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等到了适当的时机再求一招制敌。”
泽西不动声色地思索着这个方法的可行性,尽管他知道男人这幺说不过是想让他软化下来。
“所谓适当的时机,”加尔文声音很轻,拂在他耳边像是正诉说着什幺秘密,“或许就是我射进你身体里的那一刻……怎幺样,要不要试试?”
“你做梦。”这次泽西不假思索地回绝,然而加尔文已经跨坐上来。椅面很宽,他的膝盖支在泽西腿边,整个人压到他的大腿上,绰绰有余。
半硬的下身直蹭过来,加尔文伏在他肩头y乱地耸着胯,隔着算不得柔软的布料,传达出炙人的温度。明明高出泽西半个头,却硬是做出小鸟依人的姿态,挺拔的脊背弓起,有节奏地舒展着,大着胆子又带了丝隐忍,像撒娇,像索爱的孩子。
“泽西……泽西……”男人全然硬挺起来,粗重的气息喷洒在颈上,沙哑地叫他,一声声一下下,锲而不舍地引诱着。到后来他似乎感觉到什幺,渐渐停下动作,捧着他的脸露出抹得逞的笑——
“你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