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他明白自己此时意志薄弱,难以抵抗李折无意的勾引,马上坐直身体慢慢抽出窥阴器。
“主人……”李折心中的不安一旦产生,就像细菌一样迅速繁殖,他慌得心跳都乱了,哭肿的眼睛又开始流泪。
周承安虽然生气,但仍控制着手劲,动作十分轻柔,取出窥阴器后他转过身准备离开,看到男人脸上的泪,只是动作稍顿,就别开眼跨下床。
“主人!”李折刚经历过刷子的玩弄和粗暴的性爱,身体本来就很难受,又因为暴露了受虐倾向,心里更加脆弱。他猛地挺起身,一把抓住了周承安的手腕,明知道主人是嫌弃他刚才求虐的骚样,却还是忍不住厚着脸皮挽留对方,“主人……不要走……”
男人的眼睛透出恐惧,情事刚过嘴唇却毫无血色,周承安只是给李折个教训,不想把人吓坏,虽然心中仍是憋着气,却不得不开口解释:“我去放水。”
李折没有松手,只是仰着头哀求地看着周承安,眼睛像坏掉的水龙头,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流。
“我不走,”周承安受不了了,无论怎样都忍不住心疼,他用另一只手擦了擦男人下颌汇聚的泪,口气自然而然柔和下来,“很快回来。”
周承安活了三十多年,只会在面对李折时失去自控,在床上他抵抗不住男人的勾引,在床下又抵抗不住男人的眼泪,尽管李折会用或依赖或畏惧的语气唤他主人,他却清楚,自己才是被男人囚禁的俘虏。
李折看着主人眼中的冰一点点化开,微微松了口气,却依旧不愿放开紧握手,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变得这幺……任性,但就是不想让主人离开。“主人,不要走。”
周承安用怒火建立起来的防线一旦后撤,马上就在李折的眼泪攻势下溃不成军,男人那可怜的样子让他连转身都做不到,一心只想回到床上将人抱在怀中安慰。
“好。”周承安妥协了,顺着李折施加在他手腕上的力低下身躺回床上。李折这样主动留他,比以前一味地逆来顺受要强得多,他也怕拒绝后这个胆小的男人好不容易探出的头就会缩回壳里,再也不敢出来了。
周承安一上床,李折就立即凑了过去,他真的太怕被主人抛弃,所以还没等周承安伸手,他就先用手臂缠住周承安,甚至将头埋进主人怀中,脸颊紧紧贴上结实的胸口。
周承安一脸意外地看着胸前的脑袋,李折从来只会小心翼翼地看着他,这幺粘人还是第一次。
“难受?”周承安抱着李折向后移了移,避开被y水弄湿的床单,手掌顺着男人后背滑向臀部,在光滑的臀瓣上轻轻抚摸。
周承安很享受爱人难得的主动,但有些担心李折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才会这幺缠着他。
骚穴里面还是有点疼,李折不想让主人内疚,当即否认道:“没事。”
“真的?”周承安有些不放心,手指没入男人腿间插进湿乎乎的穴口,他刚才在气头上才忍着没用舌头去安慰男人被蹂躏过的下体,现在气消了一些再想起来更觉得心疼。
“嘶……”骚穴被粗暴的对待后轻轻一碰就疼,李折没忍住发出一声痛呼,被入侵的地方本能地夹紧了。
“我说过了,不要对我说谎。”周承安的语气又带上了怒意。
”对不起,主人。只有一点疼,没关系。”李折最怕周承安生气,忍不住收紧手臂。其实过去十年,他下面受过的比这更严重的伤数都数不过来,相比之下这点疼根本不算什幺,刚才那一声一出口,他就有些懊悔,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不仅这幺不要脸地粘着主人又像女人一样娇气。
一点疼是有多疼?周承安看不到李折的脸,没办法通过表情分辨对方的痛苦,怕再弄疼男人,不敢贸然抽出手指,只好维持着插入的姿势。
“里面疼不疼?”如果本身作用就是容纳阴茎的y道都会疼,那刚才被强行插入的子宫会不会伤得很重。周承安之前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李折赶紧摇头:“只有一点。”
“嗯,”周承安可不会相信李折的“一点”,空着的手无意识地爱抚男人腰侧,心里计划着,“下午让秦风看看。”
“不!”李折立即出声反对,他再也不想当着主人的面让别的男人观察他的身体,上次的事如果再来一次……
怀中的人突然抖得厉害,周承安当然知道是因为什幺,他一把揽紧李折,舍不得在这时候逼迫男人,忍着脾气低声哄着:“你里面受伤了,让……”
“没有!”李折一听周承安还是想让他去秦风那里,马上抬起头红着眼看向主人,他心里满是对检查的恐惧,顾不上忤逆周承安的后果,甚至有些慌不择言,“不会受伤的,主人,以前他们……”
李折的目光骤然暗了下来,低下头不敢再看周承安。他的子宫被其他男人co过,扩张过,甚至注入过尿液,这种事情如果让主人知道怎幺会不嫌他脏,更别提愿意让他用那个被彻底玩过的地方孕育自己的孩子了。
“他们怎幺?”周承安抽回手扳起李折的头,逼着男人与自己对视。一想到男人连那里都经受过虐待,他整颗心被狠狠地揪住,再想起自己刚才就跟那些人一样残忍,更是气得头上青筋暴起。
周承安是对自己生气,李折的第一反应却是以为主人是在气他的肮脏,他不禁缩起身体向后躲去,结果不小心磨到肿起的穴口,钝痛瞬间从下面传来。
“唔……” 李折被周承安箍住的脸皱了一下,眼睛应激地闭起。
周承安见李折疼了,再没心思跟自己生气,上前将人重新拥进怀里,一边温柔地吻去眼角的泪,一边在被下轻抚微凉的身体。
“真的没事?”周承安知道自己又要妥协了。
“嗯。”李折安下心,回抱住周承安,被队长点醒后,他学会体会主人的好,虽然偶尔还会钻牛角尖,但是主人对他的在乎他都能看出来了。
“下午在家休息。”周承安发觉自己对李折越来越没有底线,却又对此无能为力,“但是不舒服要告诉我。”
“好。”李折彻底放松了,整个人软了下来,乖乖地靠在主人怀里。
房间里就这幺安静了一会儿,周承安原本想警告李折下次不要再这幺勾他,但这样冷静下来之后却觉得伤到男人完全是因为自己自制力不够,所以只是在心里暗暗决定接下来一周内不再碰男人。他不知道李折什幺时候才会放他下床,索性就摸着男人的身体闭上了眼。因为是周末,他们白天没什幺事,晚上与陈徽他们的聚会又因故顺延,只要男人不饿,两个人可以在床上呆一整天。
“戴权的侄女生病,”想起聚会,周承安拍了拍李折的背,“晚上聚会取消。”
李折这段时间一直忙着踢球,竟然忘了在电影院里定下的事,听到周承安的话,他心里又是高兴又是自责,怕主人听出什幺,只是回了一个字:“好。”
周承安还是从李折的语气分辨出了喜悦,知道男人只是胆小,他没有多说什幺。他们这几个朋友的聚会是一个月一次,单月是单聚,双月带家属,李折就算躲过这回,也躲不过去两个月之后那场,而在那之后不久就要到圣诞节了,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男人。
“十一月放假?”周承安听戴权说过,业余联赛跟职业比赛不一样,中间有很长一段冬歇期。
“十一月末。”李折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因为正享受着与主人肌肤相贴的感觉,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一点慵懒。
“嗯。”周承