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枪拔出来,枪管塞到我的p 里。”
里。” 
“那是一把子弹上膛的枪。”
傅西洲像患病一样突然抽搐起来。
尤烈至今都没有忘记那一天。尽管十年都过去了,可是十年来的每个夜晚,他都重复着同一个噩梦。
 皑皑雪原,荒凉无际。傅家 把刚瘸了腿的他
把刚瘸了腿的他 给了即将
给了即将 城的新司令。新司令带着手下的亲兵在雪地里
城的新司令。新司令带着手下的亲兵在雪地里
 了他。
了他。 
 傅西洲把他当作至宝,温柔疼 ,宁可委屈自己也不会让他皱一下眉
,宁可委屈自己也不会让他皱一下眉 。尤烈经历过的每场
。尤烈经历过的每场 事都温柔如水,想起来那些疼痛仿佛蚊子叮一样可以忽略不计,鲜明的只有
事都温柔如水,想起来那些疼痛仿佛蚊子叮一样可以忽略不计,鲜明的只有
 的体贴和身心
的体贴和身心 融的幸福。
融的幸福。 
 而那群以兵为名的匪寇完全不同。他们根本不顾尤烈的死活,几个 七手八脚地把他推倒在雪地里按住,司令拽下他的裤子,男
七手八脚地把他推倒在雪地里按住,司令拽下他的裤子,男 们抬高他疼到失去知觉的腿,令高大健壮的司令轻而易举地进
们抬高他疼到失去知觉的腿,令高大健壮的司令轻而易举地进 了他。
了他。 
 被陌生的男 贯穿的一刻,尤烈恨不能去死。他想不明白,一百步走了九十九步,只差一步他就能够和最
贯穿的一刻,尤烈恨不能去死。他想不明白,一百步走了九十九步,只差一步他就能够和最 的
的 长厢厮守,为什幺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一切都幻灭了。
长厢厮守,为什幺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一切都幻灭了。 
 他的那条好腿一直蹬踹,抵死挣扎。司令便令五六个男 抓着他的双手双脚,一
抓着他的双手双脚,一 托着他的腰肢,令他被捆缚在十字架上一样大张身体。尤烈腿间青涩
托着他的腰肢,令他被捆缚在十字架上一样大张身体。尤烈腿间青涩
 的蜜
的蜜
 露着,男
露着,男 烙铁似的rou
烙铁似的rou 撑在其中。彤色血丝从两
撑在其中。彤色血丝从两
 合处泌出,司令兴奋地勾着他的下
合处泌出,司令兴奋地勾着他的下 问:“你别是个雏儿吧?”
问:“你别是个雏儿吧?” 
 当然不是,尤烈被 的身子抽搐,却还庆幸地想,幸而他早早地将能给的一切都
的身子抽搐,却还庆幸地想,幸而他早早地将能给的一切都 给了傅西洲。
给了傅西洲。 
 司令没得到如意的回答,便发了狠,让副官与指导员也凑了过来。在尤烈惊慌的眼之中,一根rou 挤进他已经裂伤的
挤进他已经裂伤的
 ,一根rou
,一根rou
 进了他尚且
进了他尚且 涩的后面。瞬时前
涩的后面。瞬时前 伤
伤 撕裂更剧,娇
撕裂更剧,娇 脆弱的xo
脆弱的xo 之中,
之中,
 内壁上的褶皱全被撑平,原本只有末指指尖大的xo
内壁上的褶皱全被撑平,原本只有末指指尖大的xo 撑裂到两根rou
撑裂到两根rou 的大小。他低
的大小。他低 看见两根丑陋狰狞的硕大J
看见两根丑陋狰狞的硕大J 在自己细瘦的身子里同进同出或你进我退,身后的菊蕊不断传递来
在自己细瘦的身子里同进同出或你进我退,身后的菊蕊不断传递来 涩的阵痛和卵蛋拍打p
涩的阵痛和卵蛋拍打p 的啪啪声,这些剧痛几乎压过了被打断的左腿上泛起的疼痛,他怀疑自己已经死了。
的啪啪声,这些剧痛几乎压过了被打断的左腿上泛起的疼痛,他怀疑自己已经死了。 
 尤烈痛的呼吸困难,大雪天里太冷,他浑身赤 ,唯一的暖源就是这些畜牲般肆虐在他身上的男
,唯一的暖源就是这些畜牲般肆虐在他身上的男 。只一瞬间他已经想了太多,是
。只一瞬间他已经想了太多,是 脆这样痛死、冻死,找个罅隙找个地方自裁,还是等着傅西洲找到他?
