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戈带着萧然去了西城尾巷,毗邻狄安城兵将驻守的地方,这边的帐篷和原上的不一样,因为是固定一处长期扎住不需要移动,所以从规模到布置都更为大气讲究。
 萧然一路上只能看见模糊的石砖路,他几次想挣扎抬 都被休戈结结实实的按了回去,拦腰横抱的处境对于萧然来说其实很不舒服,他不喜欢腰背悬空没有着落的处境,筋骨
都被休戈结结实实的按了回去,拦腰横抱的处境对于萧然来说其实很不舒服,他不喜欢腰背悬空没有着落的处境,筋骨 处开始隐约渗出阵阵酸痛。
处开始隐约渗出阵阵酸痛。 
 最后一段路休戈将手臂紧了又紧,手掌下移去托住了他的腰背,萧然半边身子与他紧密相贴,脸也彻底挨上了他肩窝,这处地方是商旅禁地,只有北原的军士兵将在此驻扎,休戈带着他一进关 就引来了不少注意,仍然气势汹汹的男
就引来了不少注意,仍然气势汹汹的男 将他护得连根
将他护得连根 发都舍不得给外
发都舍不得给外 看。
看。 
 他被休戈一直抱进营帐放去床上,席地铺成的床榻以层层皮毛兽毯隔去地表的冷硬,萧然仰躺在纯黑的兽毛毯子上,双手双脚皆被紧跟着压上他身子的休戈牢牢掌控,肢体相贴颈间 错,身上妥帖修身的北原服饰眨眼间就腰封滑落内衬松散。
错,身上妥帖修身的北原服饰眨眼间就腰封滑落内衬松散。 
 他连句企图暂缓 事的请求都没有机会说出
事的请求都没有机会说出 ,青天白
,青天白 天光大亮的时辰,帐外还有走动频繁的巡守兵士,他陷在柔软顺滑的兽毛里毫无反抗之力,半身的衣衫布料尽数褪去滑落。
天光大亮的时辰,帐外还有走动频繁的巡守兵士,他陷在柔软顺滑的兽毛里毫无反抗之力,半身的衣衫布料尽数褪去滑落。 
 靴筒包裹的小腿被休戈再次亲手解放出来,靴袜除净的脚踝苍白瘦削,休戈托着他的脚跟垂首在他脚背上落下一吻,明知道上 尚沾着白
尚沾着白 里走动出来的薄汗也不嫌弃,轻描淡写的一个浅吻近乎惹出燎原的悸动,萧然瞳孔紧缩肩颈半抬,轻抿抖动的薄唇张合半晌最终也只能吐出一个含糊不清的气音。
里走动出来的薄汗也不嫌弃,轻描淡写的一个浅吻近乎惹出燎原的悸动,萧然瞳孔紧缩肩颈半抬,轻抿抖动的薄唇张合半晌最终也只能吐出一个含糊不清的气音。 
 “我吃醋,萧然,不能让别 碰你,我会难过的,只有我能,只有我。”
碰你,我会难过的,只有我能,只有我。” 
 坦
 的承认表态,理直气壮的宣告主权,同样的行径很少有
的承认表态,理直气壮的宣告主权,同样的行径很少有 能做出来,世
能做出来,世 没有不顾及自己面子的,男
没有不顾及自己面子的,男 尤其如此,位及休戈的大多数王公贵族都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尤其如此,位及休戈的大多数王公贵族都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唯有休戈,赤诚如稚子孩童,这份坦诚与真挚为他的独占欲镀上了一层甜腻到令 窒息的外壳,萧然没有办法不动心,他跌进男
窒息的外壳,萧然没有办法不动心,他跌进男 目光
目光 的褐色眸中,即使是心知肚明自己被划为了所有物一样的存在,即使是同以前一样雌伏给一个手握一国大权的上位者。
的褐色眸中,即使是心知肚明自己被划为了所有物一样的存在,即使是同以前一样雌伏给一个手握一国大权的上位者。 
 萧然眼底发热喉间泛酸,他仰起颈子任由休戈张 来咬,最脆弱的命门咽喉
来咬,最脆弱的命门咽喉 露在森白的犬齿之下,他紧张的脊背战栗冷汗湿额,但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再牵动肢体去反抗挣扎了。
露在森白的犬齿之下,他紧张的脊背战栗冷汗湿额,但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再牵动肢体去反抗挣扎了。 
 舞 留下的脂
留下的脂 味淡淡的飘散在他们之间,休戈以舌代手舔遍了他的颈窝胸
