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茎的顶端即将抽离xo
的那一刻,扣着源缘的腰将他拉回来,又粗又硬的
器猛地捅到柔弱肠道的最
处,一下子让源缘尖叫出声。
“啊啊……!要被、要被捅坏了呜……”
“怎幺会坏掉呢?我们会长厉害着呢……你说是不是呀会长?”
“呜……轻、轻一点儿……”源缘糯糯地哀求着,长长的眼睫被泪水沾得湿漉漉的,万分的可怜可。
裴羡被他这楚楚动又色
非凡的韵致激得心
火热,低下
去亲吻他的眼睫,又想将他抱在怀中柔
蜜意地怜惜,又想将他彻彻底底地弄脏弄坏。
被得红肿鲜
的
包裹着粗黑的
器,周围点缀着细细白沫和被挤出来的jīng
y水,裴羡着迷地看着这y糜的景色,伸出手指抚摸着被撑得光滑没有褶皱的
。
渐渐适应了的源缘敏锐地在裴羡的抚摸下感到了一丝危险感,但即使感受到了也无法逃离什幺,只有感到紧张的身体更加敏感了。
而源缘感受到的危险感并没有错,抽动愈发激烈、即将达到第二次顶点的裴羡,竟是试图将一根手指塞进已经被撑满的,源缘吃痛地呻吟,“不……不行!吃不下了……吃不下了!会坏掉的……啊……”
当手指成功地感受到柔腻肠的包裹时,裴羡将第二发腥膻的jīng
she
了源缘的体内,而被撑到极致的源缘,在痛与爽的
织下,秀气的
器可怜
地吐了一点白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