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双眼紧盯着兰伯特的脸,更遥远的地方有零星几颗星在视线里摇晃不定,但他大半的视线都被兰伯特占据着,比起遥不可及的星辰,他感觉此刻那双含着一丝情欲的湛蓝眼眸要更加明亮而令人沉沦。
当他看到兰伯特稍稍探出舌尖舔了下嘴唇时,他忍不住伸手抓住了兰伯特肩膀处的衬衣,将只微微皱了的衣料拉扯出了更为深刻的褶皱来。
兰伯特没有拒绝文森特的亲近,他的目光落在对方微红的下唇上,忽然间有些晃。
他并没有因为文森特情动时吐露出的下流话而更加兴奋一些,他反而,想起了一些事。
他蓦地将性器深深地撞进了文森特紧致而湿热的穴道里,文森特颤抖着迎合着他,他却顿了顿,没再立时动作。
在文森特疑惑又欲求不满的目光中,兰伯特侧了下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玫瑰花丛。
夜色下的红玫瑰一朵挨着一朵,连成一片,几乎分不出彼此来。
仿佛寂静的观众一般,正在冷眼注视着这场y乱的性事。
兰伯特的眼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淀成了更为深邃的海蓝色,他抿了下唇角,低下头对上了文森特的视线。
接着他毫无征兆地,将性器迅速抽离出一截,而后复又用力地操了进去。
“嗯啊——!!”
文森特被骤然加重的插弄撞得眼前一白,恍惚间几乎分辨不清夜空中挂着的是日还是月。他不知道兰伯特为什幺突然这样凶狠地侵犯他,但他被玩弄了许久,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竟也没觉得太过痛苦,反而被不断翻涌快感冲击得喘不上气。
他在兰伯特身下断断续续地发出被撞碎的呻吟来,视线却忍不住略带探究的落在了兰伯特的脸上。
兰伯特眼中还沾着些许情欲,但相较于方才那种引人堕落的风情,此时这个正在他身体里冲撞的男人显得有些莫名的阴翳。文森特忍不住抬起手,用力搂紧了对方的脖子,他知道兰伯特不会主动将他抱进怀里,但还是在激烈地摇晃中拼命向对方靠过去,用汗津津的额头去蹭兰伯特的颈窝。
“您、啊啊……您在想谁?”他说着,感觉兰伯特似乎微微僵了一下,便越发不肯从对方身上离开,“现在和您一起的……唔、是我。您、嗯啊!您现在……至少是现在,有我就、啊啊、就够了……”
“……”兰伯特在心里暗自发出了一声嗤笑。
只是他并不是在嘲笑文森特,而是在嘲笑他自己。
他伸手轻轻揉了揉文森特的头发,文森特喘息得厉害,已经没力气去蹭他的手,只睁着一双带着水光的眼睛,有些迷离地望着他。
“主人……我不行了。啊、哈啊!想、想射……”
“再忍忍。”兰伯特并没有放缓自己插弄的力道,文森特的穴口周围早就被他撞红了,稀薄的肠液被搅打出了沫,却又很快被蹭得到处都是。
而文森特被他操弄了那幺久,穴肉原本已经被插得松软了,现在却又抽动着缠紧了他。
看样子的确像是要高潮了。
兰伯特隐隐也有一丝she精感,只是并不强烈。他于是仍旧这样略显激烈地折腾着身下的男人,很快就让文森特舒服得过了头,眼角蓄着泪都滑了下来。
文森特有些禁受不住地咬着嘴唇,从嗓子里发出了沙哑的哽咽声。
“真的不、啊啊!不行了!让我射……主人、唔……让我、让我射!”
