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病房,高亚楠趴在他的病床边睡了。他拒绝了护士帮他躺回床上的提议,让小护士把轮椅推到那个他和他弟弟都亏欠良多的女人身边,抚了抚她的头。
一个月后,高亚楠推着他来到津港墓园。留他一人在一块墓碑前,含着泪走远了。
他看着碑上刻的字,一个只有一个字与他的名字不同的名字。痛彻心扉,却一滴泪都流不出来。
他在想,如果是他去 省是不是会有不一样的结果;如果关宏宇不是那幺决意的要把陷害他哥哥的人揪出来会不会就有不一样的结果;如果他没同意让局里让他和关宏宇搭档破案,而是让他老老实实留在牢里会不会也会有不一样的结果;如果他一开始就没有陷害关宏宇他们会不会又不一样的结果。
有那幺多次,有那幺多次,有那幺多次他可以让关宏宇不被卷进这场自身难保的洪流中,他都出于或公理或私心将弟弟带了进来。
“你知道一个人生下来能有一个孪生兄弟的几率有多大吗?从小到大,虽然咱俩有相同的外形,相同的声音,甚至体内流着相同的血液,但相互之间的关联,从来没有像现在这幺紧密过。”
“一母同胞是缘分,并肩同行是造化。”
缘分和造化都不是成就我们的原因,是我们自己。我们的血肉骨心,是我们的爱。
你从我的血中来,回到我的骨中去。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