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往里缩了缩。他当然不可能忘记上次在皇帝陛下的床上是怎样被干到失禁的,只是那天他最后昏过去了,事后醒来不愿面对现实也就骗自己全都忘记了,只是那似乎每一根头发丝都被电流击中的快感早就被他日渐y荡的身体刻在记忆深处了,不是他不愿意记起就能直接遗忘的,自从前面被佩了珠,他就再也没有痛快的小解过了,每日里都是在规定的时间内被放开一丝缝隙,再憋涨也只能一点点顺着那丝缝隙慢慢滴出来,每一次小解都像是一次痛苦的凌迟,凌迟的不仅仅是身体还有他摇摇欲坠的自尊。可是经过了那一次后,他食髓知味的身体似乎就再也不愿委屈自己了,今日晨解时,便是再憋涨也不愿意如先前般委委屈屈的漏出来了,害他折腾了好久才眼含热泪的,在内侍的提醒下羞耻的自己用玉势刺激着后穴,直到前面有了感觉后才艰难的一滴滴尿了出来,最让他崩溃的是事后还发现自己的裤腿连带鞋袜都被尿湿了。
所以这才是他今日里意志消沉的祸首,想到自己日渐y荡的身体,他再次对自己将来要以这样一副身体去上战场迷惘了,可是难道就这样一直被禁锢在宫中,每日里学习这些男宠佞幸之流的献媚邀宠之术幺?后来加上了君青虹昨日的进宫,以及被陛下送出宫去的两人,听说他们是将要去参加今科的文武会试吧,沈千亦一时理不清自己的心思,陛下既然能放别人出宫也会放自己的吧,陛下不会骗自己的,可是他又很确定陛下并没有像调教自己一样调教那两个人,他东想西想也说不清自己是不是在羡慕嫉妒那两人了,哪里还有心思去练剑。可是皇帝陛下可能是知道了吧,所以才会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出现,所以皇帝陛下是在意自己的对吧,沈千亦在心底对自己呐喊,如果真的只是个娈宠皇帝陛下怎幺可能如此上心,事事在意呢,所以自己不根本就不必再去在意别的人,只要自己按照皇帝陛下的要求去做,皇帝对自己也一定会有安排的吧……
看来是终于想通了,沈千亦软下身体紧紧闭上眼,掩饰自己火烧般发烫的脸颊,紧贴在君昊天怀里嗯了一声。
君昊天揉了揉怀里的脑袋,夸了一句,“真乖。”
说罢便抬起沈千亦的一条腿,让他以p股含着的rou棒为圆心,直接在自己腿上转了半圈,变成背靠着自己坐在自己的性器上,这剧烈的刺激让沈千亦的挂在眼角一直都没干过的泪又颤动着直往下掉了,红肿的唇终于能合上了,但是却掩不住喉底的呻吟声。君昊天如小儿把尿般直接分开他的双腿,用火热的龙枪挑着他站了起来,肉穴紧缩着抵抗却还是被进入到更深,沈千亦哭泣呻吟,却只能被钉在君昊天下体上婉转承欢。
君昊天转过身,将人双腿大开直接抱到亭边临水的那一面,春日温暖的阳光撒在水面上,水中鱼儿如同一朵朵跳跃的火焰般游来游去,好的看着这一切,沈千亦不敢睁眼,可是那温暖的日光斜照在脸上的感觉太明显了,让他避无可避,只能羞耻的颤动着,用已经敏感到极点的肉穴无助的承受着皇帝陛下的宠幸。
火热的大rou棒一下下击打着肉穴最深处,停在他最有感觉的那一点上不断碾磨,小腹紧缩,腰肢轻颤,汹涌的情欲终于找到了一丝出口,争先恐后般向那最峰顶处涌去,最终化为尿液一滴滴由顶端坠落,调皮的在光线中跳跃,最终落入湖水中。更多的浪潮却还是被逼回,强制着控制着流量,无限延长了沈千亦这般欲生欲死的快感,呻吟声也被逼得变了调,由尖利的哭叫变成献媚的轻吟再最终定格在沙哑的啜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