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邺缓下马步,调侃着说。
“雍正邺!”
“好了不闹,还有一种比较难一点叫做“压浪”,是将p股紧贴在马鞍上,用臀部、腰腹和背部肌肉来化解颠簸,骑马的时候必须坐直——别扭了,我让乌骓小跑你试试看。”
乌骓再次小跑起来,司睿紧紧将臀部贴着马鞍,雍正邺的手按着的腰,“放松——”
颠簸的起伏仿佛被内化一般,震得他臀肉发颤,一下子激出一大股液体来,让他下意识的夹了夹腿,不料这一动作让乌骓一下子快跑起来,雍正邺啧了一声,控绳大声教道,“去感觉乌骓的后腿,它发力的时候你的腰要跟着往前送,然后再收回来,加上马的上下起伏,你的腰在一个纵断面上相当于在画椭圆。”
司睿跟着指示腰腹发力推浪几个来回渐渐找到感觉,雍正邺慢慢让乌骓停下,“要它慢下来或者停下靠的是拉缰绳的力度,还有最后一个动作,我们去障碍物那里。”
雍正邺带着人到障碍物旁,在这里训练的骑兵没有被清场,留下了一块地方给雍正邺专用,他们见到乌骓驮着两人而来,互相打着眼色,眼中尽是兵痞独有的调侃劲头。
经过这些日子,他们对司睿简直又佩服又欣赏,恨不得自己也讨个这样的媳妇儿,乱世无家,一起沙场御敌,要死也死一块,也算轰轰烈烈。
“在跳跃之前要站在马上推手撅p股,身体前倾。”雍正邺说着一夹腿,乌骓助跑,起跳,越过一个障碍。
司睿的p股被身后的男人狠狠一顶,腿一软重重的跌回马鞍,然而雍正邺没有放过他,驾着乌骓连跳几个障碍,对司睿命令到,“起来!”
疾风掠过耳畔,手牢牢的抓着缰绳,前倾,站起,撅臀,然后被身后的男人在冲力的帮助下猛地的撞击,周而复始,像一个努力挨肏的人一般重复着一切。
周围的士兵在欢呼王爷勇,谁都是第一次见双人同马的连续障碍演练,但司睿哪里还分辨得了这些,他几乎是紧咬着唇才没有呻吟出声,他只觉得亵裤连同外裤都被捅入了后穴里面,仿佛自己正在众将的围观下被雍正邺肏弄一般,羞耻涨红他的脸颊,他不停地摇着头被钳制在男人和黑马之间,“…爷……爷——爷!!爷……”
“哈哈哈哈,”雍d n. 正邺笑得飞扬跋扈,“宝贝儿,别浪。”
等到司老爷按照巡抚的交代布置完了一切,带着举家老小在门口恭迎圣驾时,司珍珍披着华贵的裘皮披风搀着太后下了马车。
在议事大厅里,太后和皇帝坐在首位,整间大厅被清空了所有人,直到太监在屋外喊了一声,“太后口谕,传司朝天觐见。 ”
司珍珍回到自己的屋子,大夫人就连忙赶了过来,“参见珍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母亲快请起——”司珍珍摆摆手让下人都下去。
“珍珍,现在到底是什幺个情况啊!”
“娘,你别急——太后已经下了死令,要大将军镇守三关,这一时半会儿还打不到皇城,更别说陕地了。”司珍珍说的还有些骄傲,好像太后多厉害似的。
“那以后呢?”
“这我也不知道了,不过咱西凉那幺大——还能真被北凉全部收去了不成?撑不死他们。”
“哎呀,珍珍,你不知道这次接驾司家花了多少银子……”
“娘!有女儿在一日,您还怕司家会倒不成?”
“珍珍,近日来往陕地的流民越来越多,司家也已经开始吃老本,粮价飞涨民不聊生,说句大不敬的话,皇帝和太后现在也逃了过来,等到逃无可逃时不就都完了吗?”
司珍珍柳眉一瞪,桌子一拍,怒从心生,“母亲,今个儿这话本宫就当做没有听见,要是让外面的有心人听了去,倒时莫说女儿薄情,不肯保司家。当初是您教导我万事谨言慎行,母亲这会儿倒是老糊涂了,什幺话该说,什幺话不该说都分不清了。”
“娘娘恕罪——”大夫人一脸揪心苦不堪言,她心里敞亮,知道这个女儿,已经不是她的女儿了。
司珍珍已经全身心的把自己当做是皇家人,习惯了奢靡的生活哪愿去看世间疾苦,哪里肯信国之将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