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舟的脸上——俊秀书生的小脸埋胸了。
粗莽男人睁大了眼,脸上似笑又似哭,面部肌肉扭曲,似难以忍受,又似爱得不行。
男人清晰无比地感觉到叶遥舟温热的唇正吮着自己的乳晕,乳头则被叶遥舟温柔地舔舐含弄,甚至乳肉也被叶遥舟细致地拢在手心细细爱抚——他的胸部太敏感了,被心上人这样的对待让他整个人都颤抖起来,才she精不久的阴茎被激得直接流出了细细的精流,更别提早就泛滥的雌穴。
这一个月里虽说两人把亲密事都做遍了,但叶遥舟本就是被男人强行绑来的,又是个讲究的书生,是以几乎次次都是男人主动。男人是粗莽的性格,做爱也习惯大开大合激烈凶猛的路子,每次光是他自己动都能爽翻天,哪里体验过叶遥舟主动时温存缠绵得让人魂都飞了的手段。
叶遥舟吮着男人的乳头才几个吞咽,男人就一个激灵前后都达到了高潮。
知道男人的身体底子经得起肏,叶遥舟想了想,也不急着玩透男人已经红肿水亮的乳头,意犹未尽地吐出那香软的肉粒,果不其然听到男人不舍的哼哼,迷迷糊糊的男人咬唇揉着乳肉,仿佛想要留住叶遥舟爱抚的感觉。
大抵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男人的y态看在叶遥舟眼里也颇觉令人心动。
终于缓过的男人对上叶遥舟的目光,黝黑的脸上一红,想起先前,半是转移话题,半是期待犹豫地问:“你…方才,叫的是谁的名字?”
衍之,衍之,会是他想的那样吗…
书生郎笑意微微,目光醉人:“自然是,眼前人,枕边人,心上人。”
叶遥舟还未说完,男人眼圈就红了,没等叶遥舟看清男人的色就被粗鲁地一把按到怀里,肥嫩绵软的双乳再度对叶书生进行了——埋胸。
脸突然陷在双性男人的乳房里,叶遥舟被男人突然的动作弄得差点没喘过来气,不满地在男人细嫩的乳晕处轻轻磨牙。
男人哆嗦得厉害,手都在颤,却还是按着叶遥舟不让他抬头,只能听到他瓮瓮的声音和可疑的哭腔:
“你别以为你糊弄我两句我就能放你走!我知道你们读书人惯会说好听的!”
温热的水滴落在颈间,叶遥舟心中一片柔软。
顺从的蹭蹭男人的胸脯,细细吮吻男人颤巍巍的乳肉,手掌沿着男人的脊椎一寸寸抚摸男人精壮的脊背。
男人抖得太厉害了,手也按不住叶遥舟了,叶遥舟一抬头就看见男人来不及遮掩的眼角水迹。
“衍之…”叶遥舟温柔唤他,用自己为他起的名字。
男人——衍之,大手捂住了眼,眼泪却在叶遥舟一声声温柔的轻唤中一行行滑落。
叶遥舟几时见过硬气山贼这样脆弱的一面,越发温柔地吻上衍之的唇,两人唇舌缠绵交缠间有衍之眼泪咸涩的味道。
良久,衍之的嘴唇已经被吻得红肿,还是与叶遥舟贴着不舍得分开。
男人紧紧搂着叶遥舟,通红的眼盯着叶遥舟的眼睛道:
“名字…很好听…我很喜欢……只是!说好了一个月就回来,你一个时辰都不许耽误!你、你若是不回来…若是,不回来…”
男人脸上闪过一丝惶然,叶遥舟心中更是柔软欲化,箍紧了男人的腰。
男人这才找回了几分底气,结实的两条长腿缠紧叶遥舟的腿,雌穴死死夹着叶遥舟的性器,恶狠狠道:“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都是我的!”
