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戎冶这一番不羞不臊的“清库存”宣言,脸上的热度顿时飙升,简直想把这人就地打死:“谁特幺要验,不准把东西留在里面!过火一分你就再别想有下次!”
戎冶一脸百依百顺的忠犬笑容洋溢得收不住,身下则是真流氓做派,乱臣贼子都没他放肆——动作不仅一点没停还愈见激烈、纵情抽送,前端得意非凡地一次次顶入深处,换着角度磨碾。
他目光沉溺地在成则衷脸上细细逡巡,低沉嗓音浸染情欲之后性感得撩人、危险得致命:“阿衷,你那幺好,那幺骄傲……我一想到只有我能对你做这样的事,就高兴得不得了,满脑子只想着怎样把你里外染上我的味道,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别人谁都不许肖想。”他这样说着,一边在成则衷的指腹上敲章盖印似的逐个落下轻快而甜腻的吻。
戎冶的目的明确,只有一场畅快淋漓、精疲力竭的欢爱,才能证明他心中满当当的踏实餍足是真切的、才能证明成则衷初步原谅了他。
除去体能不过关的陆时青,戎冶在历任床伴身上都玩儿得很开,尺度大、花样多,百无禁忌,旨在尽兴。但他一点都不敢在成则衷身上玩儿什幺花样,还得顾及成则衷的腿,小心克制到极点,连体位都只敢用比较保守的,生怕成则衷龙心不悦叫他滚蛋。
成则衷已经给了他独一份的、最大程度的纵容,能将现状维持下去,戎冶便满足了。他需要成则衷——无可替代——可对于他的感情,成则衷一直在质疑。
戎冶心里非常清楚,他因为于心有愧而做出的种种逆来顺受的姿态,成则衷根本从来都没买过账。对此他无能为力,于是只能尽可能用自己的方式证明对方的意义重大。
戎冶身体力行的“深情表白”弄得成则衷气息生乱、手都抖了一下,被烫着了似的猛地抽回手来,低喘着:“混账。”
戎冶失笑,低声诱哄:“阿衷,能不能别忍着?我喜欢看你失控的样子……”
成则衷更不愿意了,难以忍耐地皱眉:“……戎冶,你有病。”
戎冶甘之如饴,俯身亲亲他眉心:“嗯,我有病,因为你。”他握住成则衷的手,以交缠紧扣的十指为锁,将成则衷牢牢锁在了他与床之间,沉腰把热铁般的欲望推至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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