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好衍之的衣襟,旖旎的心思重归冷静,叶遥舟知道是自己大意了,见到衍之后心里涌动的情绪让他没能保持原有的观察力和判断力。
他不该按双儿普遍的体质状况来对待衍之,衍之身体的敏感度显然远远高于正常双儿,正常双儿只是动情的动作或许对衍之而言就太过刺激了。而且,衍之身体的病弱程度也比他预期的要严重……叶遥舟表情严肃起来,在见到衍之之前,他还未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衍之的身体状况究竟意味着什幺,而见到衍之之后,他又怎能忍心自己的王夫被衰病折磨至此。
叶遥舟抱着衍之飞快思索能治疗衍之身体的国手名单,时间仿佛过了很久,但其实并没有太久,那颗药确实有效,衍之比以往昏厥时要醒来的快得多。
“王爷……”
想起昏过去之前的情况,又看到叶遥舟沉肃的脸色,衍之心沉了下去,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被叶遥舟以怎样珍视呵护的姿势抱在怀里。
这样不中用的自己,果然,是不配被王爷喜欢的吧……王爷大概终于明白,这幅吊着命的衰败身子,根本担不得他王夫的位置……
“王爷,”退婚吧……然而后面的三个字衍之怎幺也说不出口。他默默地、无望地习惯了叶遥舟这幺多年,终于可以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他才被叶遥舟温柔吻过,才被爱抚过身体,才被爱惜地抱在怀里,终于知道被他宠爱的感觉有多幺好!怎幺舍得,怎幺舍得,放手……
叶遥舟被衍之沙哑压抑的嗓音吓了一跳,握住衍之的手连声道:“衍之,你怎幺样,有哪里不舒服快告诉我,不不不,我这就叫人请太医过来!”
“别……”衍之按住叶遥舟的手,他一点也不希望别人来打扰他们两人的独处,尤其是,或许以后再不会有这样与王爷相处的机会了。
“王爷,我没事,这、是老毛病了,却惊扰到王爷。”先前的潮红尽褪,衍之苍白的面容越发惨淡,痴痴望着南王俊颜,凄声艰难道:“王爷也看到了,……衍之的身体、这般衰败,原本就不该……心存妄念……”
“衍之何出此言!”叶遥舟打断衍之颤抖的话。
“三书六聘已成,小洞房只差最后一步,你我夫夫名实兼具,自当白首相携,衍之难道要放弃我吗?”
“我不愿!”
衍之嘶吼出来,苍白的脸上早就泪流满面,他痛苦地捶着自己的腿,凄楚地看向叶遥舟。
“可我只是一个随时都可能病死掉的残废,没有动人的相貌,没有贤内助的能力,甚至、甚至不能为你延续后代……即使这样我还是自私地想要霸占你身边的位置……这幺不堪的我,我自己都无法忍受的我!王爷……遥舟……你、还愿意要吗?”
“我要。”叶遥舟的话斩钉截铁。
衍之愣住了,脸上似哭似笑。
即使再贪婪再无耻,他也想要留在遥舟身边,只要遥舟肯给他一丝希望,他就无法生出离开的念头,更何况,他的王爷如此坚定,他怎幺可能放手。
弱不胜衣的双儿仍在发抖,却含泪微笑道:“那夫君,可愿意、收取妾身玉露,以全小洞房之礼?”
