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动作激烈,顶得他最后一个词几乎在唇间散掉。
“为什幺?”戎冶沉声问,将陆时青半抱在怀里,一面在继续挺动抽送。
“你……明明知道的……我以前就……说过……”陆时青语不成句地,气息急促,视线在感官刺激之中变得朦胧而模糊。他确实是说过的,只不过当时是戎冶先说,接着他便也顺其自然地说出“我也爱你”。
戎冶并不应他。陆时青明白戎冶就是要听他亲口、主动地再说一遍,只得投降般拧着眉妥协低叹:“我爱你,怎幺会不在乎?”
这三个字戎冶再度听陆时青说出口,内心居然产生了几分真实的震动。
当初第一次听到时,仅仅是有种攻克了目标取胜似的高兴而已——曾经他非常期待桂靖灼能对他说出这句表白,但终究没能等到,所以获胜般的愉快之外,他还有一种弥补了遗憾的怅然与感慨。
长期以来他都将陆时青看作桂靖灼的替代品。
可是此时此刻,在震荡后的余波之中,戎冶仿佛看到桂靖灼的影子从陆时青身上分离了出去,而留下的陆时青的形象是如此明晰真实。
“我没有心事,现在只想……”戎冶将喉间油然升起的涩然咽下,紧扣着陆时青的腰身在那湿热的甬道里缓缓动作,速度稍稍放慢了,却更加清晰地让陆时青感到两人楔合的过程与触感,然后他垂头吻着他,“和你做爱。”
陆时青闭上眼,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随着戎冶的动作而跳动,落在同样的节奏上,一下又一下、激烈而有力地在胸膛里发出震响。
翌日,戎冶在陆时青家中吃完了早餐,又留下一个甜而柔的告别吻才走了。
陆时青送完戎冶进电梯,脸上带着不自觉的怡然微笑地回到了屋内。今日周末,不用上班,他习惯性地走进书房打开电脑,查看是否有新邮件。
一封未命名主题、带有附件的匿名邮件引起了他的注意和警惕。
陆时青迟疑了一阵,还是点开查看,附件是视频格式,而正文只一句内容:“戎冶欠你的真相,我给你。”
……
同一天稍晚一些的时候,成则衷不期然地接到了陆时青的来电。
“喂,时青?”
“则衷……有一个问题请你如实回答我。”
“好,你问。”成则衷听出了那端陆时青声音里的肃然与消沉。
“当年在ssf你和助理救了我的那一次,离开前你说我让你想起了一位故人……”讲到这里陆时青停顿了数秒,像是做了一次深长的呼吸,才能极力保持住声线的平稳,“……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