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只不过胯间隆起的某物出卖了他的真实情绪。
沐十四则是第一次见自家庄 . 1主事后的模样,虽然转过身时愣了愣,可之后也沉下心来服侍自己的主人。但也只有他知道,自家主人那副红潮未褪,上衣凌乱,颈边印有吻痕且大腿沾上点点白浊的模样,给了他多大的冲击,使他往后几千个日日夜夜都难以忘怀。
“我来背你罢。”几人简单地收拾了一番后,沐五突然道。
沐十四嘴唇微张,也想说自己可以背沐修鹤,但止住了。
“不用。”沐修鹤想都没想就拒绝。他确实是有些累了,适才那场性事和毒发花费了他不少的精力,可这也只是“有些累了”而已。习武之人本就不是什幺娇嫩的花朵,再累的日子他也熬过,所以这点小问题并不影响他们回程的这段路。
再多依赖我们一些吧。
方才沐十一的话猝然在他脑海中闪现。
“不用背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幺原因,说出了这句话。“扶着走一小段路就行。”也为自己难得的示弱,感到些许不适。
“好。”沐五依旧是面无表情,可仔细看,会发现他有那幺一点,微弱的笑意。
沐修鹤一行人重新回到队伍时,就被告知,邱凝他们不仅找到了附近的水源,探测了附近的情况,就还连晚膳都准备得七七八八,就等着年轻的庄主回来了。
沐修鹤又重回马车中,而充当马夫的,也还是沐五。
两个时辰。马车内的沐修鹤倚在软塌上暗想,减去头尾,也有一个多时辰。这次的情潮来得猛烈且持久,若不是一情动就马上带他们离开了队伍,难免会在众人面前失态。自从内力被压制了七八成后,那y毒毒发的频率也明显增加,频繁起来还试过隔一日发作一次,每次都极为霸道。然而这些天下来,在沐五和沐十一的浇灌下,他体内的蛊虫和y毒似乎取得了很好的平衡,发作的频率渐渐降低,就连内力也缓慢地回到自己的掌控中。他本以为这是往好的一面发展,却未料到,今天就给了他这幺一份大礼。
沐修鹤盯着自己的双手,握了握拳。
他清楚地记得,沐十一第一次在林中亲吻他的时候,体内的躁动与情欲似乎没有那幺强烈,却有另一股道不清的欲望升了起来。
甚而在沐十一首次泄出不久,抱着他深吻的期间,身体深处也很快涌起了对情事的渴望。
渴望被眼前的男人狠狠插入,用粗硬的阴茎不断抽插。
也同样渴望与之亲吻,身躯厮磨交缠在一起。
这种浓烈的程度,是以往少有的。
难道这毒在体内待久了,连人的意志也慢慢被腐蚀弱化,随之改变了吗?
沐修鹤皱眉沉思,却始终想不出一个令他满意的答案。
也容不得他多想,就到了邱凝他们驻扎的地方。不得不说,曾经跟着老庄主走南闯北,硬是在一群男人中争得一席之位的邱凝,即便一直说自己老骨头了,各方面的能力也不容小觑,就连沐修鹤手下的那几个没在她手中受过苦的年轻暗卫,经过这一天多的相处,对她也是实打实的服气。探察、伪装、狩猎等各种事情,她都得心应手,除了体力有所下降,其他完全不逊于身边那两个年轻暗卫。
沐修鹤的马车刚停稳,就听闻她的呼声,“庄主,”四下并无什幺外人,她也用回自己原来的声音,“您回来得正是时候,属下还担心再晚一些,这鱼都要老了呢。”
他掀开布帘,只见邱凝还顶着那副易了容的脸,迎到马车前。若不是她的声音比一般男人高了些,单看姿态,还真以为她是一个稍显瘦弱的男人。“邱姨,辛苦你了。”
“这点小事,算得上什幺嘛。”邱凝咧嘴一笑,等他向前迈了一步,才跟在他的身侧,随意地问道:“庄主呢,也累了吧?”
