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白松喘着气,隐约觉得不大对劲:我…我还有话……
刘成杰就再欺过来,这把直接将他合身压进柔软的沙发里,碾转几个来回,亲得口液相濡,啧啧作响。
再分开,两人俱是半阖着眼,在极近的视野中定定地对视,刘成杰沉默不语,却似是抛给他一道选择:逃跑,还是留下。
白松又羞又窘,吭哧了两下,那点儿脾气和牢骚早蒸发得不见踪影,让人吸进了嘴里,咽回了肚里。
刘成杰冷静地等了两秒,见白送毫无自觉地望着他,就像一只主动送入狼口的山羊。
……傻子,再不跑可没机会了。
刘成杰含混道,他简直是迫不及待地压了上去,两人渐渐亲做一团,滚在沙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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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衣服被毫不留情地扒开,干燥火烫的大掌揉捏他的腰侧,白松再也想不起反抗,像只被驯服的小兽,被刘成杰困在身下,气儿是进多出少,直直软成一滩。
很没出息吗?白松用仅剩的脑容量思考着,还没能得出答案,身上就被扒了个精光。
刘成杰上下其手,又是亲又是捏的,大肆挑逗,最后秉着煎鱼两面都要抹油的理念,把白松翻过去,整面搓了个遍,捏住一对儿好p股,恣意玩弄。
白松活似条条案板上的鱼,浑身乏力,恍惚间也没觉得多痛,就让刘成杰草草润滑完了,撅着p股,等待屠夫的最后一刀。
刘成杰沉默地摁住他,扒开两片肉丘,骇人器物在他会阴处磨蹭两下,就火急火燎地插了进去。
白松痛得龇牙咧嘴,咬住一只手,不肯发出声音,挣动起来,奈何身上坐着个百斤的男人,此刻的他变作被压住的孙猴儿,爬不出刘成杰那五指邪山。
刘成杰连根捅入,稍作缓冲,一手伸到前面摸着他的脸:关键时刻,怎幺不叫了。
嘴上说的无情,胯下却堪堪停住,另一手插进前面缝隙,握住白松肉器,合掌包住,变着花地逗弄。
待手里东西胀大硬挺,刘成杰缓缓抽动,观察着白松的侧脸,才越渐放肆起来,一时阴间交合噗嗤腻响,不出片刻,竟有白液随着他阴茎的动作抽粘而出。
白松这才真情实感地明白自己是真被男人给奸了,天生用来播种的生殖器,捅在自己都没见过的私处,竟操得他舒爽无比、棍子直挺,一时屈耻交加,来不及掩饰,掉下泪来。
刘成杰摸着他的泪脸,胯间耸动更加凶猛,头却伏下来,张开嘴,一点点吮走他脸上的泪水。
他粗着来还好,一温柔起来,白松就越发觉委屈,到底没多少硬骨气,吸着鼻子,哗哗直淌猫尿:为什幺这幺对我……我就这幺不招你待见……?
刘成杰J巴啪啪地操,亲着他的脸,语出惊人:干完了,你就是我老婆。
要按照往常,白松一定会一蹦逃出三米,再做耳聋状问道:啥啊?
可此时,他只能无助地被这男人的大J巴钉在沙发上,泪眼婆娑、鼻音连连:啊…?什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