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要留麦大师吃饭,他连连摆手,”你们晚上肯定吃这些供品,我才不留下吃饭。我的福气满得快从肚子里漫出来了,吃了供品也是浪费,不如留给你们年轻人吃。你们白天工作辛苦,晚上更辛苦,要多吃点,哈哈哈。”
朝公子被长辈调侃,脸热得直冒烟,黄小善倒无所谓,反而有些喜欢这个风趣的麦大师。
送走麦大师,黄小善抓起一个供桌上的苹果,啃一口,蹦到朝公子身前,问:”阿逆,你怎么还给他红包啊?”
”都要这样的,这是作法后的规矩。”
”那你包多少啊?”
”你值多少就包多少喽。”
黄小善捅他一下,翻他个白眼,拉上伊米围着供桌捡供品吃,尤其是这个满身死气的老幺,她每样都捡一点塞他嘴里看着他吃。
坏事做多的人都这样迷信,看人家朝公子动嘴吃了吗。
过一阵,苏爷回来了,下车脚踩在满地的红纸上,看见诡异的仪式现场,质问黄小善:”你又发什么疯!”
黄小善跟国际友人好一通解释才勉强让他搞懂一点开坛作法的皮毛,不想苏爷直接给她来了一句:”作法怎么没把你作出去,你不就是最大的邪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