文森特的下半身已经不听使唤地微微痉挛起来了,他的性器胀得发疼,前列腺液一点点漏出来的时候,像是在流泪。而他含吮着男人阴茎的部位也酥麻一片,明明不想要更多的刺激了,可是当兰伯特操进来的时候,他还是会克制不住地缩着穴肉,兴奋地接受着更多的快感。
“唔嗯……不行了……”
文森特喃喃地重复着这样一句,说不上是哀求还是渴求。兰伯特耳边全都是文森特发出的喘息和呻吟,他渐渐感觉下腹发紧,呼吸也越发厚重了起来。
他一只手向下探,拂过了文森特颤抖的腹肌和花瓣,握住了对方抽动个不停的性器。
“嗯啊——!”
文森特分明已经被这场情事抽干了力气了,却还是因为这样的触碰而几乎从秋千上弹起来。
“再坚持一下。”兰伯特的嗓音也有些哑,他手指间似乎无意中夹了几枚花瓣,当他握着文森特的阴茎缓缓抚慰的时候,与皮肤相异的触感同时刺激着他的手指和对方火热的性器。
文森特颤得像是要坏了。
“不、不要碰……啊、啊啊!您这样、这样碰我的话,我真的……嗯啊!!”
兰伯特在文森特陡然爆发出的呻吟声中,只觉得自己的性器被一下子狠狠咬住了。他舒服得闷哼了一声,挂在下颌上的汗珠滴落了下去。
同时他手中的性器剧烈地抖了几下,他指尖一凉,沾上了些许粘稠的体液。
看样子他的奴隶到底没忍住,在得到他的许可之前,就擅自射出来了。
兰伯特没有出声叱责对方,他在文森特高潮时痉挛不止的穴肉间快速地插弄着,此时文森特穴道里湿得厉害,在抽插时溢出了一片连绵的水声来。他眯着眼睛轻轻地抽着气,当文森特颤着腿根不受控制地想要逃开他的侵犯时,他在深入骨髓的快感中掐着男人的腰用力一撞,一边发出了一声低沉却悠长的呻吟,一边泄在了对方的身体里。
两人身下的秋千因为欲望炸裂开时的激烈冲撞而摇晃着,崩得极紧的钢索发出了一阵“吱呀”声。
直到秋千一点点静止了下来,兰伯特才缓缓吐出一口气,从筋疲力尽的文森特身上直起了身,并将性器抽了出来。
文森特真的是连抬手的力气都不想使了,他还没被折磨到不能起身的程度,可是他身上还残留着高潮后的余韵,并不想动弹。
但兰伯特很快便调整好了呼吸,他抽出手巾来收拾了一下身上,又重新穿好了裤子,将手杖握回了手中。
这时候文森特不得不挣扎着抬起手,拽住了兰伯特的腰带。
“主人,我错了。”他声音沙哑的厉害,浑身都是被狠狠欺负过的样子,显得有些可怜,“您惩罚我吧,只求您别把我自己留在这。”
兰伯特闻言微微歪了下头,他静静地将文森特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而后握住了腰间的那只手,将其轻轻剥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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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森特被兰伯特牵着手送回了房间,他颤着膝盖跟对方道了晚安,而后甫一关上门,便支撑不住地贴着屋门,软倒在了地上。
作为私自射出来的惩罚,兰伯特在帮他重新穿好衣裳之前,将他的内裤卷起来塞进了他满是jīng液的后穴里。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幺走完从玻璃暖房到别墅的这段路的,他喘着气坐在地上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勉强扶着一旁的五斗橱,颤巍巍地站起来,走进了浴室里。
直到他脱掉衣服进了浴缸,又把那条内裤从后穴里抽出来以后,他才真的松了口气,放松身子泡在了微烫的热水里。
不多时浴室里便蒸起了一片浅薄的水汽,文森特张开腿用手去勾后穴里的jīng液,然后他大略算了算时间,觉得浴室里的针孔摄像机镜头应该已经被水汽全部蒙住了。
他这才放纵自己,露出了一副漫不经心的慵懒模样来,唇边还挂着一丝温和的浅笑。
说起来,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