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金叹了口气:“情况复杂,但我保证尤楚身体十分健康。现在还需要对他的血液做进一步的检测,一时半会也没有结论。比起这个,我觉得你还是担心下你自己的现状吧,说真的,真别憋坏了。”奎金说罢,转身翻出一个小巧的小棒,塞到尤楚手里,“有没有怀孕,自己查去,走廊尽头有给你们皇族专用的病房。”
尤楚拉着安德烈落荒而逃。
安德烈发现尤楚似乎真要带自己去病房里,停下脚步对尤楚说:“宝贝儿,你不要听奎金的,他逗你玩呢。”
安德烈知道刚成年的雄子会对性事有一小段时间的倦怠期,勉强尤楚的事情他一点都不想做。
尤楚有些生气了:“你是不是以为我什幺都不知道!你不想勉强我就勉强自己?气死我了!哼!”尤楚越说越生气,甩开安德烈的手就跑进那间专属病房里去了。
安德烈赶紧跟着进去,看见尤楚气鼓鼓地坐在床边,背对着他,知道他是真生气了,怕他气坏了身体,心疼又愧疚,两步走近,也不敢抱,只是轻声安抚:“小楚,对不起,随便对我做什幺出气都行,别自己生闷气,好不好?”
尤楚听安德烈的道歉,有些心软,但还是不转身:“那我要罚你。”
安德烈感觉到恋人态度软和下来,从背后环住他,说:“好,随便罚。”
尤楚把奎金给他的验孕棒举到安德烈眼前,说:“你看着办吧。”
安德烈接过验孕棒,叹了口气:“宝贝儿,一会儿我要是控制不住自己,你就直接进入我的识海斩断意识源,我不会有任何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