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迎接,他们曾经叫我北疆战,说我是北疆的守护。可是……”
徐子青沉默。
他道:“可子墨,你只是人。”
徐子墨喃喃自语:“是啊。我毕竟不是。”
“听过这样一个笑话吗?”徐子青道,“有个人两年间每天给同一个乞丐10块钱,第三年每天只给5块钱,乞丐问:‘为什幺少了五块。以前给我10块现在只给我5块?’那人道‘因为我成亲了,要养家’,乞丐就破口大骂’你怎幺能用我的钱去养你的家人’。”
他说:“看好看的 小说 就来. 徐家做得太多,他们都当做了理所当然。”
“当权者,朝臣,百姓都是如此。”
徐子墨将头埋在膝盖里,肩膀紧紧缩了起来。
徐子青道:“子墨,我希望你为自己想一想。”
沉默。
许久后,徐子墨才轻嗯了一声。
徐子青又问:“若是徐子赤与徐子白……”
徐子墨摇头道:“我要再等等……”
他害怕。
近乡情怯。
那一日望见的生死不明的二人已让他的世界顷刻毁灭,筋疲力竭。他想等一等。他不是不见,只是再等一等。等他有力气再接受着一切的变化。在这之前,只要他不想,他们二人总活得好好的,平安喜乐,无灾无难。
徐子青叹口气道:“好。”
“子墨,你从小太辛苦了,略歇一歇也好。”
徐子墨抬起头,踌躇道:“会不会让你很为难。”
所有人都只会以为是他将自己私藏了起来。
徐子青一笑,下意识伸出手,似乎是想去和从前一样摸一摸徐子墨的脑袋,促然想起了什幺,收回了手,只是自嘲地略一摇头。再抬起头,他面上又是温润的暖意,柔声道:“你既说了我是你大哥,又何必说这些。”
“在这里,你总是我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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