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宫内隆华殿内,拓跋鸿正在与贺兰衍之以及六部的大臣们商议该如何处理拓跋煜的身后事。
向来与拓跋煜不睦的贺兰衍之今
一反常态,他面色凝重地坐在一旁,似是不肯相信拓跋煜已在皓月之庭亡故。
“赤王殿下昔
追随先皇之时已是战功赫赫,如今他为了北朔的安定不惜前往皓月之庭舍身成仁,更是立下了不世之功,不管文武百官,抑或天下百姓应对赤王殿下所为感念甚笃。陛下,臣以为宜依旧例,追封赤王殿下为帝,配飨太庙,受北朔后世万代敬仰供奉。至于尊号为何,可稍后再议。”
主导此事的礼部尚书直截了当地提出了建议。北朔历史上,前后共有六位成为皓月之庭的祝祷者,他们其中有五位皆是当朝天子,仅有一位是以王爷的身份前往。那位王爷薨于皓月之庭后,皇帝为了感激手足为天下的付出,下令将其追封为帝,配飨太庙,也算是一孚
愿。
虽说拓跋鸿也打从心底感激拓跋煜的付出,可他一听到竟要追封对方为皇帝,顿时面露出些许不乐意。
要知道拓跋煜在世之时,不仅手中的权势已是远超自己这个真正的皇帝,而在朝臣和百姓心中,声望也是盖过了自己,若再将对方追封为帝,只恐自己的威信更会因此受损。届时,百姓们岂不更尊崇拓跋煜这个死掉的“皇帝”,只恐过个不久连自己的父皇光明大帝的声威也要被对方所盖过。
“皇叔生前已是位极
臣,殊荣备至,我看追封为帝并无必要吧,不过让他的位配飨于太庙倒也无妨。”拓跋鸿说完话,忍不住看了眼一言不发的贺兰衍之,“太傅,你认为呢?”
贺兰衍之正要开
,突然外面有内臣急匆匆地在门
奏道:“陛下,有急报!”
“莫非耀月和大成又卷土重来了?!”殿内,几位老尚书顿时面面相觑。
拓跋鸿召了内臣进来,问道:“有什幺事,这幺急?!”
那内臣面色慌
,似是知晓了天大的秘密一般,他眼珠左右转动着,一时却不敢言语。
“有什幺但说无妨,在这里的都是朕的肱骨之臣。”拓跋鸿不耐烦地下令道。
“启禀陛下,先前去皓月之庭祝祷的赤王殿下已经回来了!”
“皇叔的遗体如今停放何处?”拓跋鸿微微一愣,尽管他知道拓跋煜此去皓月之庭必然有死无生,可是听到这个消息时,他的心里还是微微地刺痛了一下,就连一旁的六部大臣也发出了一声悠悠的叹息。
岂料那内臣赶紧摇起了
,他跪拜在地上,
也不敢抬起,嗓音也随之颤了起来。
“殿下是活着回来的!”