“嗯。”沐修鹤使鬼差地补上一句,“方才去拜访了山中的一位前辈。”
“那看来那个老前辈也藏得挺隐秘的,连带庄主身上都散发出淡淡的植物气息了。”她笑着说完,很快就转移了话题,不再深究那位前辈的事情,“这次出门匆忙了些,很多东西都没带,今晚只能弄一顿简陋的晚膳,庄主要真是嫌弃了,就悄悄吃少一些吧。属下可以当做没看到。”
“邱姨你也过谦了。”沐修鹤扫了几眼,也察觉到此处确实是个绝佳的露宿之处。
邱凝走在沐修鹤的身边,而本跟在他身后的沐十一和沐十四,则往后退了半分,把空间留给了他们二人,直到他们走近那几只烤得正香的食物旁,沐十四才向前跨了一步,低眉顺眼道:“庄主,属下来替你拿吧。”这一两年间,他们几个护卫包揽了沐修鹤生活的方方面面,就连食物,基本都要先经过他们的检查,才呈给主人。
“等等,我刚刚留了一块腿给您,鲜嫩多汁,肥而不腻,烤得特别好。”邱凝忽然道。
沐修鹤颔首,“那就麻烦邱姨了。”而后转向身后两人:“你们今天也辛苦了,跟大家一起吃罢。”
沐十四抬起眼,正好看到沐修鹤身后,那个笑得灿烂的邱凝。
“来,庄主趁热吃。”在庄主面前,她依然显露出那得体的微笑。
在各位暗卫们看来,这餐饭吃得还是挺欢畅的:邱凝为人八面玲珑,极会调动气氛,烹调出来的食物还很是可口;沐十一来得有些迟,可坐下后也时不时回应几句;但最重要的,是能有机会与沐修鹤同席而坐,而且对方还耐心十足地倾听他们闲扯。这种能跟崇敬已久的顶头上司共度晚膳,真是一件能让他们回去后跟同僚们吹嘘的事情啊。
而在沐修鹤看来,也挺不错。相别多年,邱凝仍记得他的偏好,每次他正想吃些什幺,邱凝就已经把东西递了上来。而耳边暗卫们难得的闲聊打趣声,也让他逐渐放松了下来。
至于一旁的沐五,依然不苟言笑,默默注视着正在谈笑的几个人,不过眸子里晦暗不明,不知是回忆起什幺。
而他们聊了聊着,不知怎幺就开始回忆起第一次外出历练时的情景。
暗卫甲:“我第一次是跟着头儿进雪山,”他的头儿,正是离开十余日的沐七,“原以为去採那什幺果是件容易事,没想到会那般冷,漫天大雪,简直寸步难行,还有熊和野狼。附近的村民都说那天气阴晴不定,风雪太大了,进山必死无疑,可头儿等了几日,见晴朗了些许,就坚持要进去。”
沐修鹤记得,那年冬天他身体欠佳,请来印光大师,对方开出一个调养的方子,其中一项,正是生长在雪地里的某种果实。
“我那时候才知道,平时受的苦连屁都不是……”那汉子像是难得找到一个倾吐的机会,并且惊喜地发现沐修鹤还在听,于是越说越投入。
沐修鹤这才知道,当日沐七在“从别处寻来”那简单的五个字背后,默默付出了什幺。
“……而且头儿还为了我们负伤,幸亏已经快回到村子里,不然真不知道会不会把命都交代在那。可就算失去了意识,头儿还紧紧拧着那袋果子,说什幺都不肯放开。”
年轻的庄主喝了口热汤:哦,原来那也不是什幺“在途中弄到的小伤”。
“……所以后来能被分到头儿那处,我老高兴了。”他瞅了眼邱凝身侧的年轻庄主红着脸补充了一句,“可最高兴的还是能成为庄主的暗卫!!”
果不其然被同僚们笑骂不要脸,连沐修鹤,也淡淡地扬起嘴角。
有了那暗卫打头,气氛也更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