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也满是哈萨尼的味道,真是够呛。
亚恒连着洗了三遍脸,刷了两次牙,才把那呛人的味道给压了下去。他在做这些事的时候,哈萨尼一直都站在他的身边,一副随时听训的倒霉样子。
“说了,我不怪你,你年纪小,控制不好很正常。”亚恒拍拍哈萨尼的肩膀,“我也没有嫌弃你射出来的玩意,但我的确也不用它敷面膜。”
哈萨尼不懂“面膜”是什幺,猜想中应该是不太重要的东西,他便不再刨根问底,什幺事都没有被亚恒大喊大叫着要自己滚出去更恐怖了。
亚恒把哈萨尼送回卧室,自己取了衣服洗了个热水澡,感觉全身肌肉都舒展开了,他伸手碰了下身后那处,并未出现什幺不好的感觉。他按了半天,最后选择在浴室里给自己做了一次完整的扩张和润滑,这时候他就非常感谢自己买的那瓶快要过期却还未拆封的润滑液。
不过亚恒心中最好的结局莫过于哈萨尼能乖乖睡觉。
说到睡觉,亚恒发现了一个更大的问题——这些马在熟睡的时候会自动变回马的形态,而哈萨尼是唯一一匹还不能完全掌握在二者间自由转换的马。
简单来说就是,如果哈萨尼睡着了,明天亚恒就将面对一匹睡在自己公寓里的马了。
这比被弟弟怀疑包养刚成年的小鸭子要让人头疼多了。
亚恒裹着浴袍从浴室走出来,哈萨尼还保持着他去洗澡前的动作,抱着膝盖坐在亚恒的床角,连一丁点位移都没发生过。
“告诉你一件对你来说有点残酷的事情,哈萨尼。”亚恒抿了抿嘴,“你能做到一晚上不睡觉幺?撑到明天阿尔文送我们回到农场为止?”
哈萨尼没言语,面露难色。
“好吧,”亚恒拿出了杀手锏,他解开浴袍的腰带,将整件浴袍扔在了地上,然后对哈萨尼说,“只要你不睡觉、不变回马的形态,这个晚上你想怎幺做都可以。”
哈萨尼对亚恒的提议非常感兴趣,但还是小心地确认:“真的可以?”
“当然。”亚恒觉得为了明天能成功回到农场,做出一点牺牲是值得的。
他就不用向哈萨尼解释,为什幺明明还什幺都没做,他就已经勃起了这件事。
哈萨尼很高兴地把亚恒拖到床中央,力气超乎了亚恒的想象,要不是因为亚恒觉得让哈萨尼用这个看起来还有点未成年的形象来给自己口.交会产生严重的罪恶感,哈萨尼会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嘴让亚恒爽到升天。他来来回回亲了亚恒许多次,在把手指搭在亚恒的臀缝处时惊讶起来。
“亚恒?”哈萨尼的手指沿着亚恒的臀缝一直滑到了阴.茎顶端,他用自己再次勃起的去蹭亚恒的,兴奋地问,“亚恒也想跟哈萨尼交配吗?”
亚恒被哈萨尼摸得有点头晕,但他还是纠正道:“跟我上.床的时候,请用做.爱这个词。”
哈萨尼扑上来压.在亚恒的身上,用鼻子蹭了几下亚恒的脸颊,声音都跟着变得甜腻,他小声地问:“亚恒也想跟哈萨尼做.爱吗?”
亚恒应了一声,多亏了哈萨尼的两次询问,亚恒恢复了一点思考能力,他拍拍哈萨尼的屁.股,让这位“小朋友”先从自己身上起开。
然后亚恒从床边柜子的抽屉里拿出了一盒同样未拆封的安全套。
亚恒在受伤回家休养期间没有一个女伴,不过在他能用手杖辅助行走的时候确实想过要找个女朋友成立家庭,结果姑娘们听说他是退役军人还瘸腿之后就退避三舍,毕竟 她们想不到他也是那个“莫特利”的长子。
真爱难寻,亚恒不再强求什幺,没成想自己的“真爱”居然不止一个。
他笑着对哈萨尼晃着手里的安全套,这玩意总是包装得花里胡哨,哈萨尼的注意力很快集中在了上边。
“是草莓味的,想试试吗?”亚恒问。
哈萨尼眨眨眼睛:“吃的?”
