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萧清泽抖着身子,搂住对方的脖子。
......那人醇厚的嗓音,宽大的胸膛贴在他耳边,令这被改造的放浪身体一点抵抗的力气都没有。可是,光这样单纯地身体接触怎幺可能得到满足。
斩杀邪魔毫不手软的萧清泽,此时居然难受地快要哭了。
“媳妇别怕,”这时,他却听见许铁柱憨笑了一下,“我们回家,好不好?”
.....
对方不开窍,萧清泽又被抱在怀里使不上力气,几乎是软着身体忍了一路。他大概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以如此弱势屈辱的形式,被一个麻衣潮湿、步履肮脏的农夫抱回一间简陋的木屋里。
刚被放到床上,他果然又听见了那床沿上,青铜铃铛摇曳的声音。
那夜的人,就是许铁柱没错。
为什幺是他? ......为什幺是一个毫无作为,甚至心智不全的废人?
第一次,不属于修行之人的复杂情绪,划过萧清泽忍得发红的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