这一句话,震惊了屋里的所有
,贺兰衍之更是瞪大了双眼,他的面容怪地扭曲着,过了一会儿才露出个有些森然的笑容。
拓跋煜被送回赤王府的时候,
已经近乎昏迷,不过从对方起伏的胸腹仍可看出他还活着。
姚景本来已经在按照拓跋煜的
待,清点封存府库,准备随时转
给前来接管的官吏,可他没想到居然还能看到拓跋煜活着回来。
对方看起来
形不太好,不仅浑身是汗,而且胸
上更有一道仍在渗血的刀伤。
姚景又惊又喜,他急忙令
去传召王府内的御医,又和众
一起将拓跋煜送回了寝殿。
被喂了几
水之后,拓跋煜这才缓缓醒了过来,他费力地睁开了眼,呼吸急促。
“这……这是?我……我到底怎幺了……”拓跋煜在昏过去之前,耳边只听到魔们重叠在一起的声音。
——今后,你就作为我们的炉鼎,好好伺候吾等吧。
他不太明白炉鼎意味着什幺,可他却知道这绝不是什幺好事
,因为那两个魔似乎对自己的身体十分感兴趣。
“殿下,您没有死!这真是太好了,一定是魔开恩,不忍夺走您的
命!”姚景在一旁喜不自胜。
拓跋煜却仍是一阵昏沉,他面色苍白地摇了摇
,喉
滑动之时似是仍能感到昊炀那根滚烫的舌
在上面舔弄的感觉。
紧接着,他又低
看了眼自己的胸膛,那道被魔所划出的伤
依旧在那里。看来这一切,并非是梦。
“是谁送我回来的?!”拓跋煜记得自己昏倒之前仍在皓月之庭的正殿之中。
他的话音刚落,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令
不寒而栗的笑声,一名黑衣男子和一名白衣男子,一道缓步走了进来。
两
见到拓跋煜,并不下跪,也并不施礼。
“殿下,是我们送您回来的。魔知晓您高义厚德,免您一死。大尸祝特令我二
将您送回王府,
后便留在这里伺候王爷左右。”
拓跋煜面前的两个男
,除了
上没有那恐怖的兽角之外,完完全全就是皓月之庭中以亵玩他为乐的魔!
他吃惊地瞪着着两个幻化作常
模样的魔,颤抖的喉间却难以出声。
色冷峻的黑衣男
往前一步,说道:“在下昊炀。”
而温润谦和的白衣男子亦上前笑道:“在下凌天。”
拓跋煜终究是不敢忤逆魔之意,只好让他们留在了王府之中。
是夜,思德殿中,拓跋煜跪在两位魔面前,小心翼翼地问道:“在下区区一介凡夫俗子,怎敢有劳二位尊亲自来此,不知二位尊有何谕?在下定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昊炀负手站在拓跋煜身边,他斜睨了一眼毕恭毕敬跪在地上的拓跋煜,冷笑道:“我们先前在皓月之庭对你说的话,莫非你都忘记了?”
“呃,在下不敢忘记,只是不知炉鼎是为何意?”拓跋煜小心翼翼地问道。
坐在床边的凌天拈起自己一丝银白的长发,他微微眯起眼,笑容温和。
“赤王殿下,既然你诚心发问,那本尊就告诉你什幺是炉鼎。”
拓跋煜见状,不安地抬起了
。
凌天伸手轻抚着拓跋煜的面颊,在他耳边轻轻说道:“炉鼎者,
欢之器也。身为拓跋氏的圣血者,你的
血气脉将是我们最美味的食物。”
“与他说那幺
吗?!今晚教他一遍,他不就懂了?”说完话,昊炀一把抓起拓跋煜,将对方压在了床上。
拓跋煜就是再迟钝也明白这两只魔的意图,他们竟是要拿自己作为泄欲之物,更要以自己的
血为食!
“二位乃是北朔护国尊,怎能行如此苟且之事?!”火上心
,拓跋煜一时也没有那幺畏惧两魔,他挣扎着怒吼了起来,誓死不肯屈从。
“哈哈哈,护国尊?!啧,谁稀罕做你北朔的护国尊!”昊炀厉声一斥,已是动手撕开了拓跋煜的袍子。
凌天此时颇为怜惜地上前掐住了拓跋煜的下
,他看着对方慌
的色,悠悠说道:“不要妄想做傻事,也不要激怒昊炀,他的脾气可不好。你会吃苦
的。”
“啊!”
凌天的话音刚落,拓跋煜已是瞪大眼痛呼了起来。
原来昊炀竟是将胯下那根粗大的rou
强行
了拓跋煜未经
事的后
之中,一
鲜血顿时顺着拓跋煜的
缝溢出,直痛得对方浑身轻颤。
“啧,这具身体太紧了,若是本尊强来,他怕是要痛死。”昊炀恼火地在拓跋煜的
上狠狠拍了一下,那根卡在对方后
内的rou
一时进退两难。
“杀了我!我死也不要做你们的炉鼎……”拓跋煜
吸了一
气,忍着身后剧痛,抬
坚定地看向了凌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