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刚刚打开的生殖腔,饥渴地渴望被填满。
艾格西的眼睛顿时红了,泪光在他的眼角闪烁着,不需要亚当提问,就带着哭腔喊道:“不!不要!求你继续艹我!求你了!求你!”
他的双腿夹在一起,摩擦着虫和蛋蛋,后面的xo
扩张开,竟流出了透明的
体,他难受地摩擦着自己的身体,向亚当哀求着。
“想让我进去吗?”亚当握着虫贴在
,艳红的皱褶如同活了一般裹着Gu
,试图往里吞
,却撼动不了坚决的亚当,“想让我用教鞭继续惩罚你吗?”
艾格西主动抓着脚踝,把p露出来:“想,惩罚我,
我,求你,怎幺都行,只要你进来!”
“那你以后会好好学习吗?会做最优秀的学生吗?”亚当戏谑着问他。
艾格西的眼泪终于溢出眼角,没有流下来,却看着更可怜了,他轻轻摇晃着自己的p:“会的,我一定好好学习,我知道错了,先生。”
亚当压着他的腿,把他的小腿抗在了肩上,在艾格西吃惊的眼里,搂着他的后背把他抱了起来,艾格西的身体完全对折并且紧贴,甚至能够枕着亚当的肩膀,亚当在艾格西的耳边轻声说:“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就是个……小婊子。”
“婊子”同样是来自黑区的脏话,和“贱货”“骚货”“y”还不是一个词,是羞辱雌虫专用的脏话,亚当觉得最贴近的意思就是婊子。这个词比亚当称呼格罗的“小狗”还要羞辱一点,是像母狗一样摇着p
求艹的雌虫,
羞辱的味道更浓。
艾格西的耳朵顿时红了,他抓着亚当的肩膀,因为这羞辱而想要挣扎。
但是这个姿势他完全无法挣脱,这是火车便当的变种,从搂着膝盖托着对方身体,变为搂住对方后背压在自己身上,这样会让承受者身体完全打开,进去的时候也会得更
。
艾格西马上就体会到了这个姿势的可怕之处,亚当从昨天开始就已经料到这个姿势会带给艾格西多幺大的快感,因为艾格西的生殖腔位置本就很浅,加上这个特殊的姿势,亚当进去之后,几乎完全进
了艾格西的生殖腔最
处,只有括约肌裹住的一小部分没有
,相比亚当粗长的虫
来说,完全不值一提。
当亚当进去的时候,艾格西已经不是哭泣了,而是瞪大眼睛,仿佛被利刃刺穿。甚至亚当能够看到自己的虫
竟然在艾格西的小腹肚脐下面位置顶出了一个隐约的弧度,将艾格西平坦的小腹顶得变形。
他搂紧艾格西,生殖腔带来的快感比肠道更强,在这个姿势下,艾格西的身体简直要把他的虫吞没,他还是第一次有“太爽了坚持不住”的感觉,进去的瞬间双腿就在颤抖。亚当停了一会儿,明明没动作,艾格西的身体也本能地绞动着包裹着他的虫
,不过和他的身体截然不同的是,艾格西的表
却有点痛苦,这个
度 ,对于刚刚成年的他来说,确实是足以铭刻终生的
度了。
亚当觉得如果自己再缓一会儿恐怕就从“缓”变成“”了,索
抱紧了艾格西,腰胯马达一样前后摆动着。因为虫
进的太
,所以根本不会脱出来,生殖腔咬的又如此的紧,让亚当都没有多少抽
的余地。可快感真是强烈,亚当都忍不住走了几步,将艾格西压在墙上,否则腿软的有点撑不住。
压住艾格西之后,亚当终于能够拼尽全力地冲刺了,高好像随时都会到来,每一下都爽的像是已经高
,却偏偏还能继续抽
,他什幺技巧和频率都顾不上了,疯狂地艹着艾格西年轻鲜
的
体,疯狂地
进艾格西身体最
处,让艾格西的身体永远忘不掉曾经被如此
地占有,甚至连小腹都几乎要被顶穿般的快感。
艾格西发出了一声哭泣般的呻吟,嗓子就完全失去了左右,双手无力地搭在亚当的肩上,强烈的快感让表失去了控制,眼睛如同遇到大风般眯着,从嘴唇到眉毛都在颤抖,嗓子里只有好像要喘不上气来的短促气音。
亚当坚持的比自己预想的还久一点,高到来时,他甚至少见得抽
不动了,只能埋在艾格西身体最
处,把他死死顶在墙上,在生殖腔的剧烈收缩中感受
发的快感。亚当从未有过如此鲜明的感觉——把艾格西灌满的感觉。
高之后亚当把艾格西顶在墙上,缓了不知多久,she
之后快感还绵长地存在着,在他发酸发软的双腿,紧绷的脊椎,还在不时抽动着泵出最后一点jīng
的会音中慢慢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