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的〞的错觉,连要对哪个对象喊话都失去判断。
在这样的一刻、这样的惨境,他只觉得要是有什幺可以将他带离这种濒死般的折磨,那幺他都可以随波逐流。
如何呢,悠?
依旧扎在朱悠体内尚未高潮的夏理绅坏心地用指甲抠搔着他粉嫩的铃口,你的回答呢?
什幺……回答……
早已忘了自己是因为什幺源由而被困在这里,志溃散的朱悠只看到两头野兽在自己的身上放肆撒野、无尽无终。
刚才爽到让你忘记了一切是吗?
夏理绅再度抽身而出,将近乎瘫软的朱悠又翻过来仰躺在床上,示意夏安丞抓住他的手腕,然后自己扳开他的双腿,让他被插得湿透红嫩的耻部密穴大展在他们兄弟俩的眼前,然后只是静静地观赏,不作任何的动作。
我说悠你啊,是要同时跟我们在一起,还是都不要?
把人惹到兴奋难耐之后,再把产生反应的部位晾在那边不理,为自己被看光光的淫乱模样羞耻不已的朱悠,气恼地瞪着眼前这对狂妄的兄弟。
若说只跟其中一人来往那是不可能的,但如果说要同时跟他们两个在一起,他不禁担忧,像现在这种疯狂的情况,该不会往后都将持续的发生吧?
倘若真是如此,那幺就算自己再有十几个分身,也都不够用的……
……
朱悠不知该如何回答,可是不回答,如此丢脸的姿态铁定将会被这对执拗的兄弟给无穷无尽地摆弄下去。被他们用那种露骨的眼光盯视着,他感到自己的分身胀得发痛,无法以双腿的併拢来掩藏自己的耻态,只好藉由扭动身躯来压下那股潮涌的焦躁。
悠不回答也没关係,反正我也喜欢看你光裸的模样!夏安丞慵懒地说,目光却锐利地钉住他的眼睛。
安丞的修养越来越好了,我记得以前你完全沉不住气呢!夏理绅调侃说道:不过就算只是用看的,悠还是很兴奋,你看这边都在淌汁了……
朱悠的确感觉得出自己的前端正因为他们的视姦,不争气地冒出了湿意。不仅身体无法受控地照着他人的意愿产生了反应,甚至脑袋也运转不出一个合理的逻辑,好替自己来辩解。
晚餐……
注意力无法集中,完全毫不相干的话不经意地脱口而出。
是啊!要是有吃晚餐的话,朱悠相信凭藉着自己吃饱喝足的力量,一定可以免除这种既荒谬又疯狂的处境,好让自己闪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悠,你这是在吊我们的胃口吗?你不好好的回答,大家都别想要吃晚餐了。
将阳器再度挺进朱悠穴内的夏理绅,丝毫不在乎这场胜负已定的床上协议将会拖延到何时,他好整以暇地举起朱悠的其中一只腿,在内侧的部位津津有味地用舌头亲舐起来:
不过对我们来说也没差啦!因为我们的美食就在当前!
夏安丞则像只撒娇的乖猫般依偎在朱悠的颈项间,然后时不时地磨蹭着他的脸颊:
你会想要逃开吗?悠……
逃?
老实说,他能逃得开吗?不管是过去、此刻还是往后的日子,就算他离开了他们的身边,他也不能封锁他们曾烙印下来的甜美回忆,更无法遏阻他们所弥留下来的欲望狂潮。
当夏安丞炽热的双唇深情地亲吻他不坦率的嘴巴时,当夏理绅的热根再度冲陷了他最柔软的内里时,他就知道自己非但无法对这两个人关上心扉、转身避开,而且还会甘之如饴地承受他们拼命抛来的沉重负荷,以及那些销魂摄魄、渗心蚀骨的性爱滋味——不管这样的欲念有多幺的离经叛道、不管这样的心情有多幺的错乱疯狂、不管这样的对象是和夏安丞、还是跟夏理绅,现在的他根本就无心要逃开,甚至连想都没有想过……
……答案……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
朱悠竭力吐出的只字片语,被夏理绅的冲撞分解得气断息弱、零落不清。
什幺答案呢?我们根本没听到!
夏理绅故意顶到他的最深处,然后于那种深度扭动他的腰身,企图以不同的角度刺激着他的内壁。
……不会……你们任何一个谁……我都不会离开的……啊——被戳中性感带的酥麻感,让他在回答的时候四肢不停地发颤,前端也益发踊跃地泌出透明的液体。
很好,希望你已经作好了準备……
夏理绅满意地看着朱悠为压抑情欲而咬牙揪眉的端正五官,心中畅快地露齿而笑,继续套弄着他胀硬的分身,亦加快自己在他体内抽送的频率。而彷彿在呼应彼此的默契似的,在夏理绅最后关头于他的体内冲刺时,那尽洒在隐密深处滚烫的精液,和他在自己手中喷溢的白沫,揭示了他们同时高潮的亢奋之状。
犹如贪食之喉吞嚥着可口之物,夏理绅真切地体验到朱悠收缩的嫩道正在蚕食着自己,那种捨不得鬆开自己似的吸附感,让他深觉自己是被这个人所需要甚至是渴望的,于是便按兵不动,完全没有要抽离自己的意思。
喂、你够了吧!
夏安丞看着射完之后仍悠哉霸佔朱悠不放的夏理绅,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忍不住动手推了他一把,说:快点出来,换我了!
不知是因为被推而不高兴,或者是要挑战夏安丞的耐性,夏理绅不但置若罔闻,而且还嚣张地就着原来插入的姿势弯下身来,整个人覆在朱悠身上,完完全全将他紧密地给揽进怀里。
夏理绅,你不要太过分!
如同自己的玩具被人抢走般,夏安丞恼怒地再次动手,他将夏理绅紧贴在悠身上的胸膛给推开,迅速覆上自己的臂膀以示所有权,不让弟弟佔上半分便宜。
这样子好了,别说我都佔尽了好处,我们俩一块上,这不就公平了吗?!
平常无论做什幺事都兴致缺缺,但只要一扯上朱悠,夏安丞就变成了一个全力以赴的勇者,面对这样一个难得如此拼命的哥哥,夏理绅突然提议道。
一块上……
儘管朱悠已被刚才的性事折腾得脑浆都快溶解了,但他并没有漏听到这幺一句话。什幺意思?
就字面上的意思,两个人一起插入——
我可没同意——
明白了这句话的意图,朱悠惊恐地想要摆脱夏理绅的箝制而努力挣扎着:况且这是不可能的,两个人一块是不可能的,放开我——
我知道这有点强人所难,但你要相信自己的韧性,悠……
为了要实践刚才所说的话,夏理绅压下朱悠的后背让他的胸脯紧靠住自己,再将他的臀部调整成微翘的角度,好迎接安丞的再度插入。趁你体内的我还没有勃起,留下一点空间,安丞才方便进来。
不要、不可能的,你们不可以这样对我……
一想到那个地方要同时塞进两根阴茎,朱悠头都茫了。他拼命地摇头想要推开他与夏理绅的距离,这时肛门处传来一股灼热的挤压感,他吓得连忙转回头,然后他就看到夏安丞正以背后位的姿势,缓缓地将那个又硬起来的东西放进自己已被夏理绅佔据一半的后庭里。
唔嗯……那个地方强制撑得比刚才更开的撕裂感让朱悠感觉自己的下身好像快剥离了……
别怕悠,刚刚我们射入的精液润滑力十足,不会让你疼痛的。
夏安丞温柔的安慰从后头传来,同时藉由手指在穴口附近耐心地按摩,他那话儿的份量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