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万提斯拿上浴袍出去前一再向亚恒保证吉尔伯特能搞定一切,正在低烧中的亚恒有些恍惚,同时想到自己这个身高一米八的男
被另一个
或者说是马抱在怀里,就觉得无可奈何,甚至还有点自
自弃。『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还能怎幺样呢。亚恒看着吉尔伯特略显严肃的表,心想大不了就是集齐被五匹马睡过的“英雄”成就嘛!
吉尔伯特看起来就目前来说,并没有这方面的闲逸致。他小心翼翼地将亚恒抱进浴缸,然后蹲在边上静静地看着亚恒。吉尔伯特有着漂亮的黑色长发,波
似的在他的肩膀和后背上铺散开来,肤色跟亚恒非常相近,此时他
露着上半身,亚恒一不小心就瞄到了他那两块发达的胸肌,之后慢慢偏转了视线。
我为什幺要对看到同的上半身感到害羞呢?亚恒这幺质问自己,却没能得出一个满意的答案。
弗里斯兰马是荷兰唯一的单血统纯种马,早在十字军东征的时候就作为全能型的战马出现在了战场上。这种美丽、强壮,又不乏柔的马曾一度濒临消失,到二战的时候被重新保护和培育,如今时常出现在盛装舞步的赛场上。
吉尔伯特是一匹典型的洛克式弗里斯兰马。与现代型更加纤细俊秀的形态相比,吉尔伯特拥有更加粗壮的骨骼和发达的肌
,但这些并没有让他显得太过笨重,至少亚恒觉得他是马的时候强大而美丽,现在变成
的模样,身高和体型的比例恰到好处,只是跟吉尔伯特站在一起,自己这个前士兵就显得有点弱不禁风了。
吉尔伯特和亚恒,一个以别扭的姿势猫在浴缸里,一个守在浴缸外边,谁都不知道对方在想什幺。这时候就特别需要塞万提斯这匹能说会道的马站在边上。
“吉尔伯特?”亚恒尽量不让自己饱受摧残的.
贴在浴缸上,在两个
都不说话的时候,他选择自己主动些。
吉尔伯特望着亚恒。他的眼睛不类似于其他马或或浅的棕色,而是纯粹的黑色,与他对视的时候亚恒几乎要被这双黑珍珠似的眸子吸进去了一般。
“主。”吉尔伯特低下
,表现得十分恭敬,他对亚恒说,“这里的水有一部分是从山里那个湖接过来的,泡在水里对你的恢复有一定好处。”
亚恒梦若初醒,稍稍偏过脸去,不再看吉尔伯特了,心想这个世界真不公平,为什幺每一匹马变成都是那种拽出去就能当平面模特的身材和美貌,相比之下自己就变得相当平凡。
当然,这个念只是从他的脑子里一闪而过,不说别的,弗里斯兰马存世近千年,历代的选育那次不是按着身材、相貌和优秀的能力来决定,它们不需要
,不需要过多的亲
,只要符合
类对他们的要求即可。
亚恒楞了半晌,也没管为什幺泡在水里会对他的身体比较好,问了另外一个问题:“你和塞万提斯……是一对恋吗?”
他还记得那天在料房发生的一切呢!
接着,亚恒就看见吉尔伯特露出了相当尴尬的表,后者笑了笑,又给浴缸里添了些热水,之后说:“您怎幺会这幺想?”
“我第一天住在这的那个晚上,看见你和塞万提斯……”一些尽在不言中。
若在场的是塞万提斯,他能够很好地蒙混过关,吉尔伯特的脑子却没有塞万提斯那幺灵活,所以只会选择实话实说:“那只是练习,我和塞万提斯都希望将来能更好地服侍您。”
亚恒下意识并拢了双.腿,这些事兜兜转转,居然还是跟自己的.
有关,真是让亚恒太意外了。
“我们总不能拿您做实验。”吉尔伯特一本正经地说着,再也没有任何心虚的表出现,可见他是真心觉得跟自己的好兄弟互相摸一摸都是为了主
的
.
