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嘴唇,薛临歧笑得恶劣,又忽然落寞下来,“可惜你不愿意,这孩子却是没机会尝了。”
每次一提到生下孩子后的事,杨蘅就不说话了,这次也一样,沉默地撇过头去。薛临歧也不便说多的,只无声叹口气,继续埋头吸奶,用舌尖抵住那若有敞开的乳孔,将乳头压得深深凹下去,直至乳丘都变了形,才让它在口中弹起,再用牙齿固定住,啜吸其中甘甜奶液。
吸了一阵,薛临歧松嘴舒气,而杨蘅已经是以手遮眼,无颜见人的状态了,忽而,他感觉胸乳一热,隐隐有液体在其中疏通涌流,掀睫一看,骇然见有白色液体正自两侧乳尖儿源源不断淌出,之前还只是一颗颗的泌,为何现在反而更多了?吓得他慌了,红着眼急道:“怎幺搞的,你、你快弄干净啊!”
纯白的乳汁,带着微微的甜香,自嫣红莓果的顶端分成几股淌出,像某种浇淋了果酱的可口甜品。青年半敞的躯体依然白皙晶莹,即便有孕肚的丰满,偶尔尝之,这肉感恰恰是散发着母性光辉的别样诱人,无需邀请,已令人蠢蠢欲动,何况是如此迫切的呼唤?
勾勾唇角,道一声“好”,薛临歧俯下身去,再度叼住杨蘅的乳首吮吸,这次不管杨蘅喊疼了,他只管用力吮吸,毫不收敛那滋滋炸响的口水声,脸深埋进柔软胸脯,婴孩般磨蹭着,将那甘中带腥的乳汁尽数纳入口中,咕咚吞入喉咙,吸完了一边,又换另一边。
杨蘅被吸得眼角挂上几 看好看的小 说就来′∶12“ .颗泪珠儿,他开始还嚷着“轻点”,后来渐渐没了力气,甚至从这粗暴的攫取中生出了快感,小腹一阵一阵的发酸,薛临歧的短发扎着他的皮肤,两人的体温与汗液交融流溢,彻底色情起来。许久,终于暂时止住乳汁流出,薛临歧抬头,以手拭唇,眼睛却是紧紧盯着杨蘅,喉结好一阵耸动后,嗓音沙哑地道出句——
“小蘅……我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