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笑着承受它也许会好点。
今晚是个满月。夜悬楼大堂已经布置起来了,张灯结彩,满堂挂带,像个结婚的礼堂,充满着喜庆。
人头攒攒,有来竞标的,有来凑热闹的,更多的是来看看夜悬楼新一代花魁“驭风公子”到底是什幺模样的。
在后厢房里,乐正风穿着一身宽大的像新郎官的华丽大红袍,坐在床头,反而安安静静的。
这时,乐正月从窗子里探头进来,他向乐正风招手。然后扔给他一件套粗布衣服。“脱了,穿上这身,我带你走。”
后院子里停着辆送货的马车,一位赶车的马车夫。
“放心吧,这位赶车的大伯被我收买了,用我这三年赚的银子跟这个……”乐正月伸出一截殷红的舌头色情的舔了舔自己的下嘴唇。
“正月,原来你一直在替我想办法!为什幺不告诉我,我也能……”
“别,你被盯得劳。风,你藏到车后面的那个大箱子里,我已经在里面掏了2个气孔。再给你脸上摸把锅灰。
等到城外,你就出来,然后往驿站跑,哪里有很多走货商队,你看那队要启航就跟着走吧。这辈子就别回到这种地方了。”
“正月,那你跟我一起走吧。”乐正风紧拉着乐正月的手道。
“不,我不能跟你走。这是通关的身份腰牌,我只“捡到”一个,你拿好。别人问你籍贯姓名你就照上面的说。运出去的箱子里也只能藏一个人。而且我还要帮你掩护呢!我正想尝尝当花魁是什幺滋味?”
“如果他们发现,你怎幺办?”
“最多打一顿吧。放心,他们可不会把我打坏的,他们还要我干活呢。风,你不是心念念着要出去吗?这是个好机会。”也是唯一的机会!
乐正月进乐正风的房中,摆弄乐正风换下那件繁复的喜服,并试着戴了戴红色的喜盖头。没发现床头被子里的一把剪刀。
而门口角落正趴着一名被乐正月打晕过去的伙计。
此刻,躲在箱子里乐正风拼命的压制着自己。最后,双手捂着自己的嘴巴,轻轻的抽泣了起来,双肩一下一下的耸动,泪水流淌,糊花了被涂抹得灰灰的脸蛋。
“正月,我的乐正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