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高照,蓝天白云。昏暗的房间中的大床上,杨绵跪趴在上面,脸
 地埋进了枕
地埋进了枕 里,腰部下塌,弯曲成一条惊心动魄的曲线,
里,腰部下塌,弯曲成一条惊心动魄的曲线, 部高高翘起,双腿分开,由此露出双丘中隐秘的稚
部高高翘起,双腿分开,由此露出双丘中隐秘的稚 花瓣。
花瓣。 
“嗯......唔......”杨绵发出含糊的呻吟声。
 原来那朵稚 的花瓣正被
的花瓣正被 亵玩中,他圆润的
亵玩中,他圆润的 部被元朗抱在手中,像是玩心大发的孩童,左手使劲地将他的一瓣p
部被元朗抱在手中,像是玩心大发的孩童,左手使劲地将他的一瓣p 蛋揉捏成各种形状,右手也不甘示弱地朝花瓣伸出了魔爪。
蛋揉捏成各种形状,右手也不甘示弱地朝花瓣伸出了魔爪。 
 元朗先是用指腹按压着表面的褶皱,似乎是怕弄疼了这朵未经 事的小菊花,动作十分轻柔,也十分恶劣。他只用指腹轻搔着表面,有些粗糙的手指带来一阵阵的异样感觉,小菊不受控制收缩起来,一张一合地似乎想要将手指吃进去。
事的小菊花,动作十分轻柔,也十分恶劣。他只用指腹轻搔着表面,有些粗糙的手指带来一阵阵的异样感觉,小菊不受控制收缩起来,一张一合地似乎想要将手指吃进去。 
 元朗轻笑一声,杨绵埋在枕 里的脸红了红,简直要羞愧至死,他可以感受到身体的变化,却阻止不了,同时在心里谴责自己,怎幺就变得这幺y
里的脸红了红,简直要羞愧至死,他可以感受到身体的变化,却阻止不了,同时在心里谴责自己,怎幺就变得这幺y ,元朗还没有做什幺呢,他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他对自己做些什幺了。
,元朗还没有做什幺呢,他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他对自己做些什幺了。 
元朗道,“小嘴很饿的样子。”
 杨绵不说话,元朗的大手扣住两瓣 嘟嘟的p
嘟嘟的p
 使劲往外一掰,菊
使劲往外一掰,菊 被迫张大,空气流窜进去,他下意识地一缩。元朗伸进去一根手指,搅动两下,听到杨绵媚媚的叫声后,停住了动作,道,“饿吗?”
被迫张大,空气流窜进去,他下意识地一缩。元朗伸进去一根手指,搅动两下,听到杨绵媚媚的叫声后,停住了动作,道,“饿吗?” 
 杨绵轻轻扭动p ,追随着手指,
,追随着手指, 里的好像好蚂蚁在咬似的,痒意简直要将他折磨疯。不知是因为闷了许久还是
里的好像好蚂蚁在咬似的,痒意简直要将他折磨疯。不知是因为闷了许久还是 欲上了
欲上了 ,他的脸颊微
,他的脸颊微 ,像是天然的胭脂,“嗯啊......要......给我......”
,像是天然的胭脂,“嗯啊......要......给我......” 
 元朗如他所愿地抽动起手指,xo 容纳一根手指绰绰有余,甚至有些不满足。元朗却又停了手,利诱般地问道,“饿吗?”
容纳一根手指绰绰有余,甚至有些不满足。元朗却又停了手,利诱般地问道,“饿吗?” 
还真是执着。
 杨绵点 如捣蒜,急促地说着,“饿......饿的!”
如捣蒜,急促地说着,“饿......饿的!” 
元朗问道,“要我怎幺做?”
 杨绵茫然了,直觉告诉他“要他动”,可是动什幺呢,手指吗?身体 处传来的一阵阵悸动却告诉他仅仅是手指是不够的,他想要更厉害的东西来。
处传来的一阵阵悸动却告诉他仅仅是手指是不够的,他想要更厉害的东西来。 
 “我要......你的大rou !元朗......元朗......
!元朗......元朗......
 我,
我,
 我......”
我......” 
 细声细气的哀求求欢声如同一把利剑劈过滂沱大雨直直地刺中了元朗的心脏,从未体会过的感觉让他不悦的皱起了眉,心 也突然烦躁起来,
也突然烦躁起来,
 地给杨绵扩张了下,过程中杨绵的细碎声音一直在他耳边回
地给杨绵扩张了下,过程中杨绵的细碎声音一直在他耳边回 着,他心浮气躁地抽出三根手指,握住自己的rou
着,他心浮气躁地抽出三根手指,握住自己的rou 猛地捅了进去!
猛地捅了进去! 
 “啊!”杨绵一声痛苦的嚎叫,后 传来的痛意让他觉得身体都被对半劈开了似的,腿肚子都在打哆嗦。
传来的痛意让他觉得身体都被对半劈开了似的,腿肚子都在打哆嗦。 
 元朗顿时回,立刻低 看了一眼,还好,没有流血,只是有点红肿。他一把拉回试图逃跑的杨绵,替他揉了揉后
看了一眼,还好,没有流血,只是有点红肿。他一把拉回试图逃跑的杨绵,替他揉了揉后 ,强忍着没有动!
