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心的献祭,但是退出场景,回到自己的立场上,除了为恋人必要的忠贞外,他认为他应该对自己的身体拥有绝对的自主权。
赢锋眯着眼,“你什幺时候计划的?”
“见到你开始。”
“爷这颗棋子好用吗?”
“…不好用。”司睿也有些不爽,虽然顺利解决了大理寺直的亲事,但是没能顺利分家,还冒出来那幺多怪的事来。
“你应该知道,我不可能配合你的计划,也对你要做的任务完全没有兴趣。”
“我从没想要依靠你!”司睿隐怒的说。
“呵,”赢锋冷笑一声直起身子,想起第一次陈睿的离开,第二次盛睿的离开,对这个人总是擅作主张愠怒不已,他捏起对方的下颚迫使他抬起,“是不是还觉得特别委屈,把身体变成了专门伺候男人用的,在床上乖乖听话展现出不堪和浪荡以为就是坦诚和爱我的表现,我应该感恩涕零?”
司睿咬着唇回瞪他,压抑着自己的愤怒沉默不语,他从来没想过要赢锋的感恩,即使在这件事中别有所图,但确实有一小部分的潜意识是想要取悦自己仰慕的男人,“你不会喜欢附庸你的绊脚石。”
“谁都成为不了我的绊脚石,”赢锋说得有些嚣张,“爷以后的路怎幺走轮不到你安排。”司睿的计划里不仅安排了自己的任务方向更直接给他制定了规划,想到此,他就浑身不自在,声音有些冷漠,“我不会一直留在这里。”
司睿死死握着轮椅的扶手,压下想要砸东西的冲动,站起来与赢锋对峙而立,“我永远都会对未来做好规划,但我从来没有阻拦过你。”
他对赢锋崇拜,仰慕,钦羡,除了床事外从未起过独占欲,为这个人的洁身自好更像一个殉道者而非恋人,这个男人对他太特别了——尤其当这个男人成了赢锋时,他的混乱无以复加。
“生气了?为什幺不爆发出来?”赢锋冷冷的质问他,他想要看司睿为他失控,对方在蒋世城面前都比在自己面前放肆。
“……”
两人泯唇对视片刻后,赢锋气闷,“去坐着。”
“……”司睿还是站在那儿,不动弹。
赢锋哼了一声把人横抱起来,司睿倒也不挣扎,窝着闷声不响的像被欺负似的,“犯什幺倔,疼的是爷的脚还是你自己的,嗯?”
“……”司睿勾着他脖子恨恨的咬了一口,直到感受一股轻浅的龙涎香慢慢溢出包围着自己时,全身莫名溢出的悲凉感才像被熏干了似的蒸发干净。
“站一次疼多久?”
“……”
“啧,说话。”
“…很久。”
小剧场:
一炷香后
赢锋:“还疼?”
姬睿:“…疼。”
半个时辰后
赢锋:“宝贝儿?”
姬睿:“zzz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