“交待完这一遭,便是天涯海角,我也只与你同往。”
看到男人这个样子,叶遥舟心里也不好受。日日水乳交融,身心合一,这粗莽死心眼的男人离不开他,他也早已舍不下男人。
虽未明言,但他已经决定了余生与衍之携手山林。
只是月前他被男人掳走的太过突然,许多事未交待好,而又意外从山人处得知族中仅剩的长辈病危无人料理,于情于理他都要回去一趟。
然而男人声名远播的山贼身份过于危险,却不适合出现在山下人前…
为了两人以后的日子,这一趟只能叶遥舟独自来往。这也正是男人难以接受的。
叶遥舟是他强行掳来的,他怎敢让他的书生就这样走!
只是,男人到底同意了。
“你是我的。”衍之喃喃,“你出现在我眼前,我才知道怎样是活着。你让我的眼里只容得下你,你让我的心里只装得进你,你让我的身体时时刻刻离不开你,你只能是我的。”
“我是你的。”叶遥舟抚着衍之英武的眉眼,认真答应。
衍之别过头,眨去眼里水意,攥紧了叶遥舟的手,恶狠狠道:
“老子的这幅身子认死了你,一日都离不开你!敢叫我旷一个月,你就得加倍给我补回来!今天你不肏死老子,你就别想从老子身上下来!”
说完,男人怕叶遥舟再说些什幺似的,又像逃避似的,猛地用唇舌堵住叶遥舟的嘴唇,双腿也急忙忙缠住叶遥舟的腰,一直含着叶遥舟性器的雌穴也急切地收缩夹弄,只是眼泪却又落了下来。
叶遥舟知道衍之难受。
但是行程在即,也只能希望借着情欲的极乐让男人暂时忘记即将到来的分离痛苦。
篝火越燃越旺,干草堆上两人肢体交缠,难舍难分。
“啊…嗬啊…啊啊…”
沙哑断续的呻吟透着永不满足的渴望与痴爱。
男人赤裸的精健身体汗湿透了,一对巨乳上殷红的吻痕和牙印凌乱散布,乳头肿的吓人,红亮亮仿佛要被吸破了皮。
铁塔一样的胳膊脱了力,仍紧紧搂着身上文雅的年轻男子,长腿紧紧缠在男子腰间,吃力地主动迎向男子有力的撞击。
透明的肠液从粗莽大汉臀缝里绽放的艳丽嫩菊中滑落,混着先前男子射进去的白灼,糊在大汉弹性饱满的臀瓣上。后庭显然已经被狠狠疼爱过了,细细的菊瓣甚至无法自主合拢,呼吸般透出里面红湿的媚肉。
男人胯下平时不用勃起都沉甸甸尺寸惊人的阴茎此刻软趴趴的,四周一滩滩白灼足以说明他经历了多幺惊人的疯狂she精。纵是如此,此刻大汉随着身上男子冲撞动作而甩来甩去的阴茎还在淌着欲液。
情爱已经过度,男人仍承受着爱人抽插送动的雌穴早已红肿糜烂,肥厚的y唇外翻,y蒂失了保护可怜的裸露在空气中,穴肉被磨得几乎要滴血,本该麻木的雌穴似乎又更加敏感,甬道内穴肉不间断地疯狂绞动,迎来不停歇的潮吹喷水。
在疯狂的性爱中已经意识不清的男人还缠着爱人哀求更多。
“给…我…呜啊…别呃…不要…我…啊…啊啊啊…”
一直处于前赴后继叠加的漫长高潮中的男人无力地甩头,眼泪滚滚而落,仿佛知道爱人即将离去,再激烈的做爱也无法填满情欲的深渊。
“衍之,衍之,衍之…”胸口满涨的情绪让叶遥舟不禁一遍遍唤着男人才得的名字。
意识到男人已经到了昏迷的边缘,叶遥舟放慢了动作,抚平男人皱成一团的眉,抚摸男人火热酡红的脸庞。
男人的大腿根在发颤,小腹还在抽搐,虚软的身体全靠意志力支撑,死死缠着他不肯放开。男人身强体健耐受力好,但不间断的高潮也早已超过男人所能承受的激烈程度,极乐堆积成了无法宣泄的痛苦,然而男人还在本能地向爱人哀求更多,死死强撑不肯昏过去,苦苦抓着离别前的抵死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