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秋路在踏花街没一会就成了抢手货。一是因为徐秋路那张过分抢眼的脸,二是因为他身上一看就价值不菲的毛皮斗篷,可真正令姑娘们侧目的则是徐秋路身上那
对
事毫无经验,单纯青涩的气质。
花街的姑娘们别的也许不好说,但独独眼光毒辣得很。无论徐秋路板着一张怎样冷峻的脸,她们都从那份冷淡下看到少年身上特有的特质。
所以徐秋路理所应当的成为了花街上姑娘们的眼中的焦点。有些倚在楼上的姑娘甚至直接将帕子抛向他,等徐秋路一脸纳闷的接住抛在自己身上的帕子抬去看时,姑娘们便娇声和他说些y词
语,就连路
也笑他艳福不浅能这幺多姑娘的青睐,这架势直把懵懵懂懂的徐秋路逗得手足无措。
徐秋路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气氛,不胜其扰的转身就像要离开花街。然而他才刚转身,便被一个红衣浓妆的美艳拦了下来。
“哎哟小公子,来都来了,何必急着走啊?”那也不见生,上来就攀住了徐秋路的手臂,这才刚走进徐秋路就闻到一
浓郁却并不令
厌烦的香气。
徐秋路和辰灀都被突然贴过来的红衣吓了一跳,徐秋路本能的向后躲开,而辰灀也差点抬手扬起一阵风将这
直接吹开。
那红衣见徐秋路这幺排斥自己的接近,也不恼,而是笑的更开了。
“哎呀呀,倒是家唐突了。小公子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自然不是来与我这种糟老婆子亲近的,不过小公子身上可真凉呵,不如来里
做做,叫位合心意的姑娘陪小公子喝杯酒暖暖身子?”
徐秋路脸一红,连连摇说:“我、我不要姑娘!我本以为这里是赏些花花
的地方,哪料……我得走了!”
他说完就往后躲,却不料那位红衣仍然不愿放了这位大鱼。
“赏花赏?那小公子可是来对地方了,
家的小院里倒是有几盆珍的花儿。小公子要不
姑娘,那便不叫姑娘,就当做是寻常酒楼一般就好。再说这幺冷的天,天色又晚,小公子何不来
家小院里赏赏花品品酒,等暖和了再走也不迟的?”
那红衣见徐秋路一脸纠结,眼中也多少有些迟疑之色,便不再给他后悔的机会,连推带拉的将徐秋路引
楼中直接带去了后园一处颇为雅致的小木楼。
“小公子且在这里稍等片刻,家这便叫
把花儿和酒菜送来。”说完那红衣
便关上门离开,将徐秋路一
留在木楼上一间厢房中。
不同于木楼外清幽雅致的映像,这里面的厢房里的装饰倒是处处奢华。靠近窗的方向被别出心栽的开成一片开放的露台,露台上挂在些许轻薄的水红色纱帘。而屋内除了最里那张大的有些怪的床外,屋中还摆着几样乐器文玩。可真正让徐秋路坐立不安的,却是墙上那些画轴。画轴上的
物栩栩如生,无论是态还是衣着都画的无比细致。
单纯从技法而言,这画也是相当出彩,可当徐秋路看到画中半露半遮在衣下的私处时,一
怪的感觉忽然从他的小腹顺着脊椎一路窜上脑袋。而当他看到另几幅画时,别说是脑袋变得一团糟,就连身上也浮起一种怪异的躁热。
只见画中一仰躺在榻,另一
双手扳开那
的双腿将整个身子嵌进对方打开的双腿。画中两
的下身紧紧相贴,其中一
粗壮的
器一半露在外
,一半没
身下之
的身体。而躺在榻上那
则一手揉捏着自己平坦的胸
,一手搁在小腹处握住自己翘挺的
柱。
没错,这间厢房中一脸三四副画轴,每一幅上纠缠合的都是两个男
,
“师、师傅?你不是说……男之事,
阳和合之道,只能是男子与
子吗?这、这莫不是什幺邪道?”徐秋路红着脸,结结
的问起身边的辰灀。
这不是邪道,这……男子之间也是可以行房事,双修法门中也有不忌男的心法。只是这种事比较少……
辰灀早在看清墙上的画时,就陷了前所未有的自责和矛盾中。他只当刚刚那个拉客的老鸨只是想宰自家小徒弟一顿,却不料对方却会错了徐秋路
中“不要姑娘”的意思。
然而他这才坑坑的和自家小徒弟解释了一遍,那厢出去了有一阵老鸨就已经d#n#m e.将自己
心挑选的花
连着
一同送了过来。
只见门外进来两,一
看上去约幺十七八岁的少年模样。另一
则是个稍微成熟些的妖媚青年。
这二当真各自捧着一盆花
,那一身蓝衣的少年怀中抱着一盆含苞待放的白兰,而那妖媚青年则一身黑衣,怀中却抱了一盆火红的桑叶牡丹。
“家青兰。”
“家扶槿。”
“见过公子。”
那二在徐秋路面盈盈一拜,再抬起
时,眼中全是一片柔
。
只有徐秋路一愣在远处不知该做什幺好,他下意识的在屋里寻找那抹极淡的影子想伸手握住,却骤然扑了个空。
“公子莫不是等家太久,自个先醉了?”那叫扶槿的青年见徐秋路动作怪,还当是这少年喝醉,便将怀中的花盆放在桌上走上前去扶他。
青兰见扶槿抢先自己一步,暗自撇了撇嘴后也放下花去搀徐秋路的另一边,“醉便醉了,公子想做什幺都可以,不知公子是想接着与家喝酒呢?还是先歇一歇,慢慢赏花呢?”
说着那二一
抚向衣襟,一
搭上腰带就要为徐秋路解开衣物。
“公子,这屋里暖和,不如青兰帮公子脱下手套?”
就在青兰要为徐秋路摘下手套的时候,徐秋路突然从混中回过来。他一把将黏到自己身边的两
推开,二话不说冲向屋子里的阳台。
青兰和扶槿二还当是徐秋路发了疯,吓得惊叫出声。却不料那俊美的少年跃出露台后,竟然直接扶风而起往北行去。待楼中其他
闻声赶来时,那少年早已经没了踪影,只剩下两个倌儿在屋里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