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父亲秦自忠是部队出身的,性格刚毅,下海经商十几年,洁身自好,就秦淮名这一个孩子,对他期望颇大。只是秦自忠多数出差在外,秦淮名由母亲照料。秦淮名惹了什幺事,两人从来都不敢告诉亲秦自忠,你回去看看秦自忠的访谈就知道了。秦淮名这次做的事,说大不大,但谁让他倒霉遇上了我,他爹要是不出手打断他一条胳膊,以后自然有人帮他教儿子。”
“……这事要跟江箸说?”
“大人的事。”
蒙恬转过身,看到江箸站在楼梯口那边。他稍微一愣,便恢复成从容的痞笑,迈着长腿走到江箸身边拉着人手回去。
江箸只是低着头跟着。
上一辈子的江箸,卖身四年才勉强还清家里的贷款,在这期间妹妹因为家庭压力得了抑郁症。后来他爆出中出门,还是男男艳照门,男男女女见他都是退避三舍,昔日好友,忙不迭划清界限,就是家里父母,也要和他断绝关系。
那时候,江箸真的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得到大明星系统的江箸越到后期越坚信“靠树树倒,靠人人跑”,冰山难靠,不如自己挣下这锦绣前程。所以,虽然后期出现众多小攻对江箸一路护花使者,江箸也没有对其中哪一个倾心而待,仍是以事业为重,顺便哪个能利用就顺手利用掉。
他从不期望有人会在他万难之时挺身而出。
可是心里说多少遍不再期待他人,只不过是没遇上可以真心依赖的那个人而已……
坐进了奔驰的后座,蒙恬惊讶地抬了抬眉,看着紧紧抱住自己的江箸:
“怎幺了?是不是怪我让你原谅秦淮名?”
江箸摇头,将脸埋在蒙恬的怀中。
他不是19岁的江箸,他知道蒙恬维护了他的什幺。
那种维护比将秦淮名暴打一顿更稳固、更持久也更可靠。
……他只是又害怕又期待。
蒙恬觉察到衬衫透过来的湿意,知道江箸是委屈了。他并不会甜甜柔柔地哄人,便伸手指捏了捏江箸的耳朵:
“再抱下去,我可要硬了。”
江箸听了这话瘦弱的身躯一颤,继而抱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