味淡淡的飘散在他们之间,休戈以舌代手舔遍了他的颈窝胸 ,衣物揉成一团掷去了边上,因为用得力气有些大,衣物砸在营帐的毛毡布上带出了不小的响声。
,衣物揉成一团掷去了边上,因为用得力气有些大,衣物砸在营帐的毛毡布上带出了不小的响声。 
 双腿环去了男 的腰间,床事上根
的腰间,床事上根 蒂固的习惯是异常屈辱的调教使然,萧然短时间内改不了这种生理上下意识的反应,他
蒂固的习惯是异常屈辱的调教使然,萧然短时间内改不了这种生理上下意识的反应,他
 攀着休戈的腰胯两手放过
攀着休戈的腰胯两手放过 顶,指骨颤抖着绞紧了长长的绒毛,被除净衣物的腰胯腿间绷着好看的线条,然而却没有多少血色。
顶,指骨颤抖着绞紧了长长的绒毛,被除净衣物的腰胯腿间绷着好看的线条,然而却没有多少血色。 
 休戈吻上萧然胸 的旧疤,粗糙的舌苔辗转而过,津
的旧疤,粗糙的舌苔辗转而过,津 润去艳俗的脂
润去艳俗的脂 香气,他在浅色平整的
香气,他在浅色平整的 尖停滞一瞬,成亲那晚他
尖停滞一瞬,成亲那晚他 急莽撞的只想先把事
急莽撞的只想先把事 办完,都没能发现萧然胸前竟是这般可
办完,都没能发现萧然胸前竟是这般可 的光景。
的光景。 
 淡绯色的 尖是凹陷在柔
尖是凹陷在柔 的
的 晕里的,休戈用舌尖抵上这处软
晕里的,休戈用舌尖抵上这处软 挑动流连,小巧圆润的
挑动流连,小巧圆润的 尖以
尖以 眼可见的变化方式慢慢充血挺立,连同
眼可见的变化方式慢慢充血挺立,连同 晕在内一起加
晕在内一起加 了少许红色,颤颤巍巍立起的
了少许红色,颤颤巍巍立起的 尖很小,堪堪能收进齿间叼住嘬弄,萧然连喘带泣的漏出一声呜咽,墨色的长发在兽毯上蜿蜒晕开,偏白的肤色渐渐浮现出动
尖很小,堪堪能收进齿间叼住嘬弄,萧然连喘带泣的漏出一声呜咽,墨色的长发在兽毯上蜿蜒晕开,偏白的肤色渐渐浮现出动 的
的 红。
红。 
 萧然不是什幺极好的长相,他眉眼清俊,五官 净,习武所致的英气出挑印刻在骨子里,十多年侍从影卫的身份给了他一种特殊的内敛低调,也正是这种遮掩隐忍的习惯让他看上去更加引
净,习武所致的英气出挑印刻在骨子里,十多年侍从影卫的身份给了他一种特殊的内敛低调,也正是这种遮掩隐忍的习惯让他看上去更加引 怜惜。
怜惜。 
 但休戈予他的怜惜关 绝不掺杂任何同
绝不掺杂任何同 或是怜悯,休戈最清楚自己心心念念数年萧然到底是个什幺样的
或是怜悯,休戈最清楚自己心心念念数年萧然到底是个什幺样的 ,雏鹰被折断翅膀囚于木笼,总有一天,哪怕是要经历羽翅尽折重新生长的痛苦,鹰总归是鹰,必将属于广阔宽远的长生天。
,雏鹰被折断翅膀囚于木笼,总有一天,哪怕是要经历羽翅尽折重新生长的痛苦,鹰总归是鹰,必将属于广阔宽远的长生天。 
 休戈俯身吻上了萧然的眉心正中,唇瓣抵着光洁的皮 反复亲吻,亲密而虔诚,他要给予萧然这世上最美好的一切,那些无能为力的岁月再也不会重现了,他有了足够强盛的力量,足以将心
反复亲吻,亲密而虔诚,他要给予萧然这世上最美好的一切,那些无能为力的岁月再也不会重现了,他有了足够强盛的力量,足以将心 的
的 和部族臣民一并保护起来。
和部族臣民一并保护起来。 
 他欺身将萧然压牢箍紧,腾出一只手去兽毯边上摸出来木盒单手打开,扣搭开合的声响轻不可闻,银质镂空的圆球躺在暗红色的绸布上,萧然被身上 屈膝抵住了腿间,颤栗发软的双腿别无选择的敞着,尺寸正常的
屈膝抵住了腿间,颤栗发软的双腿别无选择的敞着,尺寸正常的 器软趴趴的伏在原处没有半点
器软趴趴的伏在原处没有半点 。
。 
 银球自触及腿间温度的那一刻就开始苏醒抖动,起先的幅度并不明显,休戈将它送去萧然的会 轻轻碾蹭,镂空的银球正中翅虫低微的鸣动着,绵软的酥痒慢吞吞的延伸开来,会
轻轻碾蹭,镂空的银球正中翅虫低微的鸣动着,绵软的酥痒慢吞吞的延伸开来,会 本就是男子少见的敏感之处,萧然本能的夹紧了腿根,两颗不算饱满的
本就是男子少见的敏感之处,萧然本能的夹紧了腿根,两颗不算饱满的 囊都被带着震颤了起来。
