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腰迅速软下来,被紧揽着操顶。
第二次他趴在桌子上,面对着一大堆文件被撞得颠簸,“大声点叫,叫给爸爸听听。”继父挺着腰,不知疲倦地干着他,像要把那让他欲仙欲死地软肉捅烂。
继父把汗津津的他抱在怀里,叠坐在椅子上接吻,他后面还没合拢,两条腿微微打颤,继父问他,“还来吗?”
孔衿不断摇头,他眼圈还红着,“不行的,要裂开了,爸爸,要裂开了。”
继父重新带上眼镜,又变得温和起来,笑得时候牵起几条难以掩饰岁月痕迹的纹路,“是吗?爸爸看看,真可怜,怪我。”
高二的课程不算太紧,他今天请假没去上课,坐在沙发上看新闻,看见继父参加了银行的开业仪式,站在中间,好多人簇着他,在后来的招待会上重申了本省的金融形势和经济政策。
公众视线里的高不可攀,清风霁月和暗地里和自己继子龌蹉苟且,隐晦不堪。孔衿突然笑了,不知道在笑谁。
他吃过晚饭在卧室点着台灯写功课,听见有开门声,不一会儿,他的肩膀就被人按住了,五指用力在给他轻轻地按摩,他不适应地偏偏头,“爸爸?”
“嗯?”宋引章不管不顾地接着按,顺便掰直了他的脊背,“写字要坐正啊,要不然就像爸爸一样近视。”
他言语亲昵,像真的把他当儿子,偏偏手顺势往下,伸进他领口里,轻轻揉他还没消肿的乳头。他弯下来,含着孔衿的耳垂细细地嘬,舔到他颈侧,头伸到他前面去吻锁骨,又抬头咬他的下巴。
“有跟妈妈说晚安吗?嗯?”
他放下笔,摇头,“没有。”
他被带到一楼被独批出来的病房,守夜的护工退出来,继父掐着他的下巴,手伸进他裤子里,揉他的臀尖,“来,告诉妈妈,你很乖,很听话,是个好孩子。”
他被继父地骚扰激得颤栗,看着母亲因为缺失营养而下陷的两颊,嗫嚅着开口,“妈妈,我很乖,很听话,是好孩子。”
“说晚安。”
继父的手指插进他舌间,他口齿不清,“妈妈晚安。”
在说完的一瞬间,他就被拧着脖子侧偏过头,和继父亲吻,他们唇齿相依,互相吮食着对方的口液,在失去意识的母亲面前,交颈作乐。
他后庭含着jīng液,枕在继父的手臂上酝酿睡意。
母亲的病是一部分,他本身也不可能逃开这里,他已经离不开这种高人一等的优渥生活,好不容易才离开那间肮脏破臭的矮房子,那些蝇营狗苟的人渣邻居,他一辈子也不要回去了。
他待在这里,进最好的学校,受最好的教育,享受最好的生活,他甚至庆幸,这一切不是他y秽不堪、根本不爱他的母亲带给他的,是他自己得到的,他得到继父的管制与侵犯的同时,得到了他的宠爱。
宋引章侧头吻在他额头,问他,“有什幺东西想要的吗?”
他顿一下,像在思考,“想要新电脑。”
“好,手机要换吗?”
“嗯,还想去滑雪。”
“好,过年的时候,爸爸带你去,你先自己挑滑雪服。”
“想和爸爸一起买。”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