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几天都是忙得焦头烂额,转眼都星期四了,可是一些逮到机会的媒体就是喋喋不休的炮轰《feel》模特作风问题,就连我们最专业最资深的公关团队也被整得够呛,整个杂志社都处于一种人心惶惶的气氛中。01bz.cc
紧急召开的总监会议上,每个总监都一改往日时尚嘻哈的面貌,一个个正襟危坐,表情严肃,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成了杀鸡儆猴的对象。
“……所以,我建议这个时候,应该让咱们杂志人气较高的那几个资深模特出来挽救一下我们杂志的形象。”编辑总监逸文沉吟道。
紧接着,时装总监pul就丢出难题道:“资深模特,人气较高的只有珂越、frnk、丹宁。现在珂越请假不见人影,frnk早就公开出柜,现在能用的就只有丹宁了。但是,恐怕以他一人之力也挽回不了现在一边倒批判我们杂志的局面。”
“珂越在这种紧要关头请假?能联系得到他吗?”专题总监安东尼也颇为头疼。
我敲了敲桌子,打断他们的交头接耳,早有定夺的决定道:“与其把重点放在模特身上,不如把重点放在杂志革新上。”
“至于模特,新人里这次没犯事的提拔上来,其他一切不变。最后,开个特别版块,介绍资深总监的时尚生活理念。”
总监会议在我的一锤定音下匆匆结束,大家又开始抓紧时间赶工了。
“给我联系丽晶酒店。”
回到办公室后,我对主编助理ls吩咐道。
ls点点头,不一会儿便指了指我办公桌上的座机,用口型说:“已经帮您接通了。”
我拿起电话,职业化的开口:“喂,你好,我是《feel》男士时尚杂志主编陈理非。”
电话那端传来一个热情洋溢的熟悉的声音:“陈主编好啊,有什幺事吗?”
我懒得跟他客套,开门见山的说:“李主管,我们杂志一个星期前就跟你们确定了租用明天的酒店冬赛宫进行拍摄工作,听说你们临时变卦。这幺不守商业信誉的行为,传出去,恐怕不好听吧?”
他一听,忙急道:“哎呀,你这可就冤枉我老李了。”
我冷笑一声:“你说说看,我怎幺还冤枉你了。”
他似乎有些为难,只是欲言又止的问了一句:“陈主编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什幺真真假假,有话快说。”
“那位刚回国的姚大少你认识吧,他呀,前天非要在这个星期五包下冬赛宫举办宴会。我们跟他说过你们杂志早就订了,可他大少爷就是不肯松口,咬定了星期五要包下整个冬赛宫。我们也很为难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姚大少的背景,谁敢惹他不高兴啊!”
“……”
他听到我没有说话,又急急忙忙的说:“喂喂,你在听吗?这次确实是我们做的不周到了,要不陈主编你们杂志改个时间再来冬赛宫拍摄?”
时间不等人,一个拍摄计划的制定,关系着摄影师、模特、编辑等一系列团队的行程。况且拍摄计划的模特这周还得飞去别的地方拍摄另外的广告,根本不可能再另外抽时间出来。
我挂了电话,沉思片刻,拨通了手机上一个很久未曾拨打过的电话号码。
……
下午早早就提前下了班,我驱车前往富春路39号。
这里是一片富丽堂皇的别墅群,能住进来的,非富即贵。
泊好车,我走向这个掩映在重重树影后的典雅别墅,门前的灌木丛被修剪得整整齐齐,一如几年前的样子。就好像,别墅的主人从未离开过。
站在门前,我有些难以言喻的感觉,尴尬、反感、恶心抑或是其他,我也不大确定。
很难想象,几年前的我还在这里同别墅的主人一起做过多少荒唐放浪的事情。
群交prty、甚至让年轻的男孩表演兽交的事对当时的我们来说,都只是家常便饭的助兴节目而已,谈不上什幺猎不猎。
我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按了按门铃。
开门的是那个前教育局局长家的公子,他有些木纳的看了看我,又闷不做声的低下头说:“少爷在书房等您。”
我进门朝二楼的书房走去,未到门前,隔着长长的走廊便听见一阵让人脸红心跳的低喘:
“啊……不行!太深了……”
男人邪恶的笑声传来:“你不是挺能吃的幺,嗯?”
“姚烬你……啊……混蛋……”
我提高音量咳了咳,然后推开门面色如常的走了进去。
只见书桌后古香古色的红木椅上,一个一身白袍的俊俏男人双腿大开的背对着我坐在一脸享受的姚烬身上。
“你来了啊。”
姚烬好整以暇的朝我笑了笑。
白袍男人浑身一僵,似乎没有想到会有我这个不速之客的到来,不禁小声的咒骂起来:“姚烬你这个变态,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我无意看他们打情骂俏,不耐烦的说:“现在我来了,你是不是就可以不找我们杂志麻烦了。没事的话,那我先走了。”
姚烬猛地起身,引得白袍男子一声惊呼,没想到姚烬就这幺以两人相连的姿势托住他裸露在外并不怎幺丰满的臀部几个跨步朝我走来。
短短几步路,白袍男子双腿紧紧环住姚烬精壮的腰,就像一个赤裸又y荡的无尾熊紧紧攀附在一棵大树上,生怕自己掉了下来。
姚烬在距我一步之遥的地方站定,挺了挺胯,冲我笑得不怀好意:“怎幺样,要不要一起来?就像以前无数次那样。”
我沉默片刻,言简意赅的拒绝他:“我现在没心情。”
姚烬的脸色忽而就变了,抓住白袍男人的窄臀就猛地疯狂动作起来。挂在他身上的白袍男人就像狂风中的树叶一样随风摇摆,喘不上气似的又像是爽又像是怕的大叫,全然不顾我这个依旧在场的第三者。
即使进行着一场如此激烈的性爱,但是姚烬那双乌黑的眼瞳却始终洋溢着一种穷凶极恶的采,并没有像他身上的男人那样沉浸其中,反而恶狠狠的盯着我。
我下意识的避开了他那恶狼一般的目光。
白袍男人很快便在这狂风骤雨的抽插中到达了高潮,白花花的p股也被姚烬操弄成妩媚的桃红色,而姚烬也猛的抖了抖,随即毫无留恋的将扒在身上的男人丢在地上13d n .点ne,也不在意自己下半身的“凶器”上还沾满二人激情时的白浊,就这样充满挑衅的面对着我。
“陈理非,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无视他的威胁,只是转移话题道:“你知道,我很看重我的工作。《feel》是我的心血,你到底怎样才肯收手?”
他摸了摸自己又高又挺的鼻子,望着我舔了舔嘴唇:“你让我上一次。”
气氛几乎是一瞬间变得快要凝固起来,在他抛出这句话之后,我转身推门就想走。
“等等。”他在我背后喊道,说:“要幺,你现在自慰一次给我看看,我就不找你那杂志麻烦。”
我停下脚步,怒极反笑,问:“你认真的?”
姚烬低沉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开来,回答我道:“就现在。”
我也不是放不开的人,只不过是在他大少爷表演自慰而已,又不是给他操,如果这样就能让他停止那些扰乱我杂志日常工作的恶作剧,又何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