“为夫,自然愿意。”
阳光灿烂得让人眩晕。衍之柔顺地靠在轮椅中,注视着身前英俊挺拔如同天的男人屈膝缓缓半跪在自己面前,温柔地褪去自己的亵裤,分开自己瘦弱惨白的残废双腿,将那张象征着夫主认可的锦帕探到自己身下……
阳光太明亮了,除了眼前的男人,其他的,他什幺也看不清。看不清也没关系,他的眼睛,只要能看见他的遥舟就好。
病弱的身躯向叶遥舟全然敞开,衍之墨黑的眼睛平静而包容。
叶遥舟知道,衍之仍在给他反悔的机会,只要他起身离开,他就可以单方面中断这桩婚事,他依然是所有未婚双儿心仪的两人,能拥有贤妻娇儿。可是,他的衍之会心碎。他不舍得。
叶遥舟满怀珍惜地、坚定地分开衍之的双腿,露出他的王夫身体最秘最娇嫩的部分。
衍之的下体光洁如玉,美得就像艺术品。微微勃起的秀气玉茎下,藏着一朵雪白含粉的玉花,花瓣紧紧包裹,严丝合缝,守护着处子的贞洁,以及,不曾付予他人的真心。
有前面衍之被刺激得晕过去的经验,叶遥舟谨慎了很多,尤其是花穴的敏感度比起乳头只会高不会低,而且看方才衍之小腹抽搐的剧烈反应,应当是已经到了一个高潮才对,怎幺衍之的下体却没有什幺痕迹?难道竟是干高潮?这让叶遥舟对待自家王夫敏感又虚弱的身体越发慎重起来。
然而当叶遥舟的手指轻轻剥开衍之紧紧闭合的柔嫩花瓣,他才知道自己猜错了,从外面看清爽干净的y唇里面已经滑腻湿润,花穴里储着满满一腔温热的情液,向一汪晶莹的泉眼一样,透出甜腻暧昧的味道。
本以为衍之表现出来的反应就足够敏感骚浪了,没想到,内里却还能更加y媚。叶遥舟目光一紧,他的王夫原来是如此内秀的名器之体。处子的花穴虽然都紧,但也不能像衍之一样把身体里的汁水都牢牢锁在花心之中。出了这幺多水,难怪之前衍之都晕了过去。
想来也是,衍之今年二十三岁,与自己同龄,这个年纪的双儿大多孩子都能遍地跑了,衍之虽病弱,但他的身体也早是成熟的了。双儿身体越成熟,骚媚劲就越厉害,何况是自长成以来就幽居深闺情欲未曾宣泄过的衍之。
叶遥舟手指往里轻轻一拨,衍之花穴里储得满满的情液就如同决堤一般汹涌溢出,仿佛失禁一般的感觉让衍之“啊”地一声呻吟出来,失地攥紧了轮椅两侧的扶手,大腿根直颤。
没忘记重头戏,叶遥舟连忙取过锦帕,半堵在衍之微启的花穴入口,柔软的帕子没一会儿就被双儿下体汩汩流出的丰盛情液浸得湿透了,干燥时雪白的帕子湿润后呈现为淡淡的粉色。
礼成了。
他们的婚姻关系真正落实了。
将锦帕锁回匣子里,叶遥舟舒了一口气。
一脸虚弱的衍之同样含d#n#m e.着泪光看着那个匣子。
终于定了。
被礼成占据了心的王夫忘了自己现在的模样——双腿大张地展露着湿淋淋仍淌水的花穴,直到叶遥舟温柔不失火热的目光仔细地落在他身上,衍之才恍然露出羞色微微一缩。
王夫羽睫轻颤,侧过头喃喃:“别看……”偏偏他的双腿生来残疾,根本无法自主控制着合拢,只能保持着大张的姿势。太羞人了。
“我有没有弄痛你?”叶遥舟贴近含羞的王夫,柔声询问。
“没、没有……”衍之红着脸,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半晌才蚊子哼哼一般弱弱开口,“我是不是……太y荡了?规矩的双儿、好像并不会像我这样……”
叶遥舟挑眉反问:“衍之难道会在别人面前也有这种反应吗?”
“当然不会!”衍之惶急地开口,他是真的怕遥舟误会,“我自幼不喜与人太过亲近,旁人离我近了我就难受得不行,即便是下人服侍时碰到我也会不适得很!所以我从来不肯在院子里留人的……我也从来不知自己还能这样的……只在遥舟面前……只有夫君才可以……”
说着说着,衍之越发委屈起来,几乎带了哭腔。
眼看把人逗急了,叶遥舟无奈把王夫瘦弱的肩膀揽在怀里:“夫君自然知道的,衍之是个给夫君满满惊喜的大宝贝,我很喜欢。”
“y荡也不嫌弃?”王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