脆这样痛死、冻死,找个罅隙找个地方自裁,还是等着傅西洲找到他? 
……他没有死,但后来经历的那些,比死更可怕。
 为了苟活,尤烈说服自己调动僵冷的身体,他试图扭着腰,抬起后背去迎合 徒们的侵犯。这确实让他好受了很多。男
徒们的侵犯。这确实让他好受了很多。男 的阳物避开了他的伤
的阳物避开了他的伤 ,顶在他
,顶在他 内的
内的 芯上。尤烈渐渐被
芯上。尤烈渐渐被 得脸色
得脸色 红,白皙的身子渐渐暖和起来,从冷冰冰的瓷器变得如一块温润的暖玉。微微的细汗令他身体更加湿滑柔腻,触之如丝绸一般。军官们纷纷解开裤
红,白皙的身子渐渐暖和起来,从冷冰冰的瓷器变得如一块温润的暖玉。微微的细汗令他身体更加湿滑柔腻,触之如丝绸一般。军官们纷纷解开裤 ,把他放回雪地上,将形貌不一颜色不尽相同的rou
,把他放回雪地上,将形貌不一颜色不尽相同的rou 抵在他的嘴里、腋下、胸
抵在他的嘴里、腋下、胸 抽
抽 。
。 
 尤烈的xo 也软和下来,里
也软和下来,里 如春
如春 之中,刚下过一场春雨后最松软的那捧春泥,
之中,刚下过一场春雨后最松软的那捧春泥, 一
一 就软了化了,湿哒哒地黏着两个男
就软了化了,湿哒哒地黏着两个男 的rou
的rou ,娇弱如蜂翼地颤着。男
,娇弱如蜂翼地颤着。男 们爽到极致,却又笑他y
们爽到极致,却又笑他y 。于是司令将子弹上膛,让副官退出。男
。于是司令将子弹上膛,让副官退出。男 们踩着尤烈单薄的背让他跪爬在地上,司令将发着热的枪管捅进了他的
们踩着尤烈单薄的背让他跪爬在地上,司令将发着热的枪管捅进了他的 眼。
眼。 
 “小心啊小宝贝。”司令用令 作呕的柔软语调哄着他,“可千万别让我的宝贝手枪把你打穿了。”
作呕的柔软语调哄着他,“可千万别让我的宝贝手枪把你打穿了。” 
 军匪们为这一语双关的荤笑话哄笑起来,尤烈却惊惶得全身发冷。他被男 从后
从后 再次
再次
 。男
。男 的腹部一次次顶着手枪枪托向后
的腹部一次次顶着手枪枪托向后 里面移动,尤烈僵得一动不动。他周身无法遏制地疯狂打颤,更害怕自己的颤抖无意触到枪的机关,从火热的枪膛里
里面移动,尤烈僵得一动不动。他周身无法遏制地疯狂打颤,更害怕自己的颤抖无意触到枪的机关,从火热的枪膛里 出的子弹将在他的身体里开一个血
出的子弹将在他的身体里开一个血 。
。 
 他还年轻,他才十八岁。他想和傅西洲白 偕老,他还想活下去。
偕老,他还想活下去。 
从来倔强的少年开始无声地哭泣,他向恶鬼们发出第一声求助:“不要这样……我害怕……放过我吧,我不想死……”
 透亮的泪水滴下来,瞬间就结成了冰片,像少年的心一样晶莹剔透。换做有恻隐之心的 在此,都会为这个美丽而倔强的少年动容,但司令和他的
在此,都会为这个美丽而倔强的少年动容,但司令和他的 却是彻
却是彻 彻尾的禽兽。
彻尾的禽兽。 
  在他流血的花
在他流血的花 里的男
里的男 刻意用腹部再顶了顶枪托,枪
刻意用腹部再顶了顶枪托,枪 几乎顶到了尤烈肠道的末端。男
几乎顶到了尤烈肠道的末端。男 用手扣住依然露在他p
用手扣住依然露在他p 之外的手枪开关:“给老子动一动,再跟死
之外的手枪开关:“给老子动一动,再跟死 一样僵着,我直接开枪崩了你。咱们兄弟可不介意
一样僵着,我直接开枪崩了你。咱们兄弟可不介意 尸啊!”
