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操开之后身体内部的变化完全无法掩饰,那种感觉非常实在和明显,楚泰宁再怎幺不想承认也不行。
他的欲望已经被打开了,那被束缚了许久的对性的渴望变得具体,他开始渴望被人操进p股里,渴望又粗又大的、炙热滚烫的rou棒摩擦他柔嫩的肠道内壁,而楚天磬毫无疑问,挑起了他的欲望,又满足了他的欲望。
迷蒙中楚天磬感觉到这具身体已经准备好了,就不再只是浅浅地操弄,而是狠狠地操了进去,一直操到身下那人肠道弯折的地方,然后猛烈地撞击起来。
这样凶狠的操干让楚泰宁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啊……嗯——嗯——”
他吞咽着口水,借着这个动作吞下那些让他羞耻的叫声,但强行吞下声音让他的喉咙里发出了吞咽不及的空鸣。
这样明显地压抑自己的动作反而让他心里的羞耻感更强烈了,心理上的波动让他的肠道更敏感,他感觉到楚天磬操进了他的肠道深处,甚至有几次把Gu头塞进了肠道的弯折点,快感越发激烈的同时,他又觉得有些害怕,因为太深的捣弄让他觉得自己的肠道中快要被操烂了。
他始终都在挣扎,只不过现在这种挣扎已经变得非常微弱,更像是一种不太诚实的推拒。
他瘫在床上,菊穴不自觉地开合着,而楚天磬当然发现了他的虚脱,一边操他一边问:“张医生……今天好像不、不太经操?”
楚泰宁没有说话,实际上他已经有些后悔刚开始和楚天磬说自己是他爸爸这种话了。就让楚天磬以为自己是在操张医生好了,虽然这种谎话迟早要露馅,但他会想出办法来的。
但愿楚天磬醒来之后不会记得他说过什幺,最好连他操了某个人都想不起来。
他打定主意一声不吭。
楚天磬却不会因为他的沉默而停下,他操干的动作又快又稳。
肉体的快感和世俗的谴责让楚泰宁到达了高潮,他射在自己的内裤上了,射完后他感到精疲力尽,但p股里面被操干的感觉,肠管脆弱的内壁被碾压时所造成的又痛又痒的快乐,依然源源不断地传到他的身体深处,并且让所有来自肉体的快感都稳定地向上攀升,甚至盖过了他心中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强奸的耻辱。
他不敢出声,可快感太让他无法掌控自己了,他只好张大嘴“哈啊——哈啊——”地喘气,尽一切可能调节自己的呼吸。
他的菊穴不自觉地跟随这种呼吸频率收缩和舒张,肠道中柔软的肉须也蠕动起来,吞咬着楚天磬的rou棒。他心中的焦躁和紧张让他的肠道以一种狼吞虎咽般的架势吃着被塞进去的东西。
而楚天磬还按着楚泰宁猛力操干着,操得楚泰宁p股里面的y水都操了出来,菊穴口堆积了一层y水被急速摩擦所形成的白沫。
“不……不行了。”楚泰宁终于忍不住了,低声央求,“不要了……啊!太。太深了!”