着想。
亚恒想,啊,要是这浴缸的水可以直接把自己淹死就好了,他就不需要跟吉尔伯特继续这段难为到极点的对话了。
只可惜吉尔伯特不这幺想,他平铺直叙地跟亚恒解释道:“我们听说和
配的时候需要前戏不然作为承受的那一方会非常痛苦,甚至出现生命危险,我和塞万提斯都不希望这样的事
发生在您身上。”
亚恒实在说不出“谢谢你们为我着想”这种话,他已经尴尬到快要灵魂出窍了。
“好,我明白了,先不说这个。”亚恒强行转移了话题,“你和塞万提斯看起来真的……关系很好,正常意义上的那种。”
说完亚恒恨不得给自己一掌,怎幺好像越描越黑了?
吉尔伯特没能注意到亚恒心里的那些弯弯绕绕,冷血马虽然是忠诚的战士,脑子却有点一根筋,对主关怀备至这种事还是沉稳又温柔的塞万提斯做得比较好。扬能感知亚恒的
绪,怎幺做却取决于他自己的
绪,更加敏.感的热血马,如哈萨尼和狄龙,他们自身的
绪就很复杂,反倒是
类要多花时间感知他们的
绪。
简单来说,想知道一件事的答案又不想被怀疑动机,找吉尔伯特询问最为合适。
吉尔伯特对亚恒讲了自己和塞万提斯的故事,他们俩出生在南部小城的同一个育马场,吉尔伯特的母亲在诞下双胞胎的过程中难产死亡,吉尔伯特的妹妹也就此夭折。塞万提斯的妈妈在前一个晚上生下的塞万提斯,于是马主将吉尔伯特放进了塞万提斯妈妈的马厩,塞万提斯的妈妈是一匹温柔大度的安达卢西亚母马,她接受了吉尔伯特这个失去妈妈的可怜孩子,两匹小马在她的抚育下成功长大了。后来吉尔伯特和塞万提斯接受了同样的舞步和拉车赛训练,几乎在同一个时间拿到了两个协会的种公马认证,几经周转都没把他们分开,最后他们被阿尔文一起买了回来,遇到了亚恒。
亚恒听完之后说:“这真的很幸运。”
吉尔伯特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遇到您才是我们最大的幸运。”
亚恒沉默了几秒,心说你们马话满分的几率未免也太高了?
一一马望着对方半晌,吉尔伯特终于准备行动了:“主
,您现在会不会觉得好点了?”
亚恒摸了一下后边,发现的确不像刚才那幺难受,可要他把这件事直接告诉吉尔伯特,他还是相当害臊。
吉尔伯特没等到他的回答,直接跨进了浴缸。单浴缸容纳下两个成年男子不太容易,水毫不意外地满溢出来。亚恒想不到吉尔伯特这幺直接,拖着条不太灵便的腿又无处可逃,只能眼睁睁地任由吉尔伯特把自己抱进怀里。
不得不说,马真是非常有力量的美丽生物。
“冒犯主了,”吉尔伯特说,“您的腿不太方便,靠在我身上在清理的时候能轻松一些。”
亚恒在一个月前可想不到自己会靠在另一个男的怀里,即便知道对方其实是一匹公马,也无法让他感到高兴。
到来,亚恒还是把自己身体的一部分重量
给了吉尔伯特。后者将自己的手洗
净,然后慢慢进
了亚恒的身体。
现在距离哈萨尼那场荒唐.
的时间间隔并不长,
虽有点想抵抗外来物品的意思,但还是比较容易进
。亚恒抓过吉尔伯特长长的
发,用它们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仿佛只要看不见,就可以对现在发生的事
无动于衷了。
吉尔伯特过腰的卷发末端沾了些水,被亚恒抓一气的部分也有点缠.绕打结的意思,亚恒的注意力被
发吸引了,也就不那幺纠结在往自己
.
里捅的那几根手指了。
不知道类的坚韧跟马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