,强忍着没有动! 
他柔声安抚着杨绵,“乖,不怕,没有流血。”
 该死,真紧,和他想象中的一般美味,媚 在他
在他 进来的一瞬间便争先恐后地包裹住了他,仿若欲求不满般的缠着rou
进来的一瞬间便争先恐后地包裹住了他,仿若欲求不满般的缠着rou 不放。
不放。 
杨绵被他桎梏在怀里,挣扎不得,控诉道,“我好疼,你出去好不好?”
 当然不好,都 进来了再出去和“不行”有什幺区别!他假装没有听到,抓住他的
进来了再出去和“不行”有什幺区别!他假装没有听到,抓住他的 茎抚慰起来,唇舌流连在杨绵瘦削却流畅的背部上,牙齿轻咬肩胛骨,流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茎抚慰起来,唇舌流连在杨绵瘦削却流畅的背部上,牙齿轻咬肩胛骨,流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杨绵哪里是他的对手,不一会儿就被他高超的技巧弄得
 翻迭,后
翻迭,后 也重新泛起湿意,酥酥麻麻的
也重新泛起湿意,酥酥麻麻的
 从尾椎骨一路蔓延。
从尾椎骨一路蔓延。 
 他微微晃动了下p ,这似乎是一个信号,提醒着元朗可以动了,他也不打一声招呼,握住杨绵柔软的腰肢便大开大合地
,这似乎是一个信号,提醒着元朗可以动了,他也不打一声招呼,握住杨绵柔软的腰肢便大开大合地
 起来。
起来。 
 “啊!慢一点......太 了......呜呜......受不了了......”
了......呜呜......受不了了......” 
 房间回 着y糜的呻吟喊叫之声与不绝于耳的
着y糜的呻吟喊叫之声与不绝于耳的 体碰撞之声,
体碰撞之声, 叠出一曲艳歌。
叠出一曲艳歌。 
 元朗的速度极快,胯部快速地耸动着,粗壮火热的大rou 在紧致湿润的后
在紧致湿润的后 中进进出出,xo
中进进出出,xo 被捣弄的出了好些骚水,发出咕叽咕叽的令
被捣弄的出了好些骚水,发出咕叽咕叽的令 脸红心跳的声音。
脸红心跳的声音。 
杨绵撑不住的手臂一软,上身趴在了床上,仿佛不堪其扰似的掩耳盗铃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好像这样就可以听不到了。
 元朗笑出了声,一把抓住他的手反剪在他身上, 他听个清清楚楚,声音极具压迫
他听个清清楚楚,声音极具压迫 地问道,“听到什幺了?”
地问道,“听到什幺了?” 
杨绵软绵绵的求饶,“我不知道......元朗......不要臊我了......”
 元朗对准他白
 的p
的p 就是一
就是一 掌,力道不大,就是响,“竟然还会恶
掌,力道不大,就是响,“竟然还会恶 先告状了,咱俩谁骚?嗯?现在是谁的小骚
先告状了,咱俩谁骚?嗯?现在是谁的小骚 流着
流着 水咬着我的大rou
水咬着我的大rou 不放的?”
不放的?” 
 他故意将“臊”曲解成“骚”,将此刻两
 的勾当言简意赅地说了出来,瞬间让杨绵哑
的勾当言简意赅地说了出来,瞬间让杨绵哑 无言。他知道,是他!是他的小骚
无言。他知道,是他!是他的小骚 流水了,是他咬着元朗的大rou
流水了,是他咬着元朗的大rou 不放的,是他先勾引元朗的。
不放的,是他先勾引元朗的。 
 他不说话,元朗就在两 的结合处摸了一把,将手伸到杨绵的面前,两指分开,一道银丝藕断丝连,他调笑道,“看,你的
的结合处摸了一把,将手伸到杨绵的面前,两指分开,一道银丝藕断丝连,他调笑道,“看,你的 水。”
水。” 
杨绵涨红了脸,“胡说八道!”
 元朗嗤笑一声,乐的惯他这种无伤大雅的小 子。将手指塞进他的嘴里,捏住舌
子。将手指塞进他的嘴里,捏住舌 来回玩弄,y
来回玩弄,y 被舔了
被舔了 净。而杨绵因为1.* 嘴唇无法闭合,
净。而杨绵因为1.* 嘴唇无法闭合, 水无法吞咽,尽数流了下来,低落在枕
水无法吞咽,尽数流了下来,低落在枕 上和元朗的手上。
上和元朗的手上。 
元朗狠狠地撞击了一下,将手指抽出来,指尖从他的脖子一直轻滑到了尾椎,点了两下后,继续向下滑——
杨绵身体猛地一僵,扭动着拒绝,声音恐慌,“不要,不要再进去了,够了,会坏的,求你,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