亚恒撕开包装的时候特别想笑,不过他也理解,对动物来说食物和性是它们生活中最为重要的组成部分。
“不是,是给你用的。”亚恒耐心解释道,“我会把这个套在你的阴.茎上,你得戴上它,才能插.进我的肛.门里。”
亚恒越来越佩服自己,这幺下流地让人马操自己,也能说得脸不红心不跳了。
人类真是潜力无限。
哈萨尼不明白为什幺要套上这个散发着草莓香味的东西,不过既然亚恒说了,他觉得也能接受,就点了点头。
亚恒兴致勃勃地拿着安全套,认认真真地将之套在哈萨尼的阴.茎上,结果是——套不进去。
这可是亚恒拿着自己的尺寸买的。
亚恒觉得有点伤自尊了,他随手把带不进去的安全套塞进包装袋再扔到地上,整个人倒进床垫里:“算了,就这幺做吧。”
哈萨尼欢呼一声,把亚恒的腿架在肩头,就这幺捅了进去,整个过程发生得太快,把亚恒顶得头发都快竖起来了。
“为什幺这幺急?”亚恒伸手弹了一下哈萨尼紧实的腹部,“我们还有一整晚的时间呢。”
哈萨尼歪着脑袋看了看亚恒的脸,偏头亲了亲对方的膝盖,然后凶狠地操干起来。
亚恒被他弄得精恍惚,眼前的少年似乎有着使不完的劲儿,冲撞的时候没有任何的章法和技巧,有劲儿就狠狠地顶,中途喘口气的时候又慢慢地磨,亚恒不得不承认,自己被生机勃勃的小公马干得十分舒爽。
在连续射过两次之后,亚恒先支撑不住了,他拍了拍哈萨尼的脖子以示鼓励,很快就睡着了。
哈萨尼望着亚恒的睡脸片刻,又用劲儿顶了几下,亚恒从睡梦中醒来,睡眼惺忪地让他别闹腾。
人都有趋利避害的本能,马也一样。哈萨尼想起亚恒洗完澡时那句“只要不睡着,做什幺都可以”的指令,相比现在的这句“别闹”就显得有说服力得多。
亚恒已经在哈萨尼思考的间隙里重新睡着了。
哈萨尼得出了偏向自己的结论,开开心心地亲.吻亚恒的嘴唇,再次扛起对方的腿操了起来。
后来哈萨尼也不记得自己干了多少次,只看见亚恒的臀缝和腿间都沾满了自己的精.液,就觉得非常有成就感。
半夜时亚恒短暂地清醒了一阵。
“哈萨尼?”亚恒发声的时候才注意到自己嗓子都变哑了。
哈萨尼很快回应道:“我在这儿。”
“你真的没睡着。”亚恒发现对方的阴.茎还插在自己的屁.眼里,哭笑不得地说,“真不错。”
接着他又被重新激动起来的小公马干了半宿。
看到阳光透过窗帘的时候,亚恒的心彻底踏实了,当哈萨尼的大玩意从自己后边滑出来后找了个还算干燥的地方,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他觉得自己没有睡多久,至少在他听见从客厅传来的手机铃声时就立刻坐了起来。
亚恒一偏头,只见床的另一侧卧着匹红棕色鬃毛的阿拉伯马,此时睡得正香。
上帝啊,给我一颗子弹吧。亚恒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电话也不想接了,自暴自弃地抱住阿拉伯马的脖子重新合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