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新鲜的血液,滑到了文森特的腹部。
只是由于混了些汗水,颜色变浅了些。
而后那道血痕终于触及到了文森特腹部的伤。
“你是不是还有什幺话要告诉我?”兰伯特意有所指地用胸针轻轻戳了下那处已经凝结的痂,只轻轻一挑,就让那块痂破了开来,重新溢出了血。
然而文森特咬了咬嘴唇,没有立时接话。
兰伯特也并不逼迫对方开口,他垂着头仔细端详了一阵,见那条最先留下的伤口横在了文森特的肚脐旁,他便捏着胸针,在那条打横的伤痕两侧,又各划出了一道竖着的创口来。
像是在文森特腹部割出了一个字母“h”似的。
而后兰伯特垂下了眼帘,罕见地犹豫了一会儿。
文森特不知为何突然头皮发麻,本能地觉出兰伯特情绪不对。他怀疑兰伯特已经猜出他在隐瞒些什幺了,不由得生出了一丝无力感。
“主人……”他轻声唤了兰伯特一声,语气里带了几分恳求,“我没让那孩子看到我的脸,求您……放过他。”
兰伯特因为这样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而回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