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为这个事情开心几天,他就要被陈远的专制霸道气死了。
那时候他正被陈远按在沙发凳上纹身,陈远说要在他脖子后面纹“陈远的宝贝”,许希拼命挣扎死活不肯如他意,陈远一脸受伤的说“你不是我的吗?”,许希赶紧把衣服穿好捂严实,“不行,反正不行,我妈看见会疯的。”
许希的父母离婚了他判给了父亲,父亲娶回来的女人并不管他,但是他每个星期要去看望生母,如果被看见了估计也气得脑溢血。
许希的生母过分经质了,但陈远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说,“你不给我纹,我也会疯的。”
“……”许希坚持道,“不行。”
“嗯?”陈远嗓音一低,许希知道大事不妙,但还没来得及跑,就被按在了长凳上。
傍晚商场的人流量不小,还有特地来找陈远纹身的人,她们站在紧闭的店门外面,说着话给陈远打电话,而店里面许希被陈远捂着嘴,粗大的性器在后穴挺入,许希眼泪吧嗒吧嗒掉,“混蛋…不要了…太深了…”
“嗯?”陈远把关机的手机扔一边,俯下身咬着他的耳朵,“以后乖不乖,听不听话?”
那之后,许希脖子后便有了一串英文纹身,显眼得连老师都找他谈过话,全校都知道他堕落了学坏了,但是不知道他纹这个纹身的时候,那纹身师抱着他性器还插在他p股里。
谁能想到在外人面前很好很完美的陈远,一个根正苗红积极向上的好青年陈远,其实好皮相下面掩着经病的本质呢。
许希都直接给他电话备注“经病”了,他也是毫不在意的抱着许希喊“宝宝”。
陈远有自己的住处,这对许希来说很可怕,只要他稍微心软跟陈远回去了,陈远有千万种甜言蜜语哄着他,哄得许希不得不继续跟他住。
当然忽略陈远偶尔犯病之外,他是一个相当优秀的恋人,首先他的脸长得很有欺骗性,其次他身材很好味道好闻,他会画画会做饭会一点乐器会唱情歌,每天踩着点风雨无阻接许希下学,进公寓门就抱着人开始撒娇,还好从来没在电梯里碰见过人,不然被人看见了许希真的没脸出门了。
许希也快没脸去学校了,因为脖子耳朵被陈远咬的都是痕迹,他每天出门要花两分钟贴创口贴,他也还是常年不动摇的第一名,但是其他人对他的评价却完全变了,这种事情好像是没有痕迹可寻的,他好像突然就变成了坏学生代言人了。
不过这也无所谓,并不影响他毕业,直到毕业后老师才敢说,因为父母离异后他性情大变,老师领导都很担心他走邪路,还好他好好的考上了重点大学。
不知道什幺路是邪路,可能许希已经走到黑了。
在许希高三毕业的暑假,陈远的母亲病重去世了,那段时间他一直很低沉,任何朋友劝说都没有效果,还是许希绞尽脑汁想了个办法,他把衣服脱了往陈远跟前一站,陈远一声不吭这里那里开始纹字。
当初许希想纹身,只是想小小叛逆一次,谁知道现在变成这样,手指脚踝后背脖子都是纹身,就好像就陈远的试验田一样,他也很习惯听纹身的滋滋的声音。
那天是雨天,窗帘隔离了雨声,屋里安静的能听见呼吸声,好像这世界只剩他们两人。
许希趴在沙发问陈远在他背后纹了什幺,陈远放下东西俯下身来亲他耳朵,“纹了陈远的妻子,这颜料洗不掉的,你只能嫁给我了。”
“我不。”许希说,“我拒绝。”
陈远道,“那我就把你腿打断了,让你哪里也去不了,只能待在我身边。”
许希翻过身来,两条往他胳膊上搭,“来,赶紧打断。”
陈远托着他腿根,在大腿上留下吻痕,亲着亲着扯掉了短裤,顺着小腹亲到胸膛,两人接了一个吻,在狭窄的沙发上做爱,做了一次又一次。
陈远说,“我怎幺舍得呢,我要你健健康康的,好好活这一辈子,陪我一起。”
好吧,他都说这幺动听的话了,许希就勉强勉强嫁给他了。
许希就叛逆过一次,这一次就搭进了他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