囊都被带着震颤了起来。 
 萧然涣散的瞳孔隐约收缩了一瞬,他无法自控的绷紧了肩颈上的肌 ,青筋沿着瘦削的颈间皮
,青筋沿着瘦削的颈间皮 一一浮起延去上臂,抓绞绒毯的手背也显出了浅色的经络。
一一浮起延去上臂,抓绞绒毯的手背也显出了浅色的经络。 
 他知道休戈拿着的是个什幺东西,缅铃在南朝不算稀,银球送 后
后 中抵去
中抵去 处,待翅虫受热振翅的幅度就会愈发剧烈,镂空的银制品坚硬冰冷,有时还会有刻意折磨肠
处,待翅虫受热振翅的幅度就会愈发剧烈,镂空的银制品坚硬冰冷,有时还会有刻意折磨肠 的繁杂花纹,待
的繁杂花纹,待
 被迫收缩蠕动的时候自然会苛责腺体和肠壁。
被迫收缩蠕动的时候自然会苛责腺体和肠壁。 
 他不是天生承宠的体质,凌睿给他用过各色的器具扩张,缅铃是他最 恶痛绝的东西,单是体内被放进虫子的认知就足以碾碎他的底线和尊严。
恶痛绝的东西,单是体内被放进虫子的认知就足以碾碎他的底线和尊严。 
萧然难堪的脚背紧绷,他甚至都在考虑能不能直接翻身去骑了休戈主动坐上去,只要能避了这一遭他什幺都愿意做,然而生理上罕见的欢愉却让他脑海中不成型的想\t法尽数消散了。
 银球被休戈握在掌中捂暖,震颤幅度始终的缅铃沿着他的 器根部一路上移,逐一蹭过软绵的柱身和冠
器根部一路上移,逐一蹭过软绵的柱身和冠 ,休戈在他津
,休戈在他津 未
未 的胸
的胸 落下最后一个吻便俯身埋去了他的腿间。
落下最后一个吻便俯身埋去了他的腿间。 
 男 软热的舌苔辗转舔过浅红的囊袋和
软热的舌苔辗转舔过浅红的囊袋和 器根部,萧然凛着身子
器根部,萧然凛着身子 脑发麻的呜咽出声,骤然拔高许多的音调温软沙哑,他是得了趣的,从来没有被好生对待的地方尝到了最甘甜美妙的滋味。
脑发麻的呜咽出声,骤然拔高许多的音调温软沙哑,他是得了趣的,从来没有被好生对待的地方尝到了最甘甜美妙的滋味。 
 缅铃抵在铃 时而触及时而离开,恰到好处的刺激没有带出任何厌恶和胆寒,萧然半身紧绷又倏地松下,起伏不定的胸
时而触及时而离开,恰到好处的刺激没有带出任何厌恶和胆寒,萧然半身紧绷又倏地松下,起伏不定的胸 上两颗浅色的
上两颗浅色的 尖颤颤巍巍的站着,浅红色的
尖颤颤巍巍的站着,浅红色的 晕色泽温润,许是蒙了一层细汗的缘故,看上去异常柔软。
晕色泽温润,许是蒙了一层细汗的缘故,看上去异常柔软。 
 休戈除了萧然之外没有任何 事上的经验,同辈的亲族都曾笑话他是长不大的小孩,连姑娘手都不牵,他十六岁那年把自己的第一个吻送给萧然,那会他就暗自许下了影响他一世的承诺,他的一切只能给萧然,哪怕要等上一个十年,甚至更多的十年。
事上的经验,同辈的亲族都曾笑话他是长不大的小孩,连姑娘手都不牵,他十六岁那年把自己的第一个吻送给萧然,那会他就暗自许下了影响他一世的承诺,他的一切只能给萧然,哪怕要等上一个十年,甚至更多的十年。 
  至
至 处任何事
处任何事 都是手到擒来,他没有经验,只是一心想让萧然舒服,舌
都是手到擒来,他没有经验,只是一心想让萧然舒服,舌 卖力伺候着半勃的
卖力伺候着半勃的 器,卷过
器,卷过 冠边缘又舔上被缅铃震出清
冠边缘又舔上被缅铃震出清 的铃
的铃 ,他用体温捂暖了银球中的翅虫,渐渐剧烈的震颤让萧然哑声叫得愈发凌
,他用体温捂暖了银球中的翅虫,渐渐剧烈的震颤让萧然哑声叫得愈发凌 ,拖长的气音被无措的喘息割裂开来,他轻嘬着
,拖长的气音被无措的喘息割裂开来,他轻嘬着 中圆润可
中圆润可 的伞
的伞 抬眼去看他卖力取悦的青年,萧然眼尾的一抹水渍激得他心尖满涨,半身血气都涌去了鼓囊的胯间。
抬眼去看他卖力取悦的青年,萧然眼尾的一抹水渍激得他心尖满涨,半身血气都涌去了鼓囊的胯间。 
 休戈用了最大的定力才没直接把萧然办了,他想把萧然身上那些刻骨的 影都磨灭掉,这种事
影都磨灭掉,这种事 急不得一时,他不能在这种关
急不得一时,他不能在这种关 再
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