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顶端蹭着前列腺的位置戳刺。这样毫无保留的操法,没几下就弄得两人都爽疯了,一个粗喘,一个浪叫,坚持不了多久就双双交代了出来。
靳明远手撑着椅背努力平复着心跳,既燃则得了便宜还卖乖,捏着他缩水了一大截,还没摘下保险套的阴茎根部低笑:“看看这射了多少……套子里都快盛不下了……”
靳明远气儿还没喘匀,听着他明显的调笑也懒得回应,只是待到身体里的东西滑出,没了阻挡的肛口瑟缩了一下,不知是润滑剂还是精液被挤出身体的鲜明感觉又让他老脸一热。刚想说点什幺来掩饰难堪,就觉得左前方一阵强光突然刺了下眼睛——妈的,有车子路过!
从对面开过来的是一辆巡逻的警车,车上的警察见这小路边停了辆车,便下来上前查看。
腰上别着格莱塔m9,五大三粗的黑人警察敲了敲驾驶室车窗。随着玻璃被放下,一股怪异的味道从原本封闭的车厢内一涌而出,老黑皱了皱眉头,随即看到上身衣着完好的两人各自盖在腿上,欲盖弥彰的外套,了然的挑了挑眉,露出个还算友善的笑容:“hppy vlente’s dy.”
靳明远回以一个尴尬的笑容,讪讪的发动了车子。旁边的既燃闷笑着,又不敢大声,怕搞得自己本就脸皮薄的另一半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白色的路虎逃命一样嗖的驶离了静谧的小路。这真是毕生难忘的情人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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