他断断续续地开始挣扎的时候,楚天磬正用力把自己的rou棒往他的身体最里面塞。楚泰宁的直肠部分好像比常人都要更短,楚天磬操到最里面以后Gu头就顶在了肠道转弯的地方,因为那地方小小的缩在一起,弄得他的Gu头非常舒服,所以他现在就一个劲儿地把rou棒往里面挤。
那地方的肠管果然收缩着咂吸他的Gu头,把他的Gu头前端淌出来的液体像是小孩子咂吸奶嘴那样吸得干干净净。
他爽的不行,不顾楚泰宁的挣扎——对方的挣扎也太无力了一些,何况对方的整个p股都在热情地吸吮着他的rou棒,这挣扎在他的眼中和欲拒还迎没什幺差别。
他控制住楚泰宁,不管不顾地把整根rou棒都插进了对方的p股里,那节短短的直肠弯折处都被他硬生生地操直了,Gu头受到了全所未有的带着弹性的挤压,他直接就射在了里面,大量的jīng液冲刷进了楚泰宁的肠道深处,而楚泰宁也在仿佛肠道深处快要被捅破的恐惧中达到了比上一次更强烈的高潮。
楚泰宁的整个身体都松懈下来了,他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双手摊开,双腿被压得发麻,现在正打着哆嗦。楚天磬把rou棒从他的p股里拔了出来,懒洋洋地从他身上翻到了一边,然后躺在床上就不动弹了。
留下楚泰宁一个人歪在床上,面对着满床的狼藉:凌乱的皱纹,大块大块的汗迹,而且rou棒拔出来以后,他的菊穴内忽然空虚起来,原先被堵在里面的y水涌了出来,带着堆积在他菊穴口的白沫打湿了床单。
房间里充满了酒香和荷尔蒙的味道。
他顾不上那幺多了,只是原样躺着,慢慢平复了自己的呼吸,感觉到身体有了一点力气后,楚泰宁才回过来,艰难地翻了一下下身,把侧着的p股弄正了,仰面睡在湿哒哒的床上。
楚天磬已经睡着了,就躺在他的身边,发出香甜的呼吸声,简直让人难以想象刚才他做了什幺事情。
过度的疲惫和震惊让楚泰宁觉得自己好像还身处梦中,但肠道中还残留着一些被rou棒碾压折磨后带来的酥麻感,他的菊穴口还没办法合拢,这些事实都无一例外地在提醒他:他被自己的大儿子操了。
他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
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这件荒唐的事情掩盖下来,不计一切代价。楚泰宁在床上翻了个身,趴在上面,然后把自己的裤子提起来,遮住了p股。内裤里面湿漉漉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但他忍耐着,勉强爬起来,下了床,扶着墙壁踉踉跄跄地走进了浴室。
每跨出一步,他都能够感觉到被楚天磬深深射进肠道的jīng液在他的身体里,随着他的动作晃荡。
那种前所未有的、非常真实的下坠感让楚泰宁的脸一时红一时白,他心里恨得厉害,可又不知道该怎幺去恨——干出这件事情的要是别的什幺人,他一定会把对方挫骨扬灰,可现在对他做出这种不可饶恕的事情的是楚天磬,他就不知道该怎幺办了。
虽然在所有人的眼中他都对自己的两个儿子不管不顾,但实际上他是常常在关注楚天磬的事情的。
他知道自己的大儿子得过什幺奖项,知道自己的大儿子最近又做了什幺蠢事,更知道自己的大儿子工作情况究竟如何。在楚天磬上学的时候他的关心还要少一些,但楚天磬一进公司,他就对楚天磬了如指掌了,不然他是怎幺这幺快发现楚天磬的进步,又这幺快地开始给楚天磬安排工作的?
一个大公司,事情说多是真的多,可通常情况下,每一件事都有对应的人去做。大家各司其职,各不逾越,在良好的管理模式和公司规则下共同让公司走向高处,一个健康的公司,是不会忽然多出来一大堆工作需要旁人来处理的。
出现这种情况,只有可能是楚泰宁早就准备好了给大儿子试水和历练的任务的缘故。
但楚天磬没有想到这一点。他虽然在大城市工作过,但是没有在这幺大的公司里担任过这幺重要的职位,他不清楚楚泰宁频频给他大量工作已经代表了某种东西,更没有想到他安插人手如此顺利,除了外挂给力以外,还有一些别的原因。
楚泰宁在复杂的心情里清洗了自己,因为害羞和心中的怪异,他没有伸手去掏出肠道里面的东西。他也不知道被射在里面的jīng液是必须要弄出来的。
草草打理好自己以后,他换了一身衣服,给西泠发了信息,要对方过来处理卧室中的楚天磬。
本来他是想先把楚天磬弄出卧室的,但他自己实在是太累了,走都不太能走。身体清爽了许多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