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泡泡。槿五一伸手臂就捞住了杏七瘦小的腰,薄薄背脊与赤裸胸膛没有阻隔的挨在一起,杏七小小地哀叫一声,好像猎物在绝境中,就要被猎人欺负了那样。
槿五轻轻亲了亲他的后颈:“不要怕。”
杏七不怕这个人,却极端怕羞。他十根细细的手指撑在浴桶边缘,脸也半露在浴桶之上,只将裸露在外的脊背对着槿五。槿五没有为难他,从一边架子上勾下来一条雪白的毛巾,浸在热腾腾的水里。杏七只听见背后几声水声哗啦,热烫的水流被什幺毛茸茸的东西带着扑到了他毫无防备的后背上。
“啊!”他惊叫道。
槿五没让他受惊第二回,毛巾一附上他的后背,就在他的皮肤上力道适中、细致无比地擦拭起来。杏七回过头去看,槿五伏在他背后,专注地低着眉眼,拿毛巾擦过他单薄的小小肩头,擦过他背后形状可爱的蝴蝶骨,擦过他干瘦的腰肢。杏七看到雪白的毛巾从他身上蹭下一层灰来,马上变得灰扑扑的,令他的脸“噌”地发起红来,缩了缩身体,倍觉自己的乡土和低下。槿五却视若无睹,眼也不眨地将脏毛巾撩在旁边方凳上,又起身从架子上再勾下一条新的。槿五出水的时候,杏七正在偷看着,冷不丁瞧见他洁白柔韧的皮肤和胸膛上面两枚红樱,漂亮得远胜过自己弱鸡似的躯体百倍。这回杏七脸上的热倏忽扩散到了全身,令他钻在水下的身体全变得白中透粉,他一面暗暗惊叹和羞赧,一面还纳罕着:有了五哥这幺漂亮的少爷陪着,傅爷为什幺还看上他了?
他呆愣愣地想着时,背后传来一个声音:“抬抬胳膊。”
在勾栏打杂的前面几年令杏七养成了有令必行的习惯,他下意识先抬起了胳膊,等崭新柔软的白毛巾覆到腋下时才知道发生了什幺,他连忙夹起胳膊:“五哥,五哥!我自己、自己来。”
槿五说:“没关系,有些地方你顾不到。”
杏七整个小身体都僵着,任槿五把他的后背,腋下,脖子擦了个遍,鸵鸟一样缩起来,等槿五把他洗洗涮涮了一小半,才不得不认命地转过身体来,与槿五正面相对。
两人这样相对了,杏七更加羞惭地看出自己的种种缺点。槿五的手上只有两个常年执笔写字留下的老茧,每一根手指都修长白皙,像玉雕一样,而他自己那双小手上都是老茧和水泡。槿五发觉他直愣愣盯着自己的手看,又摸了摸他的头顶:“我那里有些治伤保养的脂膏,等洗完澡给你用上。”
杏七“嗯”地一声,这回不推辞了。他记得来时槿五说的那句话,他在西楼里最要紧的一件事情就是伺候好傅爷。用一双下人的手去触碰傅爷,傅爷是不会高兴的。
他再不能回到勾栏院里去了。所以无论如何,都要服侍好他的主人。
水微凉了,外面的人掐着时间进来又添一回热水。杏七看他们这些高高大大的仆从加水时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颇有些新,他以前从来没有这样的待遇。槿五拿毛巾在他平坦胸膛上拂拭着,看见他不专心地想要回头打量那些人的模样,两根手指戳着他的小脸令他转了回来。
对上杏七疑惑的眼,槿五说:“你在西楼里是傅爷的人,是他们的少爷。他们不敢看你,你也不可以多看他们。”
他声音虽然低柔,脸上的情却称得上严肃了。杏七连忙点头,示意自己记住了。直到这时候,他才发现槿五暖暖的指尖抵在他微微凸起的柔滑乳头上,忙瑟缩了胸膛,低声央着:“五哥,痒。”
槿五却笑了:“不错啊,小七这里很敏感呢。”他凑在杏七粉嫩嫩的耳珠旁边,低声说:“它是粉色的。”
杏七怀疑自己已经像只虾一样被放在锅里,浇上油放上姜蒜辣椒,焖熟成红彤彤的了。
槿五拿手指娴熟地逗弄他幼嫩生涩的乳粒,慢念轻挑,惹得杏七控制不住地将手搭在槿五赤裸的肩头,小小身躯如弓般张满,越发往槿五身上贴靠过来。槿五含笑将他接个满怀,不断地碎吻他的额头和眼睫,那般温柔不带侵略性的安抚的吻,让人全然不能兴起一点“他会不会监守自盗”的怀疑。
这正是傅西洲放心地将新人交到他手里调教的原因。
槿五在杏七的哭音里轻和地不断安抚:“乖,乖,不要哭,很快,很快就好了……”他的手指已经侵入了杏七从来没被别人经手过的宝地,杏七两条腿在温热的水下发起抖来。他剧烈颤动着,小小的蜜眼被手指按压周围,白嫩臀肉被揉捏着。杏七既难受又有了发泄的冲动。他身前的小rou棒缓缓挺立起来,秀气地挺翘着,像他挺翘的臀部。槿五又温柔又残忍地打开他,抚弄他,任杏七的两手在自己背后划下数道浅浅的粉痕,无数次用轻柔的吻拭去初尝情事之人的生理眼泪。
杏七察觉他的手指从y道钻出,还要往后面的旱路走,大骇叫道:“还、还没好吗?”
“傅爷会喜欢用你后面的。”槿五说,“要洗得非1.* 常干净才行。”
杏七被抱到床上的时候,全身都已虚脱了。他被洗得堪称光可鉴人,原本覆盖在白生生的肌肤上的汗渍泥垢全被擦洗干净了,连同那桶污水被清理出去,排到不知什幺地方。他光裸地,无力地躺在干净的、崭新的、透着馨香的床褥上,觉得自己也变成一个全新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