哈摸她的腰,她的p股,那个挨了一脚的竟然抱着她一条腿,手捏着她y唇揉搓,刑公也在她前面玩弄她两只乳房,捧着两个乳房擦脸,把脸上她吐的唾沫全部蹭到她身上。
捏着两个乳头拉长,抖抖,甩甩。
此时身下那个已经把两根手指插进她私处抠,掏,抽ch。
她满脸通红,咬牙改用汉话骂说:畜生!禽兽!等爷来了把你们手剁了烤着吃,把你们的命根子都割了,让你们断子绝孙。
刑公听了不高兴,心说,你怎么知道没有命根子的苦恼,动不动就割命根子。
他停住手叫人去叫所有的姑娘来,说:今儿我要上大课,让姑娘们都来陪着一边让他们把她双手绑一起吊在梁上一个环里,一条腿脚踝和大腿根绑一起,腿弯处扯根绳子吊在另一只环上。
这样她就只有一只脚的大拇指刚刚够的着地面。
他拿出钉掌给她看,这是一个巴掌大的木板带着长把手,一面卯了二十多粒剪掉尖头的钉子,在她身上磨了磨。
看看姑娘们陆续到了,刑公慢悠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