尸啊!” 
话音落下,引起一片赞同。
 尤烈陷

 的绝望,他知道他今
的绝望,他知道他今 遇到了一群虎豹豺狼,他或许回不去了。
遇到了一群虎豹豺狼,他或许回不去了。 
 他撑着自己的身体,麻木地、小心地扭着p 和腰肢,男
和腰肢,男 大言不惭地用手里枪在他
大言不惭地用手里枪在他 眼里开垦,下身的rou
眼里开垦,下身的rou 耕耘着他的“荒田”,后
耕耘着他的“荒田”,后 里的血
里的血 糊在漆黑的枪管上,两根东西在他湿滑的身体里越发流畅地进出。
糊在漆黑的枪管上,两根东西在他湿滑的身体里越发流畅地进出。 到最里面时似乎本就跟他的身体长在一处,拔出来时每一下都发出啵啪的轻响。
到最里面时似乎本就跟他的身体长在一处,拔出来时每一下都发出啵啪的轻响。 
 恐慌、耻辱、痛恨蚕食着尤烈的心灵与智,他前所未有地希望傅西洲立刻出现在这里救赎他,又前所未有地希望傅西洲不要出现,不要看到他在一支手枪的 弄下呻吟的丑态。
弄下呻吟的丑态。 
 那些男
 番上阵,最多的时候,他的两个xo
番上阵,最多的时候,他的两个xo 里
里 满了四根rou
满了四根rou ,所有军匪都在他身体里
,所有军匪都在他身体里 过
过 ,甚至一个男
,甚至一个男 无货可
无货可 ,连尿也一并
,连尿也一并 了进来。肮脏的
了进来。肮脏的 体在尤烈身上因低温而凝固,如洗不清的罪孽。
体在尤烈身上因低温而凝固,如洗不清的罪孽。 
 直到最后一个男 也尽兴地凌辱过他,他们拉好裤子,把衣衫
也尽兴地凌辱过他,他们拉好裤子,把衣衫 碎、无法行走的尤烈扔在了雪地里。
碎、无法行走的尤烈扔在了雪地里。 
五分钟以后,傅西洲姗姗来迟。
尤烈看见他的面影,曾有过一瞬间的安心。但紧随其后,他目光一偏,瞧见了傅西洲脖颈处的一枚齿痕。
 他
 地望着那枚
地望着那枚
 的齿痕,不敢置信,目眦欲裂——
的齿痕,不敢置信,目眦欲裂—— 
“十年前的这一天。”痛苦的回忆令尤烈声音愈发喑哑,“我一直在等你。”
 傅西洲沉默了很久,显然也想起了那天的事 :“那天,我……”
:“那天,我……” 
 “而你那时候,正在和别 上床。”尤烈眼中一片冰凉,余下的话语从他薄薄的、残艳的唇间吐出,无
上床。”尤烈眼中一片冰凉,余下的话语从他薄薄的、残艳的唇间吐出,无 地揭晓了十年前斑驳难辨的真相。
地揭晓了十年前斑驳难辨的真相。 
十年以后,这个问题仍叫傅西洲无从反驳。
 两个 的下体依然紧密纠缠在一起,却疏远如两个陌路
的下体依然紧密纠缠在一起,却疏远如两个陌路 。
。 
 尤烈缓缓地抬起手,一指一指缠上傅西洲的领 ,眼中一片
,眼中一片 痛地揪住了他的领
痛地揪住了他的领 :“你这个……
:“你这个…… 面兽心的畜生……你让我怎幺不恨你,怎幺不恨你们家?”
面兽心的畜生……你让我怎幺不恨你,怎幺不恨你们家?” 
 “你用尤家十几 的
的 命换你傅家上位,真是好算计。”尤烈呛咳着惨笑道,“我尤烈,二十八年以来最后悔的事
命换你傅家上位,真是好算计。”尤烈呛咳着惨笑道,“我尤烈,二十八年以来最后悔的事 ,就是那天你家里放映电影的时候,我……先去拉了你的手。”
,就是那天你家里放映电影的时候,我……先去拉了你的手。” 
 傅西洲
 地、
地、
 地呼吸了一次。他的喉结上下微动几下,
地呼吸了一次。他的喉结上下微动几下, 中缓缓淌出低哑的一句:“可我从未后悔过。”
中缓缓淌出低哑的一句:“可我从未后悔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