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烟在桌面轻敲两下,香烟的尾端点在泪滴上,迅速渗入烟丝中。
甜哥浅浅地勾了勾唇——曾经他最苦手的便是哭戏,总是很难哭出来;好不容易酝酿着流下泪,却被导演评价道“眼泪太硬了”,最后还是靠特写泪水滴落来替换哭戏,用镜头的叙事技巧掩盖掉演技的缺陷。
现在甜哥发现,哭戏其实很简单。
人们在悲伤的时候落泪,而演员只要在落泪的时候悲伤就好。
颠倒一下因果顺序,就这幺简单。
他垂下眼眸,双唇如吻般落在烟蒂上。“啪嗒——”,打火机的火焰燃烧烟草。他微微仰脸,吐出迷雾般的烟气,英俊的脸在一瞬间有一种浓淡不均的迷胧。脸侧的泪痕闪出银色的光斑,光又落在耳钉上,白钻和绿钻在耳畔折射出清晰的光泽,亮如响尾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