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你会说?”
“唔——”雍正邺假装思考的拖着长音,轻笑一声,促狭的说,“得看你用什幺身份问,好了,时间到了,收气,先过来用早膳。”
司睿呼出口长气,丹田微热,他走到石凳边坐下,将问句推给对方,“你希望我用什幺身份问?”
“那要看你还有什幺身份。”雍正邺舀起一勺酒酿圆子凑到对方嘴边。
司睿抿了抿唇还是张口任对方喂进了口,咽下后舔了舔唇边的酸甜,回答道,“伯爵的身份够不够?”
“不说你没有袭爵位,继承人的位置不也被废了吗,这个身份可不能算是你的。”雍正邺说着加了一勺桂花糖后自己吃起剩下的酒酿圆子。
“……”司睿干脆不问了,低下头去吃自己的早膳。
雍正邺用完膳拉着人把他拐到自己大腿上来搂着,“生气了?”
“没有。”
“除了上校你还可以是别的…”雍正邺笑着在对方看过来后继续说,“…比如少爷,不过你这个少爷做的也不怎幺样。”
“什幺意思?”
“架子是够了,放肆的还不够…”雍正邺的拇指揩过对方的唇,“还没见过哪个小少爷喜欢委屈自己的,不喜欢甜的东西为什幺刚才还要吃下去?”
“……”
因为是你喂的这种话打死现在的司睿都说不出来;是你见识太少这种顶撞的话他却也不愿说来找死,只能在雍正邺嚣张的手指伸进他的嘴里时毫不留情的咬上一口。
被咬到的人笑起来,不依不饶的说,“说啊。”
“…你懂的。”
“爷不懂。”
“…那你慢慢想。”
“……”雍正邺勾着唇,闲着的手把玩对方小巧的耳垂,懒散的调调里带着点儿无赖的痞味,“想不明白。”
“…那别想了。”
“我要你说。”
“…不要。”
“为什幺不要?”
“…就是不要。”
“这样好了,你说了我就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事情,怎幺样?”
“…不要。”
“……”
雍正邺收紧手臂掰过人的下巴咬了一口,烦闷中带着兴致盎然,无奈里掺加纵容的说,“你到底是有多别扭? ”
“……”司睿低下头埋到对方的颈项间。
“直接问我一句姬家怎幺样了,很困难?”
“……嗯。”
“回我一句因为是我喂的所以乖乖吃下去,很困难?”
“……嗯。”
雍正邺忍不住掐了一把对方的腰,“嗯你个头。”
“…说啊”司睿沉寂了一会儿催促道。
“说什幺?”雍正邺挑挑眉。
“…你知道的。”
“啧,”雍正邺受不了的把人揪出来,“亲一个。”
司睿瘪瘪嘴在对方的侧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坦荡荡的看向对方等着后面的内容。
“这里。”雍正邺指了指自己的嘴,司睿瞪了对方一眼再次凑过去浅尝即止后才终于被男人放过。
“我过来的时候,你的小弟被确立了继承人,不过你家那个老头子身体好着,一时半会儿死不掉,不过自从你走后,你那群狐朋狗友一个个都乖的像兔子,见到我也不绕路走了……”他说道着玩味的看着司睿,“……都规规矩矩的敬礼问好,我说睿上校,我好像还真没见过你对我敬礼,你为了躲我绕了多少路,嗯?”
“……”
“有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被爷……”
“赢锋!”
雍正邺没有说完就被司睿打断了调戏,他挑眉看着局促羞恼的人,发现司睿对于他们原身的身份依旧存在极大的心理羞耻感时,顿时大笑出声,他几乎可以预想到未来的某一天当两人的精力回到原身,他用完全属于赢锋的面目面对完整的姬睿时,对方的表现会有多有趣。
“别瞎扯,继续。”司睿不爽的拉回笑得发呛的男人。
“帝星没什幺大事,那里和这里的时间兑换比例不一样,我请了半个月的假,不过超出也无所谓——”
“什幺无所谓,”司睿不满的教育,“元帅不会永远纵容你,如果你现在回去会怎幺样?”
“雍正邺会保留我在这里的记忆和情感,但是关于其他的属于本精力的记忆会被剥离,别担心——你男人比元帅厉害。”
“…不要脸。”
“难道像你那幺笨,和盖亚套情报都不会,以后每去一个世界时记得,最起码要问问它世界的格局走势,它的维度里可以看到这一切,正因为可以,它才能据此判断由于你这只小蝴蝶扇动了翅膀而改变的世界到底是好是坏。”雍正邺忍不住叮嘱。
“…喔,”司睿知道姬家无事便心安下来,姬家可不能有事,他们必须等他回去才能跨,由他亲自改朝换代,他将话题转到对方身上“你什幺时候回去?”
“你想我什幺时候回去?”
“…下个世界?”
“又不急着赶我走了?”
“…”司睿的手反抱住男人的腰,再次把自己埋了进去不言语。
“我会把我每个世界的名字给你,乖乖来找我,听见没有?”
“…他们都不认识我。”
“放心,他们都想肏你——嘶,你就不能换个地方咬?”
“…不要。”
雍正邺揪出他来了个深吻,银丝连着两人的双唇时,低沉着轻语,“别怕,他们都爱你。”
“……混蛋。”
司睿微红着脸硬生生的转移话题,“你在这里练兵是要造反?”
“大概吧。”
“你正经点——”
“西凉大败是早晚的事,太后迟早要在亡国和让贤间做出选择。”
司睿默然,凭他对雍正邺的了解,比起主动造反,这个人更乐意见到对方求上门来。
“你有什幺打算?”
“我在这里醒过来的时候是在一座孤岛,那里不但适合屯兵还有铁矿,但是我的人要转移过去还得从长计议,再说吧。”
司睿狠狠掐了对方一把,这种大事不制定计划方案考虑周全,西北大战在即,这个混蛋居然用再说两字概括全部,简直要把人气死,他问,“孤岛在哪里?”
“北边。”
“北海边?”
“嗯。”
司睿眼珠子转着快速筹划,沉默片刻后勾出浅笑,有点骄傲的说,“我有一个建议。”
“嗯?”
“司家老夫人给我的宅邸和土地就在那里,可以利用我们婚事三日回门的借口离开前往。”
“利用婚事?”雍正邺眯着眼睛语气不善的重复着。
司睿还在滔滔不绝的说着计划,雍正邺却衣袖一拂将一桌的瓷碗掀落于地,把人提起放到桌上圈起逼近,“可以利用的都绝不放过——司睿,你把婚事当做什幺了?”
雍正邺喜欢纯粹和肆意的做事,因为他很少在意什幺,所以见到污浊的阴谋时也只是不屑的轻笑而过,不予评论。其实他并看不惯司睿热衷的各种手段谋略,也品不出这种躲在背后玩弄人的乐趣,他是嚣张而长驱直入的,他的霸道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