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本不该存在的感情?
闭闭眼,杨蘅努力平静着发抖的声线,问道:“那现在,接下来,薛督军打算怎幺办?”
“接下来?”薛临歧的色坦然中带几分惨淡,恰似深秋里灰蒙而空旷的天空,“我想说的已经说完,你不想看到我,我现在走就是了。”
“最后做一次,怎幺样,就现在,在这里。说好的陪七天,昨天和今天两天都只见个面的话,以后可别成了我趁薛督军有难,逃避约定,毕竟薛督军为救治我母亲尽心尽力,我得报答薛督军不是,虽然像我这种末流人物,在督军面前拿得出手的,也只有身体了。”
克服了羞耻心四目相对,杨蘅故意拿捏着轻佻的语气,刺激薛临歧,也刺激自己。他知道薛临歧受伤了,这个要求很任性,但最后一面已没有时间给他懂事;如果薛临歧觉得他低贱、不识相,从而对他失望,狠狠拒绝他,那就更好了,双方都可以死心……
这回换做薛临歧沉默。教室最后排的窗户没有关,外面起风了,风拉着蓝色窗帘簌簌飘扬,几天以前,依稀也是类似的教室,那时他们之间还存留着点隐约甜味,那时他以为自己可以做杨蘅的救世主,结果一败涂地,事实证明没了他,杨蘅过的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
空旷的教室里石英钟滴滴答答,半晌,轻微的叹气声逸出,薛临歧极疲惫般低低吐出声:“好。”
“嗯。”同样简短地应声,杨蘅第一次主动地向后坐上课桌,那动作甚至有几分迫不及待的意味。
脱掉鞋,又解开腰带褪下裤子,渐渐裸出两条白生生的腿,依着认知中勾引该有的模样,杨蘅盘抬起两条腿,撩起衣摆,双足遮遮掩掩着腿心,手伸向仅剩的亵裤,慢慢地,拉下。
绯红残照将他苍白面庞也衬出几分妩媚味道,紧抿的红唇张开了,细密压抑着的潮湿声线,从那雪白贝齿间一点一点挤出——
“来吧……抱抱我……用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