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
严老板瞪着俯身在他腿间的男孩儿,双手缚在身后,连翻身都难。
浴袍大敞着,多年来萦绕在梦中的胴体此刻在骆唐胯下袒露无遗。
果然是这样。
骆唐呆呆呢喃,不顾严老板惊怒的挣扎,着魔般含住了囊袋下——那朵瑟瑟发抖的秘花。
9.
啊、嗯……啊哈……太深了……不、呜嗯……
昏暗奢华的套房里,大水床跌宕起伏。
骆唐坐在床头,赤裸着小麦色的胸怀,大手粗鲁揉捏着掌中两瓣雪丘。
严老板软倒在他怀里,白腻的肌肤染上粉霞,肌肉不再紧绷。
炽热的喘息相互撒在对方颈窝里。
骆唐早就放弃了思考。
欲望驱使着他反复吮吸严老板精致的喉结,顺着锁骨,绵延到厚实的胸肌,含住那朵粉嫩乳苞。
颤抖的呻吟越发支离破碎。
骆唐紧紧箍着怀里的身躯,弓身叼着那粒乳珠轻轻噬咬。
别咬……呜啊、哈……啊、啊啊……别……
细密的酥痒抽走了四肢的力气,将严老板拗成一个y媚至极的姿势。
水床不知疲倦地起伏,托着骆唐在那温软蜜穴里徘徊探索。
10.
头回开荤的小崽子哪知道节制。
破了身的严老板被奸得欲仙欲死,累昏在骆唐怀里。
白浊混着y水从糜艳的蜜洞里汩汩涌出。
乳晕殷红,乳头肿如樱核。
白腻的臀瓣腿根遍布欲痕。
浴池里的骆唐懊恼又难耐。
却也知道,再做下去明天怕是要腿软。
抱着. .or!g人团进暖烘烘的被窝,骆唐心满意足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