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来这新上掌柜是个经世之才啊,我这小庙怕是不够他施展。”
锦阳几个总管事,见连祈温润的色,心中并没有松懈下来,相觑一眼,小心翼翼道:“丁卯能如此行事,怕是在洛阳已培植了亲信,连爷您看要不派人过去将他押回来发落?”
“丁卯?”连祈一听这个名字,目光下意识转到一旁的丁大胆身上。
丁大胆虎躯一震,竖着手指头发誓:“我娘就生了我和二虎两个!没有别人儿了!那个丁卯跟我老丁家一分钱关系都没有!连爷明鉴!”
丁大胆一顿竹筒倒豆子,惹得连祈失笑不已,“不过就是注意了下你们同姓,如何就把你吓成这样。”
丁大胆抹了把汗,还觉得两腿打颤。在连云赌坊多年,他岂不知“连爷一笑,阎王招手”的话,可不敢大意。
“行了,我亲自去一趟,洛阳那边暂时不要声张。”
“连爷,舟车劳顿的,还是派小的们去吧。”
“洛阳的牡丹应该快开了吧。”
连祈忽然说了一句前后不着的话,众人都有些发懵,见连祈望着窗外,不由跟着瞧了一眼,顿时了然。
连爷这是要带着舞姑娘顺道散心呢。得,他们也不凑热闹了。
“此去也不需人多,丁管事你就带你兄弟一起吧。”
丁大胆一听,这是连爷给他将功折过的机会呢,连连应下,拍胸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