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气的性器顶开内裤上的开口挺立起来,后穴里面开始源源不断地涌出y水,源缘难耐地大力揉弄着瘙痒的乳头,软软用脸贴上赵局突起的裆部,磨蹭了一下就想撩开赵局的浴袍替他口交。
却见赵局按住了他的手,低声笑了笑,“小骚货别急啊,叔叔先带你玩一玩。”
说着赵局就半拽着源缘,用手铐将源缘拷在了床头,又从天花板上放下两根链子,链子上面又着两个皮环,然后抬起源缘的脚,用皮环将他精致的脚踝扣住——这样他的双腿,就被朝两边大开着吊住了,粉嫩的性器和一翕一合的xo穴都清清楚楚地暴露在赵局面前。
换成平常男人,想必早就操进了源缘诱人的xo穴里,但赵局虽然J巴硬得很,但他却不急,气定闲地从墙上挑了一根鞭子,上下打量着大张着双腿、饥渴地扭着腰的源缘,考虑从哪儿下手。
第一鞭擦着源缘的乳头打了上去,一道鲜红的鞭痕显露在雪白的皮肉上,这种特制的鞭子只是看着厉害,实际上不会伤身体也不会留疤。
源缘又痛又爽地叫了出来,清亮的声线染上情欲的沙哑,“唔!不、不要……!嘶……疼……”
本就被玩得比一般男人要大的乳头,在这一鞭后,肿的更大了,红红的像一颗鲜嫩多汁的葡萄一样缀在胸口。
第二鞭很快又打了下来,这次是打在了源缘的大腿根部,常年不见光的细嫩皮肤格外的敏感,源缘低声痛呼了一声,后穴里的骚水却是更泛滥了。
第三鞭照顾到了另一边的乳头,第四鞭、第五鞭、第……
最后一鞭,鞭子的尾部蹭过了娇嫩的浅色穴口,打得源缘一个痉挛——竟是泄了身。
源缘的一身皮肉在男人jīng液的滋养下,就如羊脂一般诱人,映得赤色的鞭痕更加鲜艳欲滴——尤其是那些隐秘又娇嫩部位的鞭痕。
赵局抹了一把源缘小腹上刚刚射出的jīng液,将受支撑伸进源缘半张的嘴中,问道,“小母狗,自己的jīng液好吃吗?”
被春药和鞭子折磨的源缘又痛又爽,早就分不清面前的男人是谁、又在问他什幺了,他只觉得前面的高潮反而让他的xo穴更加瘙痒了,于是含住男人的手指不放,舌头啧啧地像舔J巴一样舔着手指,含糊不清地带着哭腔呻吟,“快肏我……唔……骚、骚穴好痒……想要大J巴肏小母狗……大J巴……”
赵局终于也忍不住了,捏了一把源缘丰软的臀肉,脱下浴袍操了进去。
那格外坚硬的Gu头刚捅开穴口,源缘就敏感地感觉到不同了,随着又粗又大的J巴一点一点撞开肠肉,好几天没吃过男人性器而格外紧致敏感的甬道,竟有一种和被黑人驴屌肏一样的酸胀感——不……源缘喘着气失地想,比黑人的J巴更刺激,这根J巴上有着一粒一粒的突起,在抽插间更猛烈地刺激着骚穴。
“啊哈……好胀!轻、轻点……小骚穴要被磨破了唔……喔、蹭到骚心了……好爽……”
赵局将源缘的双腿解了下来,把他翻了个身,然后挺着入了珠的、格外狰狞的大屌捅进了滑腻的菊穴,这个后入的姿势让大J巴进的更深了,让源缘有一种快要被顶到内脏的错觉。
习惯了这根狰狞大屌的骚穴很快就得了趣,泛滥的y水让肠道更加滑腻,爽的赵局大力又粗暴地肏着面前的青年。
他啪地打上青年丰满的臀肉,感受着被打是猛地收紧的骚穴,开始一边抽插一边打着源缘的p股,“叔叔的入珠大J巴肏的你爽不爽?”
“爽……啊啊啊啊嗯唔!小母狗要被大J巴肏死了!”
赵局的J巴因为入了珠而格外的粗大,但因为年龄和早年的纵欲,又加上源缘的xo穴格外紧致柔腻,十来分钟赵局就射在了源缘体内。
虽然已经射了,但入了珠的J巴并没有完全软下来,珠子使这根J巴还带这点硬度,源缘显然还没有满足,火热的内壁不依不挠地吮吸着这根快乐的源泉。
“小母狗真欠操!”赵局有一巴掌打在源缘p股上,丰满的臀肉泛起一股肉浪,看的赵局心头格外骚动,探出身子就要去拿床头柜的药——他向来是一个自尊心太强又不服年龄的男人,不然也不会去做那入珠手术了。
这时却有人敲响了门,赵局眉头一皱,转头朝着门怒骂,“谁他妈这幺不长眼?找死吗!”
门外传来怯怯的女声,是刚刚的女仆,被吓得声音带颤,“赵、赵赵局,程主任他们来了……”
赵局啐了一声,他刚得了源缘这个尤物,一时玩得过了火,忘了和程主任他们的约,此时只能强行压下欲望,抓起一旁的浴袍就准备离开,却听源缘嘤咛了一身,离了大J巴饥渴地磨蹭起床单,一声牛奶般的皮肤白得晃眼。
转了转眼珠,赵局抱起源缘让他坐上一旁的木马,按下一个按钮,临走前又捏了把源缘挺立的奶头,“小骚货先自己玩儿,等下叔叔带你吃更多大J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