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撕心裂肺的痛呼冲破苹果的桎梏,招来更恐怖的刑罚。
王霄柏看在眼里,安慰的力度更大。
这一点让邱杰觉得可怕。酥麻的快感瞬间积累,在炮机强制的打桩动作中,过电一般通了一遍又一遍。刚经历高潮后的身体是十分敏感的,机器却仍然不管不顾地击中身体的最深点,他开始扭动挣扎,在痛苦的快感中沉沉浮浮摸不到彼岸,在低沉的悲鸣中痛哭流涕。炮机的高频振动让他整个趴在地上的身体都在抖,他开始上气不接下气,鼻水混着泪水流入嘴里,是混着苹果味的咸。
相比肉体上的,更疼的是内心。揉进了玻璃渣一样,一阵阵地酸痛。
邱杰意识到有什幺东西再也不一样了,他是真的想扑入那个人的怀中,了解他、亲近他, 想被温柔以待。一个旅人在不同的港口漂泊太久,想回到有屋檐的草屋安定下来,可是草屋找到了,他才发现没有屋檐。——他想要的所谓相敬如宾,一开始就不存在,王霄柏永远会强迫他;他们发生越多的肉体关系,他就越感受不到安全感。
爱情是什幺?情欲是什幺样?烟花一般,升空的时候绚烂无比,整个世界都被他点亮。短暂而辉煌。熄灭之后,余烬还能维持多久的热度呢?
那天晚上,他面朝下趴在床上,撅着一个被捣得肿烂的p股,心中冰冷如霜。
很多时候,疯狂的决定在一瞬间就能形成,植入脑海,难以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