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好不好,求你。”
泽西鼓噪的心脏突地抽疼,强迫自己扯出一抹玩味的笑容,伸手在男腰上掐了一把:“他让我停下,你说呢?”
男拧着腰,不满地咕哝:“别……”
泽西侧看向终端,稍显轻浮地挑眉道:“听到了?”
回应他的是加尔文难以置信的痛苦,及悍然砸过来的椅子。
“啪!”
随着屏幕碎裂,通讯自动切断。
泽西被这举动吓得一愣,前一刻还热高涨的
器霎时抽搐着
了
,纵欲过后的
水沿着红肿的
流出来,几乎是透明的颜色。
泽西丢开终端,除去对男的禁锢,满心疲惫地走进浴室。
他并没有从加尔文的反应中得到报复的快感,可以说“报复”在他的计划中所占得的比重实则很小。
当他在试着施行和加尔文如出一辙的、为所欲为的猖獗举措时,也想让加尔文体会一把这种无能为力的不甘。
谁让那张志得意满的脸总在他脑海里招摇过市。
不是得意吗?看你在遭受到同等对待的时候还笑不笑得出来。
他设想得没错。加尔文果然受不了,气愤得连哭都忘了。
只是你还能砸个椅子泄愤,我那时不愿了又能做什幺呢。
所以,别愧疚。
这是他该得的,千万别再心软。
这晚临睡前,泽西眼前回光返照似的,一幕幕放映着和加尔文自相识起的点点滴滴。无论是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抑或彼此迁就磨合的曾经,通通在夜色中萦绕不去。
“上来!”再次被赶到床下的男依言挪了回来。泽西迟疑着靠进他怀里,咬牙道,“你他妈怎幺就不能滚远点?!”
男听得莫名,却仍伸手搂住他。
而被泽西记恨着的加尔文,正身处一片狼藉之中,露在衣料之外的皮肤上布满斑驳的血痕,伤
里填充着细碎的玻璃渣。
先前泽西在客厅里制造的事故现场被他完整地保留着,此时他便赤脚踩进满地渣滓中,试图感知泽西当时的心。
大概和自己现在一样。
不光砸东西,还想把整颗星球夷为平地。
怒过后,脑海一片空白,浑浑噩噩的什幺都想不起。
加尔文默默蹲了大半夜,最后仍是自虐一般地回到秘密基地,试图侵泽西的个
终端。
依然想见他。
想和他好好谈谈。
然而系统却在泽西的卧室里搜到了两个匹配的信号。其中一个是终端,另一个……
加尔文狐疑地选择了连。
只见原本写满代码的屏幕眨眼间一片漆黑,以致他愈发摸不着脑。几个指令发送过去之后,黑暗逐渐退却,清晰的画面从中央处缓缓向外扩散开来。
紧接着,他看见了泽西。
看见他蹙着眉,明显睡得不甚安稳的样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