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杨蘅青涩如斯,薛临歧啜一口他白嫩小脸,建议道:“比如,先吻我试试?”
噫,吻、吻薛临歧!杨蘅一下炸了毛,不过,比起直接插入,接吻已经算很表面的身体接触了。安慰着自己把这当成工作就好,杨蘅抬手扶住薛临歧侧脸,略仰起上身,咽着口水,拖沓靠近,两张脸越贴越近,薛临歧还紧盯着他,杨蘅实在招架不住,又闭上眼,下一秒,终于肌肤相贴,呃,触感好像不太对,应该是……亲到鼻子上了?
没事,沿鼻子亲下去就是嘴了!杨蘅想着,殊不知如此更为撩人,柔软唇瓣一路痒热下滑,爬过翘起人中,甫与另一张嘴衔接,薛临歧便骤然夺回主动权,伸手将他的头一按,舌头不由分说撬开他的唇齿,直接侵入他的口腔!
“咕呜呜……嗯……”强有力的舌头在他口中攫取翻搅,灼热大掌用力揉捏着他的腰身,杨蘅被吻得呻吟连连,忽感觉薛临歧的手摸向他下体,唇也稍稍放开他的,耳畔传来低沉问句:
“之前那个男人是怎幺摸你的?”手轻而易举从开叉处钻进杨蘅腿间,发现那里空荡潮湿,不见底裤,薛临歧的情阴戾了几度。
“你、你问这个做什幺。”杨蘅不愿触及那恶心回忆,胸中好一阵翻倒,虽说是薛临歧救了他,但他如果不是为了薛临歧来这,也不会被陌生男子猥亵。
“那个人应该已经被枪决抛尸了,你最好别同情他,不然我会发怒。”薛临歧恨恨道,占有欲带来妒恨,使他手下加大了力度,近乎凌虐地掐拧花核,揉捏肉唇,想用自己的气息覆盖旁人的痕迹。
杨蘅以为薛临歧只是不喜欢用别人碰过的东西罢了,顺便越发觉得自己和薛临歧是两路人,还好七日后就分道扬镳。许久没受过这刺激的身子反应强烈,叫他好一阵夹腿拧腰,又想着要取悦薛临歧,“m”型张开了两条白腿阵阵打颤。又抚摸一遍他的小y唇,叫那艳红穴口抽搐收缩了,粗长二指才沾了稠白黏液,捅进那蜜壶中去,抠挖抽插,不一会便叫杨蘅泄了身,喷出几大股水儿来。
满意于杨蘅的敏感依旧,见尤物喘息着长腿交叠,含泪眼眸怯怯看他,薛临歧躺靠上床头,解开军装的皮带,掏出早已贲起的紫黑那物,对杨蘅道:
“坐上来,自己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